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横行之夜】(2/2)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他爱他的试验却一点也不会喜欢与突然醒来的实验品打交道。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喊叫寻找救援。
李鹭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针头换了个方向猛地插进约翰医生的喉咙手指用力势如破竹般划开一道三指宽的口子挑断了他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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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的狗条件反射实验案例如果每次给狗喂食都摇响铃铛的话就算没有看见食物而只听见铃声狗也会大量分泌唾液。)
[今晚还要吗?我出门一趟即使更可能也要12点左右了大概绝大多数人都睡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有才的网友留言:
(eask)无厘头版剧情展:Z紧盯着屏幕里面骨瘦如柴的医生忘情的紧贴在病人冰冷的肌肤上微闭的双眼似乎在享受。Z心想如果李醒来知道自己被同行舔了一定会拿这个同行做肌肉切除试验的。录下来录下来哈。不过话说那个白兰度家继承人也爱好没事舔舔李的面颊和锁骨。难道真的这么爽?下次我也试试吧。哦呵呵呵
(楼外白云)更无厘头版剧情展:李睁眼眼球灵活的翻向上眼眶好有生命力的一个白眼。医生吓退半步血泪控诉:“为什么你是活的?为什么?太恶心了我竟然··呸··添个活人呕·····”结果医生因控制不住神经性呕吐脱水而死。
(55)无厘头版剧情展版本三:小鸟猛地睁开眼睛凶光闪过但很快换上迷蒙状态眼眶含泪:“白兰度你还有脸见我。”语气凄然令人心碎。医生惊吓间竟只能僵直转过头看向门口似乎还能让人听见那肌肉和骨头不同步而导致的摩擦声响。阵阵阴寒从白兰度身上散出来“医生你对这个样品很感兴趣要不你也试试新产品?”
(g1assmirror111)变态也是要有格调的会适当控制自己**的才是好变态。随时随地受**操控乱情的不是变态是渣滓很早就会很凄惨的领便当的。注:领便当挂掉
(经常性爆Rp)耶?你们把约翰说得那么变态把李说得那么乖莫非是忘了李也是“变态医生”么?这两个人掐架肯定很有意思面包啊你别挑不是时候的时候冲进来啊
【脱逃守则第一条】
临床外科医生的至高境界就是“手术不出血”。一个熟练的医生应该熟知人体血管网络李鹭虽不是最好但也能算得上少有的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她下针的位置很苛刻避开了大小动脉只划破了毛细血管网。约翰医生出血并不多他现自己无法出声音而血流量还很少。他的喉管被割裂一些血液流入气管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垂死之下才要奋力挣扎约翰医生伸手向旁边的床头柜台想要制造出足以引起外面保镖注意的声音胸口突然猛烈的剧痛就像是一枚小型炸弹在胸腔里爆炸是李鹭一脚撑在他胸口剑突处。
李鹭神情冷厉面上罩着黑气她迅坐起身拉着约翰医生兜头往窗外丢下去。这本是防弹玻璃但为了通风换气窗口向下打开恰容一个人通过。
约翰医生眼睁睁看见景物在迅变换他只能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突出物降低下落的度想要大声惨叫喉管却只能出嗬嗬的气流声响。
李鹭很愤怒后果很严重。她本不想如此仓促逃亡这栋大楼里密布了电子眼并不十分适于行动。何况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状态并不算好。
她看了一眼墙角天花板上的墨色球形玻璃罩里面亮着红灯显示着依然在工作状态之中。必须要战决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
医生留下了两个箱子一个是工具箱一个是保温箱。现在保温箱被上了密码锁值得庆幸的是工具箱还开着她从中挑了几件可充当攻击性武器的手术器械提起一个枕头往外大步走去。
门外的走廊里站了两名保镖李鹭从里面出来面带友好的微笑。
中国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很有道理的。两个保镖见惯了生死杀场见过对他们哭的见过对他们叫的见过手持枪械满脸怨气的就是没见过友好得像是他乡遇故知的。他们一时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丧失了做出正确反应的机会。
两枚手术刀直射入他们的脖子深深埋了进去刀刃切入第六、第七块脊椎骨之间从他们颈后透了出来。想要活人瞬间闭嘴住手的方式就是这样切断大脑与躯干的联系干净利落。
他们没有当场死亡只是软弱地歪倒在墙侧失去所有力气慢慢滑落在地面。他们眼睛大睁惊惧到了极处。因为再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无法驱使肢体活动身体的存在变成了虚无的死灰一片。除了头颅还是活的还能够思考其他部分变成了不属于他们的死物。
对于他们的痛苦李鹭并不觉得愧疚。他们是罪有应得在那些受过毒品折磨的人面前他们没有被赦免的荣幸。
她剥下了他们的肩套和腰套上面挂了一把百夫长和一把三七短突功能差异很大恰好能够互相配合。
其中一人刚才还在吸烟她在他口袋里找到了打火机。
“拉斯维加斯全面禁烟你们不知道?”她很乐意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以后要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过一口烟瘾了恭喜。”虽说是恭喜内容却是狠利的腾升黑色的恶气。
