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记忆回来了（2/2）

如果水怜儿真的这么恨他，狠心要杀他。凌天扬愿意去死，让水怜儿解气。

世上最傻最痴，最让人疯让人颠，最不合逻辑，最没有道理可言，最不循规蹈矩是，莫过一个情字。

剑直直刺入凌天扬的胸膛，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光滑的地面。滴的时候是花骨儿，落到地面就是最鲜艳夺目的血色之梅。红得跳跃，红得鲜活。

水怜儿再稍一用力，刺尖就到凌天扬的心脏了，凌天扬也必死无疑。

凌天扬睁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痛，也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他没想到水怜儿真的会把剑刺入他的胸膛。

水怜儿也瞪大眼睛。一幕和此刻极其相像的场景终于在她的剑到达凌天扬心脏前完整，清晰地呈现在她脑海里。

也是握剑，也是杀人，也是杀自己至亲的人，也是情恨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