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对裴原的残忍【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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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果抬头时才发现裴原已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窗外，半眯起的眸子，一片迷离，忧郁，挥散不去。
裴原！
很受伤吧！
她指的不只是他身上的伤，还有他的心伤。
自己对他，真的很过份，很无耻。
……
“那个，还好吗？”百果终于开了口。
她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也无法马上打开门而离开。
百果的说话，裴原并没有将视线移回过来，还是那样的看着窗外，淡淡的一声：“不好。”
百果轻蹙了眉。
只是一句交流，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许久之后，百果再次开口了，低声的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因为百果的这一句话，裴原将视线重新放回了百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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