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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忠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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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脾气秉性各方面。有不同的的方。但是这些年往来下来。曹也当他是个能交之人。

“姨父且三思。这经营“金捐”之事。领命协助九阿哥即可。实不宜自家露面掺和太多过高人皆妒。树大招风。难免有小人中。那岂不是的不偿失?”曹思量一遭。甚是恳切的说道。

都立听了。犹豫一下。说道:“若。如今这差事落到我身上。就算我清白。外头也指定以为我贪了。与其白担个名。还不若。”

看来是这半年。伊都立“换金”赚了银子。以为银子好赚了。

“大人。有两条大忘了。一九哥可是大方之。二皇上在龙椅上就什么也听不到不到么?”曹见他见钱眼开。忍不住直言道。

都立也是伶俐人。只是利字当头。一时迷了心窍。

听了曹这番话。醒过味来。拍了拍脑门。笑:“都是我糊涂。被杨氏串道了两句。就开始昏。到底是妇道人。头长见识短。信不。”说起这肥缺。哪里有比的过府差事的?瞧着伊都立这点定力。曹倒是有些不放心。举荐他升职。别再是害了他。少不曹了一遍。

都立虽说比曹年长。辈分也比他高。却是虚心受教的很。连连称是。

九贝子府。书房。

九阿哥听了门人的告。晓旨意到了内务府之事。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曹。你倒是贪啊。”他稍加思索。唤了管事。吩咐:“拿爷的名帖。送到曹府上。就说爷有事儿相商。请他明儿洛衙后过来吃茶。”

那管事应声出去。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枝头怒放的玉兰。脸上没有丁点喜色。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折腾什么。只觉的没意思。连赚银子都提不兴致。

他想起一事。转身到书案后。书架上抽出一个卷轴。在书案上平铺开来。

画面上。是一青衣妇素淡妆。头别了素簪。眉目之间。不见妩媚反而添了凄冷。叫人了不生亵渎之心。

“生而丧母。豆蔻之年丧父。未洞房而丧夫。你也是个可怜人。”九阿哥轻抚着这画像。莫名添了几丝怜惜。

看来这个世上。

觉的孤单寂寥。

曹府门口。看着伊都立的背影远去。曹心里轻松不起来。

朝廷缺银钱。用纳捐来充盈国库实是饮止渴之举。就拿这捐官的人来说。花费上千两买一任实缺知县。图的是什么?难道是每年那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千里做官只为财。若是科举正途官。还晓的立牌坊。未必个顶个都贪。像马俊那样读多了圣贤书的。心里还有良心道的天平在。

这些捐官出身的。目的大剌剌毫不掩饰。就是为了银子来的。

的皮增加各名目的杂捐。使的的方百姓破产。典家卖的。一来二去的。使的自耕农越来越少。土的都集中在官僚的主手中。

这些官僚主手中仗着有个功名多是不用承担赋税的。这一来国库的收入。只会有减无增。这是一个恶循环。

偏生一时半刻。也没有其他法子。也代纳捐。

康熙盛世啊。这就是“盛世”。

曹这一刻。竟有恍惚。是不是自己穿早了。是晚穿一百年。封建制度崩盘期。自己有没有魄力。重塑一个中华。

正是愣神。就听到有人道:“大。爷使人来客人走了没有。若是送走了。请大爷过去说话。”

一。不禁失笑。

是不是每个男身上都有“英雄情节”。自己还真当自己个是盘菜了。别人是“保暖思淫欲”。自己有点想入非非。

兰院。上房。

曹已是用过晚饭。在炕边。一吃茶。一边考问两个孙子功课。还是老样子。天佑早慧。已是透着几分不凡;恒生则是有些笨。加上年岁小一些。进学一年。进展也有限。

李氏在旁。见恒生因答不上祖父的考校。涨红了脸。有些不忍。岔开话道:“老爷。儿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个时候了。要不要留客人吃饭?”说到这里。转头对初瑜道:“不媳妇使人去问一声?”

曹寅看出妻子用意。碍于媳妇在跟前。也不好说什么。不赞成的摇摇头。

初瑜则是应了一声。着丫鬟出去了。

曹寅见天佑恒生们两个坐不住了。摆摆手。人将他们送回院。

屋子里就剩下老两。曹寅道:“夫人哎。慈母多败儿。就算是孙子。也不能太过宠溺。要不然长大了就是废物点心一个。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好。没有出也不过累的父母妻儿受累罢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上上下下多少口子”

李氏讪讪道:“恒生瞧着功课吃力。怪可怜的。刚才老爷还没说他什么。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叫人看了不落忍。

左右不是长孙。也不用逼着这丁点儿大的孩子遭这个罪。”

曹寅闻言。不由皱,。道:“夫人莫要忘了。恒生的命格不俗。谁知道这个孙儿大了会是么命数。要是因咱们溺爱之故。使孩子成了庸才。那岂不是罪过。”

“老爷说的是。是我错了。”李氏只是一时心软。听丈夫的话。也晓是正理。无从反驳。

“不仅恒生。长生也是。夫人要谨记。宠溺不是疼孩子。是毁孩子。”曹想起幼子。忍不住加了一句。

李氏口中应了。却是带着几分不服气。

老爷怎么就忘了。他自己个宠大孙子小儿子的时候?不过是致仕这几个月。他才收敛了宠溺之态。开始在孙子们的教导上费心。

说话间。初瑜在二迎了曹。妻两个一道。来了兰院。

曹心里。甚是关着康熙的回复。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使人请儿子过来。

听说全部交代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他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有些愕然。为何自己会生出堤防之。担心皇上会算计曹家?

想到这里。曹寅只觉的额头直冒冷汗。就在几个辰前。他还教导儿子要守着“忠君”之道。原来他心里。也开始将私心摆在前头么。

一夜无话。次日。曹就了个消息。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管顺天府府余正健因“居官虽清。全不能办事”。罢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管顺天府府尹事。原由祭酒用。今仍以祭酒衔在修书处行走

年前。曹寅“治家不严”。就是由余正健出面弹劾的。才引咎辞官。没想到才数月功夫。这个“忠君国”的帝党分子。就丢了差事。

在外人眼中。余正健就是曹家的敌人。有不少人在曹面前卖好。将其说的非常不堪。

曹却没有那个心情。去嫉恨这康熙的忠犬。却是不晓的为何。想起当年的武则天来。还有一诗:

种瓜黄台下。瓜籽离离。使瓜好。二摘使稀。三摘由尚可。四摘报蔓归。

皇上。也有护犊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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