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所谓求和1(1/2)
(bxzw)于是等到阿窄匆匆报与都督,齐将军可能冲动之下出事了,两人飞奔上城楼,在镜筒里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情形。
齐素被横扛在一个瘦瘦高高,无限风流的背影之上,两只脚全踢在那人的后背上,白衣绸缎上尽是黑脚印。
那一头,是垂下几近落地的黑发,看得出来,是个女子。
都督连忙放下镜筒,迟疑了许久,才又重新抬起,两人已经进了城门,吊桥早收起来了。
“齐将军是在那里么?”
阿窄笑笑的要去拿镜筒,“您也让我瞧瞧,回去好和师傅交代。”
都督却灵活地将镜筒转到了另一只手上,咔嚓一声,又合进了随身别在腰间的筒箍里,“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看来是场情债,并非是无由而来的军马。
那一方新登基的帝王,这一方的赤比大皇子,不过因为两人,都是一国之君罢了。
齐夙那小子——他哼了哼,平时倒是装得挺像,连他都没看出来。
不过他倒是相信一点,以她每每提起战事那副担忧的样子,大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战打起来的,他也就放心了。
阿窄在垫脚在城墙当口,眯着眼朝远处望,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
“别人的家事,你我也就不用凑热闹了。”
阿窄啊地一声转身,都督却早已背手走下去,“这不是说与你听的,这是说给你师傅听的。”
阿窄嗖地吐了一溜舌头,连忙弓腰,也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下去了。
怎么能和都督挑明,自己是打着师傅的名义来探大皇子姘头的消息呢?
果然还是师傅比较有先见之明。说好了不管事,果然是不该管的事。
等到午间第一次去换药,师傅却怎么也不肯去了,吩咐了他和阿宽药膏的敷用法,便自己一个人呆在厨房里煎药,等到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怕也是早该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
“张医呢?”
大皇子语气很不善。
两人一边小心地拆纱布上药,一边小心地陪上师傅交代的话,“师傅说她没事。”
“那人呢?”可惜没用。
“说是知道你骗了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师傅拦着不让来,怕齐将军一时冲动,就把您给解决了。”
“是么?”
还是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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