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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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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蓝的天空没有一朵白云炽热的火球照耀着下界如同雪茄状一个气球银白色气球上画着巨大、艳红的五角星红色是如此之鲜艳红得欲滴落下来。

从飞艇上望出去下面是辽阔的华北大平原一片片村落点缀在秋天泛黄的平原上。只是在东面有片大山拔地而起——那是东岳泰山。北沙河蜿蜒北上波光粼粼几分钟前这里还是鸡犬相闻一副安谧祥和景象。但几分钟后这里却变成枪炮齐奏的战场。

哗啦一声杜二秆子侧头瞟了眼艇长。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艇长拉动机枪枪栓将弹链装了进去很是熟练将枪托抵在肩膀处朝下摇动做着射击前准备工作。

旁边的洪大头打开吊舱隔板将整齐搁置在里面的炸弹捡起一枚一转身站到另外一边杜二秆子这才想起他到这里并不是旅游来着而是要杀人。学着洪大头样子杜二秆子弯腰操起一枚炸弹小心托着趴在自己刚才待着的地方将狭小的窗口打开眼睛死盯着下面等着艇长下达命令。

虽说在今天之前杜二秆子从来没亲眼看过打仗杀人更是没想象过但他现在趴着朝下看也看出下面船队显然看到悬挂在空中正朝他们逼近的飞艇。下面原本整齐的队形散乱了几条小船脱离了队伍朝岸边靠去。

“打!”

艇长大喝一声耳朵里全是机枪震耳轰鸣青烟在吊舱里弥漫远比过年放鞭炮要刺鼻的气味朝杜二秆子鼻子里钻呛的杜二秆子眼泪直往下淌喉咙里痒痒得直想咳嗽。

杜二秆子给枪声吓蒙了一时忘记自己该将炸弹丢出去光凑在窗口大口吸着外面空气。艇长操纵的机枪仿佛雨打河面激起一串串涟漪。子弹从小船上扫过几个人影自船上跳了出去。

下方北沙河中白光一闪一股水柱冲天而起变成万点水珠洒向四周一圈一圈波纹朝四方荡漾。

看起来河并不深水柱落下原本碧绿色的河水泛着一团浑浊的黑色慢慢散开外圈又蜕变为土黄色一层一层一缕一缕看起来十分肮脏。

那支船队虽然没被炸着可小船却无助地东倒西斜队型被打得大乱。

“还等什么?还不快扔下去?!”再次回来取炸弹炸下面船队的洪大头见杜二秆子傻愣着趴在一边手举着炸弹忘记投掷下去不由恶狠狠骂了一句。

杜二秆子如梦初醒连忙将手中托着的炸弹小心搁到外面手一哆嗦炸弹脱离双手摇摆着朝下急坠落。

杜二秆子忘记再回去取来新的只是眼巴巴看着自己投掷的炸弹迅变小朝正下方木船落了下去。等了半天杜二秆子估算炸弹早落在水里了期待的爆炸却没有生。

杜二秆子还以为自己投了个臭弹转身过去欲再取一枚却看到洪大头正熟练将炸弹头上保险拉去转身扔出舷窗他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好象什么也没做取过炸弹就那么扔了下去。

没拆除保险炸弹不跟铁疙瘩没什么两样?

杜二秆子脸上一阵臊红学着洪大头样将炸弹保险拆除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够出舷窗手一松将它放了下去。

几秒过后运河岸边白光一闪空气猛地朝外扩散围绕着白光闪现处大地煞是整齐由里朝外扭曲只是眨眼工夫又恢复了原样只剩一团黑色的烟尘翻滚着扶摇而上。

杜二秆子一阵激动浑身肌肉没来由绷紧什么事也干不了傻傻望着下面那股随风偏向一边的烟尘。若不是刚才自己太紧张犯下可笑失误杜二秆子很想哇哇大吼现在也只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一枚接着一枚炸弹投掷下去霹雳般巨响接连响起。飞艇有些高大多数炸弹都丢在河道两旁只是落在河里的虽少河水却也开了锅沸腾起来。噼噼啪啪声中河里木船被鞭子来回抽打被炸的浑浊的河水中又夹杂了一缕缕血色只是当河水荡漾过那缕缕血色消失不见了只有几个被打中之人如同一截截木头般在河面上下起伏。

“大人!妖孽煞是厉害朗朗晴日也敢出来兴风作浪还是暂且退避三舍罢!”

