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十三王闲差闲混1(1/2)
(bxzw)齐素被囚在这塔上,整整一个月了。
游几乎在晴朗的日子里都会来放风筝,风筝上没有写字,也不是特别花哨,但她明白他的意思。
无非是塔里太寂寞,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
齐素在塔顶的阳台之上笑了笑,“其实已经没什么必要。”
她有时会心想,乌丸邦怎么那时干脆不杀了她?而后又觉得杀了反倒不像他的性格了。
他大约是清楚,所以要折磨,明白这比一次死了痛快要来得有意义的多。
齐素爱玩又爱疯,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男人。
她甚至都不能从塔上下来。
有房间,有马桶,有浴房,每天嬷嬷会送饭上来,也会打扫房间。但嬷嬷一律是哑巴,齐素暗暗地笑,乌丸邦,你果然是做得绝。
已逢金秋。
秦道来来回回的,也早回到了京都。
首站便是武陵溪的流歌住处,他是带了三个镯子一齐回来,过了一个月,每每拿出那只凤镯,还是忍不住要干嚎一番。
而流歌当日正是从戏庄回来,刚刚推门进书房,便见平日自己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做了个糟老头。
他手禁不住有些发抖,强力克制住,没有先问她,反倒是问了镯子,“如何?”
秦道拖着椅子转身,一张皱巴巴哭着的老脸便涎到了流歌面前。
他摊开手来,伸到了他面前。
“我的血玉诶……”
恨不得哭天抢地。
流歌看着那两截破碎的玉镯,顿时有些站不稳脚。
也许只是意外……他安慰自己,她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弄的?”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不是宝贝地紧么?”
秦道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竟然睁着眼说瞎话,“怎么可能是我弄的?当然不是我弄的!”
他站起身来,捏着手往一旁的大花瓶轻轻砸去,做了个示范,“是她砸碎的!”
秦道絮絮叨叨回忆,“我到那天她和那赤比小子在结婚,晚上不知道怎么闹翻了,我潜进去,让她给我镯子,她就顺从地摘了下来,这个摘不下来,她就砸了给我……”
老头又嚎了一番,“我哪里知道她是要去砸镯子的呀!还没来得及拦住,已经碎了!”
流歌感觉自己的心跳地突突直响,平静了良久,方才问,“她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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