第五十二章 先天解读(2/2)
听到话说到了我身上最关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够完全恢复:“那您看我现在这样的情形又该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我“要不说一对混球呢你们两个谁都没有真正进入收自如的境界就贸然动了手才有今天。真正的先天武功高手自能伤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无形。”
听他随口责怪着心里也七上八下在我看来杭海生已经厉害够的无形中就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在段老的眼里却不过是两个顽童的胡闹而已。
“可惜这没轻没重的一下子让你的气机完全淤积根本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伤势我老头子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看你的运气怎样了。”
一听这话怎不让我急上心头顾不得保持冷静:“那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不成?”
段老对先天功法如此了解我本已生出了无穷希望没想到一下子又给打入了谷底怎能心甘。
“我还要问你呢你受伤后是不是还有其他际遇?”
刚才说到杭海生的时候我心里气愤渐起就没有再仔细讲后来的经过。
这才想起曹宇爸爸的事来又把老爷子给我用药调补的经过讲了来。
“这才对了你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这样的好中医得到了对症的处理中药的作用使你的伤并没有固化只是停滞在了原处以后还是很有机会的。”
段老也这么说让我又怀有了一线生机对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则上说你所受的并非硬伤不过在经络中运行的路线暂时被封所以外力也帮不了你。而你——错就错在伤后没有继续运气调息表象上无法运功其实只要你不停地驱使气息自己会聚积起来慢慢就能冲破桎梏但几个月未动只怕要运功就难了。”
我心里大悔原来是自己把尽快康复的希望给耽误了可没人指点哪里会懂得这个呀。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气帮助能不能打通我身体中的阻碍呢?
段老看出了我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伤而是其他的伤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气助你恢复。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借助别人的力量打通经脉那都是姑妄之说没有什么根据的。”
“每个人的经脉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着细微的差异‘世界上没有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这话你听过吧。外力的灌注只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形成难以挽救的创伤。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佩服段老居然连这样的泊来词都能够运用自如真是老来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说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复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不由大感伤怀。
林锋大哥坐在一旁已经听呆了端着大碗不停地往嘴边送已经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伤后应该还有其他的机缘巧合罢?”
段老一提我的脸猛地就红了自然我想到了与云希的那个荒唐而漏*点的雨夜正是生在那天与杭海生的一战之后。
又当着林大哥的面此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逸诚不好意思啦?”段老大刺刺地问了句他这次出奇地没有以小子相称。
真是关心则乱我这才又想到以他的灵识早已知道了我想说而难以启齿的话以他年长我这么多的前辈用这样的口气自无不可当然不会介意。看来就算我不说以他的见识也不难猜出。
联想到曹老伯当时似乎也是这么问我。以我的感觉他不会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但无疑却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我中华数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两个所学截然不同的人却能够殊途同归见解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的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了些骄傲之意为我们浩如烟海的文化传承。真是穷其一生也难取九牛之一毛。
一个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又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自己是否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我过人的学习能力不是还在吗?我不正应该善加利用来造福国人同时把我们中化的瑰宝气扬光大吗?
在我沉思的当儿段老也按住不语默默地看着我。等抬起头来现他的眼中除了开始时的关心和鼓励又多了一份赏识和尊重。
从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这种眼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值得我倾尽一生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段老这一瞥逸诚此生无悔矣。
林大哥虽然不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但见我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庄严之气仿佛也受到了鼓舞与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动地连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仅因为他功法过人还有这颗永不衰减的赤子之心。
我抓起坛子给碗里都倒满了酒。三人同时端起一饮而尽。说也奇怪此时觉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许多。
“锋儿再去要几个菜。”段老出声吩咐徒弟。
等林锋应声出去他把头转向我看看桌子我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说给我听。
段老把声音压低了下来:“逸诚适当接近女色对身体的恢复是很有好处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要用情不滥。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
听一个老人说这类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尤其是处*女的元阴更是极有好处当然这可不是采阴补阳的邪说因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够让女人产生最大的冲动这种冲击所带来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远远过了余者。如果调理得当对男女双方均有好处。即能够使你的先天真气充盈精力倍增同时不仅让女方产生愉悦感和归属感对她的身子也很有裨益。”
让一个爷爷辈的人来讲这样的话题不仅说到男女关系还牵扯到终极快感在我们国人的传统中是不可思议的。这大概也是段老支走林大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最后的思想激荡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才让他下了决心对我说这些。
一个长者要对小辈说这样的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不由对段老更加感佩。
“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我一个老朽来说显得有些为老不尊。不过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厚着老脸说起来要求你一定要做到有情有欲。这才是一个有先天功力的智者和常人的根本区别也不是所有的懂先天功法的人都能享有这种艳福。”
“这还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勤奋地练习功法。听前辈们讲过[清心吟]对陶冶自然之气很有独到之处水到渠成之时你的沉疴定能豁然而愈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段爷爷您的话我悉心受教了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一句爷爷出乎自然冲口而出。
倒满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请满饮此碗。”
他点点头接过酒碗继续道:“一个拥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来就有许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别有太多顾虑。关键要做到有情有义把关系妥善处理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调侃“你这句爷爷叫得让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对和接受享受生活振兴民族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这也是一个具有先天优势的强者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段老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心里默默想着老人家的话“有情有欲——有情有义”陷入了沉思中。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呀。虽然他的期望颇高我却心里没底不似他那么乐观毕竟这不像买一件东西那么简单。
“锋儿进来吧。”他冲门口呼叫一声。
一愣原来林大哥早就回来了。我却并不知晓段老还真是功力通玄早就听出了他站在门外。就算没有受伤以林大哥的身手我也难听出来。
林大哥确实也是个聪明人早明白师父让他出门的原因。
听了老人家的一番话我的心结尽除。随着新菜又不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我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进去。
等到我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简单地跟我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锋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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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额上晨姐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几点了?”
“几点了你说几点了洋洋都睡觉了。你们也太让人劳神了侍候了大的还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恼了说的话也这么没水平我和许洋姐两个能用大的和小的这个简单的词来形容吗?
“好姐姐别生气问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回来的呀?”
“怎么回来的爬回来的敲门的时候把人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不是我说你小诚你一个大学生喝成了这副模样还好意思问。”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着还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来给我擦着脸。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样配合着她的动作。
“去别在这儿装样。”
我转转脑袋:“别的人呢?”
“什么别的人还有谁?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说不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问。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再这样喝要变成弱智儿了。”
脑子还不是太清醒感觉晨姐嗔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娇媚绮念一生故意伸舌头做出弱智儿的样子逗她。
气得她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还出样满嘴酒气的。”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想不到黄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伤人你跑哪去喝的?喝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诉她是跟林锋大哥还有师父一起特别提到段云海老爷子是个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说段老断言我能恢复高兴之余才多喝得了几杯只是没能想到黄酒也会这么厉害。
听我这一说显得挺高兴晨姐似乎认为这酒喝得也还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东西快起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匆匆冲完被热水一激本来已经开始退却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这糊地瓜还真他***厉害。
擦着头出来见她还在原处坐着:“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许洋姐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很在意的。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昵许洋有所察觉晨姐越来越注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觉时。我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诚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实的双手:“小诚你对云希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