程都司的笔帖式刘师爷抱着脑袋撅着屁股有如丧家之犬面上早没了人色身后又是一声霹雳唬得刘师爷两股一软一头栽在田里。幸好北方田地不比南方水田加之秋收以过田里高粱早收割一空刘师爷狼狈是狼狈些却也没有来个嘴啃泥。

掩面奔在前面的程都司急急赶路嘴里骂道:“放屁!俗话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叛逆嚣张正是我等见功立业之时岂能被叛逆妖鸟唬住?!”

哒哒声中身后河里传来一声惨叫。程都司赶的更快了又说:“此地既然出现妖鸟附近必然有叛逆潜伏弟兄们且跟我将叛匪杀他个人仰马翻!”

消息说叛匪打青阳寨朝泰安方向退去程都司却带着他那些部下朝长城驿方向“进攻”整个一南辕北辙。

程都司与南方“叛匪”接过手他晓得天上并非什么妖鸟而是叛匪所说“飞艇”。妖孽什么不过是没见识的酸儒少见多怪而已。

真要是妖孽在白天兴风作浪程都司是断然不会害怕的他那些手下都扛着洋枪一通乱枪打过去再厉害妖孽也只得毙命。可飞艇却不好惹那飞艇高悬万丈之上洋枪射程再远也无法够着况且就是够着了飞艇又是钢筋铁骨枪子无法击穿。

程都司往日在亲王帐下听令时早已领教过飞艇厉害万人兵马士气正高几艘飞艇跑到头顶又是炸弹又是连珠枪子就可以赶得他们漫山遍野放了羊。

今日一见远方出现一艘飞艇程都司早已知道大事不妙急急督促船家将船靠岸他是旱鸭子人在船上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被动挨打。只有到了岸上或逃或躲一切可以随机应变。

看看还远可转眼间飞艇就跑到船队上空程都司坐的小船还没靠岸一个黝黑铁疙瘩呼啸着自空而降距离小船不远处炸了开来。

炸弹掀起波浪推着小船猛地与岸边撞在一起程都司顾不上船未停稳一个虎跳从船上跳到岸上脚底一个踉跄差点又倒栽回河里去。

到了岸上程都司仿佛逃出生天抱着脑袋笔直狂奔身后的刘师爷是他在京师请来的并不晓得飞艇厉害刚才还正奇怪都司大人为何如此惊慌等炸弹一响天上铁子连珠般洒了下来刘师爷早已变了脸色如不是有人搀扶他是万不能自己离开小船的。

程都司抢先跑在前面地里高粱虽已收割只是那些残留的高粱秆极为恼人将程都司光鲜官服割出数道口子连手脚也淌出血来。

“大人天上妖鸟离开了!”

程都司一听妖鸟已离开又跑两步站住回头张望却见空中那艘飞艇已经掉转方向正得意洋洋朝南边飞去。程都司这时才感觉自己胳膊腿上好似泼了滚烫猪油火辣辣极为难受脚底更是一阵钻心疼。一低头一只厚底靴子不知丢在何处难怪刚才跑起来总觉得脚高脚底。

扭头四顾自己手下在后面稀稀落落跟着一个个衣冠不整枪械不全。程都司不迭叫苦做声不得。原本气如白虹气定神闲坐着航船不费一丝力气就能到前线没成想还在安全后方竟然遭遇叛匪飞艇偷袭让程都司手下那些兵勇放了羊。

新军惯制管带挑队官队官挑排长排长挑正目勇丁由正目挑选。勇丁视正目正目视排长排长视队官队官视管带皆如子弟视父兄。管带如根由根生枝、生叶一气贯通口粮虽出自公款勇丁感营官挑选之恩皆受其恩惠平日既然有恩谊相孚临阵自能患难相顾。

制度原是好的只是连败下勇丁难以招募只得从绿营拉过来充数。第一到第五师还可以第六师只能选些前面挑剩的自是不比别人。那些勇丁平日仪表堂堂今日却露了怯。

看着丢魂落魄手下程都司念起上司一把拽住抱头逃窜的胡大明白。“协台大人呢?”