他们刚刚正在喝可乐可乐被倒掉铝听也被她收入囊中。
站起来时李鹭连续两枪射入远近两个电子眼枕头充当了很好的消音器只可惜是一次性的美中不足。
从走出病房到剥夺两人的行动能力搜寻他们的武器击毁两枚电子眼整个过程不过二十秒。
杨所教导的逃亡第一守则是迅并且无声。沿着走廊李鹭一路摧毁沿途的电子眼。这样的话至少在走回头路时不会有人察觉。
但是她不得不停下在通往底层的电梯前一个头花白的中年绅士等在那里。他双手戴着洁白的手套右手按在左胸前礼貌地鞠了一躬说:“您的伤还没有痊愈请您回去。”
是那双手套让李鹭停了下来。上面缠着金属线端那是多么眼熟的东西。
“我想找白兰度。”她说。
“那么还是要请您回到病床上白兰度少爷很快就会上来。”
话音未落李鹭拔枪在手短突连续三子弹射出全部被他避过。弹道轨迹余留的冲击波刮破了黑色背心的肩部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李鹭只觉得手指上一紧容不得多想她枪口一斜继续击子弹。可是因为枪口受制三枪全部打到了走廊的玻璃幕墙上。
再厚的防弹玻璃也难以阻挡短突三米距离内的射击透明玻璃瞬间龟裂呈现出蛛网状的花纹。
手指上承受了难以忍受的力量白男人手里牵着金属线牢牢地缠着三七短突。她只得弃枪那把4kg的武器便仿若摆脱了地心引力轻松地飞越五米距离到了白男人的手中。
“请您回到……”席巴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李鹭往旁边一靠用仅剩的警用制式手枪撞碎玻璃翻身跳落。
席巴扑到那个大洞前探头下望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急忙偏头太阳穴附近感受到了剧烈的空气震荡仿佛空气中急行了一道杀人飓风。显而易见躲闪的动作只要再慢半秒此刻已经是死了。他胸腔里热血激荡已是被激出了血性。
李鹭单手扣在六层玻璃幕墙外的金属框架上收回手枪对着玻璃连三枚子弹一脚蹬开后滑入六层的走廊内。
席巴看着她从眼前消失不见紧接着六层响起了连续的惨叫声。
他定了定神接通白兰度的办公室。可是传来的是忙音。他迅下到二层的监控室那是整栋建筑物的指挥中心拥有接近银行金库的防御力。现在它的大门紧闭不论席巴如何输入通行密码都无法进入。席巴意识到事情不妙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内监控系统落入了其他人的掌控中。
“玛丽!”他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玛丽带来的人占据了监控室。然而这一次他的猜测错了他没想到侵入是从外部生的侵入的路线不是现实中存在的路线而是虚拟的网络路线。
原本也不怪他安保系统原本是使用内部网络控制并不与外界联网按照道理而言从外部网络根本无法侵入这个系统。他只是不了解黑客的至高境界说到底电脑的种种命令的产生均是源于电流强弱、节奏的变化。Z不需要一个与外网连接的端口她只需要控制电流的变化就能够为她打开入侵的门口。
建筑物内的枪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在黑夜里显得可怖。
杨和奇斯对望了一眼时间正好到了他们不知道详细情形依旧开始了突入建筑物的行动。
通讯器里传出Z的联络:“李鹭率先动手。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真的不是人。”
“看得清楚吗?她在哪里?”杨问。
“嗯整个监控室现在都在我的控制中楼内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但是现在有个大问题她一边行动一边破坏电子眼有很多东西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黑屏了。”
“我只需要知道大致的方位。”
“从七楼跳到六楼了。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哦你们看不见她是从楼背面跳的。看来我帮不了你们多少了突入组人员好自为之按照她的行动模式电子眼肯定会被她弄残到光的。”
骤然响起的枪声警醒的不只是潘朵拉的人白兰度把挡在身前的玛丽用力推开。伸手就要去打开门。
玛丽从背后抱住他:“您不能出去。”
“放开。”白兰度说。
“不。”
白兰度紧盯着门边的电话座机到现在还没有一通电话打进来他冷笑地说:“看监控室也被你的人占领了吧。”
“少爷我绝对不会有异心。”
“我知道你不会有其他‘异心’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嗯?让你们的人好对她下手?我或许会上一次当但不会让你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乱来。”
玛丽觉得难受从白兰度嘴里说出“你们”这样的话好像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存在信任。
白兰度把她用力推开手指已经拉开了门锁。玛丽却一把按了上去刚被打开一缝的门扇砰的合了上去。
“玛丽!”他大叫。
“很抱歉少爷保护您是我最重要的任务而且我也能够保证我带来的人绝对不会先挑起争端。”玛丽坚定地说。
她有着确信能够将白兰度阻止于这间房屋内尽管她本身也对外面愈演愈烈的混乱感到惊奇她也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先还是要保证白兰度不能轻举妄动。白兰度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玛丽跟了他那么多年知道他的所有情况。他在制药上有独到的专长可是面对现实中的战火只能是微不足道的炮灰。
他们在对峙形势却不容白兰度再犹豫。大楼突然震动紧接着便听到爆炸的声音只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事故。
白兰度抬头往声音传来处专注地看目光锐利仿佛能穿过天花板直达顶楼。他回转头盯着玛丽:“是楼上着火吗?”
