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将起时（9）（2/2）

“你给我站住！”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花，走到眼镜男子的面前道，“你自己解决，你拿什么解决，我告诉你，小子，现在的上海可不是以前你想胡来就能胡来的地方，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里吗，你信不信你在家里放个屁，都有人能够闻得到。”

“爸，你在说什么呢？”眼镜男子显然没有明白自己父亲的话。

“宝贝，你爸爸没有说错，这段日子你都在国外，并不知道上海发生了什么事情，别说你爸爸，就是妈妈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有些心有余。”

“爸，妈，你们都在说什么，什么那天晚上的……噢，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们才老是叮嘱我不要在外面瞎闹？”

“要不然呢？”中年男子道，“这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大量的警察在各个地方，几呼每天都在抓人，每天都有人的脑袋落地，这几天已经安静了许多，前些日子，前些日子都有枪声了。”

“爸，你，你是不是老了，胆也小了？”眼镜男子失声笑道，“有枪怎么了，搞把枪又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这上海毕竟是个国际大都市，人蛇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有枪声？没有枪声那能叫大都市吗？”

“蠢蛋！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中年男子瞪着眼镜男子道，“如果只是这样，老子会和你提这些屁事吗？老子的耳朵还没有聋，不会分不出来，什么是普通枪声和重型武器的区别的。”

“爸，你，你没有开玩笑吧？重型武器？咱们国家对军火管制的这么严格，哪来的重型号武器？”

“你爸没有骗你，那天晚上，那子弹的声音持续了好长时间，听说是死了很多外乡人，好像是……”

“行了！”中年男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接过话道，“总之，现在是多事之秋，在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后，你最好不要惹事，不然的话，就算是爸爸也救不了你了。”

眼镜男子看着沉默下来的父母，他不由地道：“爸，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就告诉儿子吧，你们也不想儿子糊里糊涂的吧，再说了，如果连我们家都不能在这里横着走的话，那个小子，那个叫什么，叫什么向雨峰的小子又凭借着的什么？”

“你说谁？”

中年男子和中年女人几呼是一口同声地问出了声。

父母的表现立时把眼镜男子给弄得一愣，眼镜男子道：“爸，妈，你们怎么了，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浩儿，是谁，你刚才说得是谁？”中年男子一脸紧张地抓着眼镜男子的胳膊道。

“什么，什么谁啊？”

“你刚才说出了一个名子，你刚才说出了一个名子，是谁？”

“他说的，他说他叫向，向雨峰！”

“向……向雨峰……”中年男子失神地瘫坐在了沙发上，他呼呼地喘着气，一言不发，而一边的中年女人则满脸关切地拉着眼镜男子的手道，“你，你怎么，你怎么惹得他啊？”

“妈，你，你和爸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的过程，一个字也不许落下地给我说出来。”中年男子紧握着双拳，眼睛像喷火一般地看着眼镜男子，眼镜男子咽了口口水，才断断续续地自己被打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听完眼镜男子叙述完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后，这一对夫妻俩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中年男子又一脸可惜的摇着头道：“天大的机遇，天大的机遇啊。”

“爸……”

“爸你个头，老子不是你爸，也生不出你这么个不开眼的小畜生，天大的机遇摆在你的面前，你，你居然不知道去把握。”

“他爸，你吼孩子干什么，浩儿能知道什么，再说了，如果那天晚上，咱们不是也在那里的话，咱们会知道这段时间上海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会和他有关吗？这件事情既然他没有追究，那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至于你说的机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浩儿遇到了没有抓住，那只能说明，那不属于咱们。”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眼镜男子：“你，你怎么，唉，算了，我什么也不想说了，明天你就定机票，滚出去，少在这里再让我和你妈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