胡大明白给人拽住心里很不高兴抬头见是都司登时脸上露出一副恭维笑容转头看看四周一摸帽子这才晓得自己白色水晶顶戴不知什么时候掉落。

“回大人的话标下并未见到协台大人不知协台大人去了哪里。”

程都司冷笑道:“你最近不是总在协台大人身边么?怎么连大人去向也不明白?”

胡大明白吓的索索抖立刻爬在地下给程都司磕了三个头爬起来请了一个安垂头急声说道:“标下平日多承大人担待常思念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知遇之恩别的大人若是怪责标下两声总是标下犯了错惟独此事大人不能冤枉标下。大人您想大人是良乡人标下也是良乡人大家都是同乡于这乡谊上自然不比常人标下又岂能背着大人到处钻营?”

程都司哼了一声心里暗道:“我是你同乡王协台也是你同乡你与王协台于乡谊上又何尝很有限了?况且王协台官比我还大几个都司、守备不都归他管?你这家伙最会钻营凡是上司没有一个不巴结为了取老子而代之又什么勾当做不出来了?”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说出口的。与胡大明白一样程都司也是王协台手下况且大家都是良乡人自己若是寻胡大明白不是别人非小觑他程都司说他不肯照应同乡虽知胡大明白卑鄙无耻巧于钻营也只得平日装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今日逮着机会终于可以派他不是了。

程都司竖起眉毛正寻胡大明白晦气身后有人在他腰眼重重踹了一脚一个踉跄还没站稳转头欲寻是谁如此不长眼睛竟敢太岁头上动土面颊又让人接连扇了两个耳光程都司眼前一时金星乱冒昏头昏脑下手放到腰间手枪处欲拔将出来。

“程都司!本官尚且在船上你何故丢下兵勇独自逃跑?”

见来人是上司王协台程都司身子一软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协台大人且慢动气……标下擅自登岸这里头有个讲究大人您不晓得且听标下告诉大人。大人知道标下曾经在僧王帐下听令与叛匪是交过手的。今日见叛匪飞艇过来寻思既然飞艇过来了岸上说不准埋伏了大量叛匪欲乘我等在船上之际将枪炮打将过来。大人知道船上兵勇动弹不得岸上真若有叛匪我等只能束手挨打全无半点反抗之力。”

王协台连连摇头冷笑道:“这么说你是为了全团安全这才上岸掩护?算了罢!你我早也请教过了连个洋人打你你都不敢还手又有什么胆量敢寻叛匪交手?这话不要来骗我!”

程都司见王协台语气不善寻思协台大人回否此次逮着机会打算撤自己职好让胡大明白升上来越想程都司心里越没底额头冷汗直冒只得将额头磕出血来又是赌咒又是誓哀求道:“大人如何信不过标下?标下自从跟随大人早将身家性命交付大人手里大人叫标下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任凭大人吩咐决无一丝犹豫今日真是见到飞艇晓得叛匪就在左右怕大人有什么危险这才带领手下上岸搜索大人且看标下左右不都在此处?”

说完程都司转头指着身后站着那些兵勇眼睛猛朝刘师爷使眼色。几个军官平日与程都司来往很近今日与程都司见到飞艇同样唬得落荒而逃生怕协台大人寻程都司不是后又挑自己茬子围拢上来跪在程都司身后都说:“都司大人说的没错正是如此”。

王协台自己原本也是见到天上飞艇唬得魂飞魄散直喊船家赶紧靠岸好逃到岸上去。程都司前脚踏在岸上王协台后脚已经作势欲跳了。

大家原本五十步与百步之别谁也笑话不了对方只是王协台乃一团之统带程都司不过是他手下管带而已飞艇飞走王协台正觉自己抱头逃跑很丢面子一时羞愤下又见程都司训斥胡大明白逮着替罪羊王协台如何不上来好好出口恶气?

见到同乡面上王协台也不想真得撤了程都司官职只是一通痛骂却免不了。灰头土脸得程都司给王协台骂得顿口无言只能千赔不是万赔不是。

※※※

山道铺满落叶山风一吹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飞舞起来朝下面飘去。

几个端着步枪的战士在树林中缓缓走动虽然已是深秋午后阳光投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山林中人身上还是觉得一丝暖洋洋。

竹亭中坐在石凳上的杨沪生手拈着一个棋子皱着眉头半天也没将棋子投下去在他对面第四集团军司令员邱明仿佛老僧打坐垂着眼睑闭目不语。山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竹亭中却宁静的仿佛没有人从远处望去场面极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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