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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瞧了几眼,见伙计与客人争得面红耳赤,便笑道:“在下略知一二,可容在下说说?”
那伙计抬眼打量了下她。见她一身最常见的灰布长衫,袖边袍角都没有缝边,虽是读书人打扮却显得极为寒酸,便哼了一声道:“这位公子在店内徘徊良久,可有中意的?”
永夜知他以貌取人,也不生气,手指点着画作道:“世人只知张怜草擅工笔花鸟,笔法细腻,用色喜艳,却不知他取字怜草,最长水墨兰花。叶形飘逸秀美,花似美人螓。且张大师往往醉后心情大好时才会画兰,醉后用印手颤故而印鉴稍有轻移模糊的现象。此画正是张大师难得一见的《醉后兰草图》。”
客人越听眼越亮,伙计越听越清醒。
重金收了画,伙计态度瞬间变得谦恭,“在下有眼无珠,多谢公子指教。”
见他懂得退让谦逊,永夜对这间济古斋的看法又有不同,暗暗佩服东家用人得当。
“公子可有看上的?”
永夜在店内转了一圈,笑道:“小哥,这外间摆放的东西不入在下的眼。”
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