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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接近的距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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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利一脸呆滞地望向德拉科。

德拉科默默看着哈利,不语,满脸的惨不忍睹。

于是哈利僵硬着身子定在原地,试图以消极态度面对接下去的惨象——可惜斯内普并不纵容哈利。就站在哈利和德拉科两人背后五步距离的斯内普双手抱胸,假笑道:

“这就是雷文斯先生的礼貌?——在见到教授的情况下。”

这种口吻……

哈利以眼神哀求德拉科。

德拉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没忍心拒绝,干咳一声开口道:“教授……”

“德拉科,”斯内普脸色不虞地打断德拉科的话,他近似威胁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现在,闭嘴。”

德拉科一下子蔫了。爱莫能助地瞅了哈利一眼后,他就讨好地对着斯内普笑笑,划清界限似地退后一步,眼观鼻鼻观心当起雕像来。

哈利怒视德拉科,以眼神指控对方没义气,却到底没有办法,只得忐忑转身,扬起和德拉科一模一样地讨好笑容,结结巴巴地解释说:

“那个,斯内普教授,我并不是有意的,呃,我的意思是我完全没有恶意,我只是……”

斯内普看了哈利一眼,根本没有听哈利解释的意思,径自大步向前。

哈利一呆,嘴巴里的话跟着歇了一歇,但还没等他明白或者反映什么,刚走出几步的斯内普就再回过头来,满脸不耐烦:

“雷文斯先生,跟上。我想你不会忘记几分钟前才知道的我叫你去办公室的事情吧?”

“……”哈利没敢说自己还真没记起这件事,“那个——没有,我并没有忘记,教授。”

斯内普脸色稍霁,率先向前,长袍在半空划出一道凌厉弧度后,却不同寻常地温驯垂落下来,只在主人走动间微微起伏,透出难得的柔软来。

……是因为这次斯内普教授走得比平常慢的缘故?乖乖跟在斯内普背后的哈利有点无所事事地琢磨着。真是难得,记忆中他的身影总是……

总是什么呢?

哈利停了一下。

总是黑沉沉的,象征粗暴,象征冷漠,象征一切一切的负面情绪。

——可是其实,他也是那样柔软。

——那样柔软。

一路无话。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地窖办公室的时候,斯内普挥挥魔杖点燃壁炉,又示意哈利在椅子上坐下后,才来到他那张大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

接着,就开始审视哈利——没错,是审视。

斯内普靠着椅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直白不避讳地落在哈利脸上,若有所思。

哈利有点不自然:“那个,教授,您叫我来由什么事?如果……如果是关于昨天那个……”

“昨天那个?”斯内普出声。

“是的,昨天那个。”哈利说,他有点尴尬又有点抱歉地对着斯内普笑道,“昨天我有点不清醒,所以说了些不太——合时宜——的话,我……我很抱歉。”

“很抱歉?”斯内普似乎喜欢上了重复。

“没错,”说到这里,哈利已经有点破罐破摔了,他有气无力的,“我很抱歉,我昨天一定是晕了头才那么说的,如果给教授你带来困扰——”

“事实上,”斯内普不客气地打断哈利的话,他刻薄而冷漠,“你的存在,已经是我的困扰了。”

果然和之前一样,一点都不留情面。

被一箭正中心脏的哈利在心里表示悲愤,他张张嘴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斯内普挑挑眉毛,不耐烦说:

“好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你那全无意义的抱歉——我们要说的是你的身体。”他简单地,“我想以雷文斯先生的承受能力,应该不会像个光会逃避的傻瓜一样假装失忆,然后告诉我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是吗?”

哈利因斯内普惯常的毒舌而咧咧嘴:“是的,事实上我明白我的身体,它不太好,如果这是先生你想问的问题的话。”

“是非常不好。”斯内普纠正。

哈利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以及认同。

斯内普于是继续往下,与方才一样,直接而强势:“那么,雷文斯先生应该能够明白,你的身体需要治疗,魔法以及魔药——那么,每周三天,二、四、六晚上来我这里学习魔药,有问题吗?”

“没……”哈利嘴巴里刚溜出这个字,就醒悟过来斯内普到底说了什么,他一下子震惊了——震惊程度甚至超过方才他发现自己能和赫敏重新成为朋友:

“学习魔药,每周三天?”

“雷文斯先生有疑问?”斯内普的语气显然不太好——或者说,真的很不好。

“当然有疑问!”哈利这回不悚斯内普了,他皱起眉头飞快地说道,甚至因此而挺直了肩背并微微前倾,“为什么?斯内普教授,这是我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掺和——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斯内普抿抿唇,用自己深黑的眼睛盯着哈利。

哈利毫不闪避。

片刻后,斯内普放松身子,微闭了一下眼睛,再张开时,他脸上浮现冷淡与漠然,还有某种的不悦以及不耐烦: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雷文斯先生,我这么做的理由,不过是作为教授的基本职业道德罢了——你让我知道的这些事情,可真叫人难办啊。如果可以,”他稍停一下,眼底掠过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复杂,“……我真巴不得什么都不知道。”

他拖长语调,不惮朝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表现出自己的刻骨恶意。

“……”这是结结实实地体会了一次胸闷的哈利。他有点沮丧和郁闷,“噢,教授,你可以什么都不做,我真的完全——完完全全——不介意。”

斯内普微笑了一下——尽管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微笑,带着欣赏与赞扬,不是假笑,也不只是因愤怒或者无趣而干巴巴的扭曲唇角——但这点笑容接着就如骄阳下的残雪朝露,消融无踪,快得让这间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完全没有发现。

“什么都不做?这倒也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斯内普说,他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角上,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桌面,“事关一个学生的生命,确实不必非得由我来做,或许雷文斯先生更乐意我把这件事告诉我们的校长,你亲近的信任的邓布利多教授?”

他语带嘲讽,但哈利没有听出来——他确实一直信任亲近邓布利多。

斯内普停了一下,然后他的语气更危险了:“当然,校长怎么做,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或者一个慈祥的老人会体谅雷文斯先生的心情,于是尽力去挽救他的性命?又或者,一个脑袋装满甜食的慈祥的老人,”他语带不屑,“会让雷文斯先生收拾行李离开霍格沃茨,过他那更安全又更有意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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