不需要玛丽回答他自己已经确信了这个判断。楼上的灭火设备在喷水李鹭还在七层躺着她很危险。
——不再需要和玛丽啰嗦就算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人。
白兰度松开手不再试图拉开门锁。他放弃地靠在背后的玛丽身上说:“你说得对外面很危险我就在这里呆着好了。”
玛丽惊喜地说:“您……”
不等她说完手臂上突然一痛被一枚冰凉的针扎了一下。她张大的嘴来不及合拢浑身僵硬地倒在地上。
“吗啡的衍生物……效果不错。”白兰度说。他不等确认她是否还活着从玛丽身上搜出双枪握在手里拉开门锁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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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鹭并不知道她的同伴已经近在咫尺。希望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不在绝境中绝望所以她相信同伴们不会放弃她。但潘朵拉的每一个成员都知道希望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得到救援只是中彩票一般的侥幸。面临危险的时候最值得信赖的始终是自己的拳头。
腹部的伤口开始痛从七层翻下的动作扯开了缝合不久的手术刀口。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不得不这么做那个白的男人很危险靠近他的时候全身心都能感受到大脑在出警戒信号。她尊重历经大小战役养成的直觉至少在现在她不会与那个危险人物正面冲突。
距离平地还有四层她双手紧握一把不知名的改装枪靠在一根立柱后面。枪弹打在她背靠的立柱上有人在喊“缴枪不杀”。
她的心情很糟糕头有点晕眩走廊里的灯光晃得她眼花。刚才被约翰医生抽走了8oocc的血虽然输血补回了一半但如今伤口被扯开血液又开始流失副作用很快显现出来。
她打开枪匣里面还剩五枚子弹一路上换了好几把枪械现在这把又快见底。
敌人在接近她反手向后射出一枪一声闷哼响起她当即力向前面的走廊冲去。左右两排房间门口在眼角余光里一晃而过她注意到有一间复印室。
第二枚子弹用在打开门锁她一下钻了进去子弹带起的风声在耳边呼啸真正是千钧一。
复印室里摆满了文印机器还有几张办公桌。李鹭不及多想推了一张1.5mx1m的办公台顶住屋门打开电灯翻箱倒柜地寻找她需要的东西。那种东西并不昂贵她还在大学的时候曾听一位前辈说起过文印室的情况她知道应该会有这种东西因为但凡文印室里一般都会配备果然没多久就被她从铁皮柜里找出了一大箱文印专用的碳粉盒。
敌人已经追到房门外用力捶击门口、踹门口的声音连续响起顶住门口的办公桌有点松动。这么大的动静也许会把那个白男人引来不过不要紧李鹭希望他也在被引来的人之中。
窗子也是防弹玻璃的不过可以从内向外推开为安全起见开口并不很大。
李鹭找到了巴掌宽的透明胶带这东西在逃生的时候非常好用媲美窗帘或是床单撕成的布条。她用胶带在一张滑轮办公椅的椅腿立柱上缠了几层胶带和椅子整体就变成了攀爬用的鹰爪钩。
当一个四人组成的行动队终于闯开文印室门口时里面一片漆黑空气里混杂着奇怪的味道。气味很熟悉但就是叫不出名字根本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赶紧拉上活性炭防毒面罩。
行动队的一员俯身蹲地潜伏进去伸长枪管按下灯管开关随着开关轻微的咔嚓声响灯光并未如他们所料亮起来。
他们是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也常常先破坏照明设施进行潜伏作战很显然文印室里布下了陷阱尤其是那熟悉的气味让他们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从混乱开始至今没有上头的命令他们只是遵循职责进行防卫——他们甚至连敌人长得什么样都没看清。监控室也没有传出如常的指示他们知道麻烦大了。
队长做了个手势其余三人默默点头齐齐举起枪械。队长举在半空的手果断地落下这是一个信号他们同时扣了扳机。
枪管喷出的火焰照亮了这个黑暗的空间能见度极低仿佛笼罩了一片浓密的黑云。队长终于知道那奇怪的气味来自何物他第一反应是叫队员离开可惜已经是晚了。浓密的黑云被枪火引燃瞬间变成爆炸的气流卷起灼热的漩涡防毒面罩的玻璃被炸得粉碎队长眼睛一闭只觉得脸孔被玻璃碎末和烈火扎破身体周围到处都是挤压和撕裂的力量就此眼前黑暗不知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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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宿舍路由器老出问题今天只好回家更新哭。
昨天失约了今天晚上我泡家里不回宿舍了1o点半前再更新两千字左右。大家千万别骂我不守信啊~】
作者有话要说:【经深思熟虑决定不参加那个女性文学比赛了还是自由挥比较快乐暴力和血腥啊让我自由的y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