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她压我 还是我压她(1/2)
想到这一茬,我背脊一阵冰凉,愣在了原地,感觉冷汗像雨后net笋一样在额头和后背蹿了出来。是,什么被鬼压,做噩梦,见到鬼对于我早已是家常便饭,虽然还是害怕却已经习惯。但如果真是这netg单底下还藏了具尸体什么的,那我可真是没辙了——如果我现自己真在尸体上睡了半宿,我想我非立马疯掉不可。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netg,越觉得可疑起来,但却不敢去动弹,心里一阵阵mao。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撩起netg单看看,于是我鼓起勇气xiao心翼翼的夹住了netg单的一角,心里暗数:“一,二,三!起!”,随后猛的一掀……
netg底下除了我睡觉前用过的那个水盆,什么都没有。
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来,人啊!就是这样,你要说见着真鬼吧,是,tǐng可怕!但那却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能知道它就在那里;其实最可怕的还是那种看不到,听不着的鬼——心鬼!这种鬼住在你的心里,和你如影随形,冷不防就给你来那么一下子,叫你防不胜防。
我长叹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得多了,就准备把netg单放下来。可就在我准备把netg单放下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netg底下有块地的颜色和旁边不一样!
这xiao旅馆的地还是以前老式的水泥地面,别说木地板了,连地板胶都没得铺,这让我清楚的看到netg底下那块水泥的颜色明显比旁边的要浅一点,虽然差别并不十分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清晰的边界来——这说明这块水泥是后补上去的。
因为灯光的昏暗和心情的紧张,这个细节我掀netg单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但当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反倒是看出了端倪。我盯着那块颜色稍浅的水泥地,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加,冷汗也一个静的往外冒!我强压住惊慌,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过是地烂了别人补了补,没事的!我肯定又想多了……”
但我对自己话还没讲完,突然!我看到netg底的地上渗出一股乌红色的液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只见那液体越渗越多,它就像在餐巾纸上滴的一滴红墨水,沿着冒出的中心慢慢的晕染开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板的缝隙,看上去就像一朵用血管拼成一般。这瞬间的变故吓得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我一把抓下了netg单,然后猛的退到墙角,后背贴着墙,惊恐的注视着netbsp;我以为那液体会逐渐的渗出来,呆在了墙角一动不敢动。哪知道我在墙角呆站了几分钟,地面却没有生任何异状。这时,窗外想起一阵jī叫,我抬头一看,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看到天已经亮了起来,我的底气也足了几分,终于鼓起勇气靠近netg单——却哪里还有乌红色液体的影子,不过地板明显的修补痕迹也因为光线的变强越清晰了起来。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想这漫长的夜,终于过完了。
等我缓过劲来,天已经大亮。我从netg头mo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一看已经是早上6点多,睡我是肯定不敢再睡了,于是就趴在写字台上养了会神,昨晚的一切在脑子里怎么甩也甩不掉,心知这里边肯定有事。终于等到7点过,隐约的听到窗外开始有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卖早点,这才感觉肚子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你想啊!从上火车开始到现在,我可是一点热食没见着,人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时没感觉,现在稍微放松一点,就感觉饿得不行了。好在jiao了房费后身上还有点剩钱,估mo着这时候旅馆的大门已经开了,就想出去填点肚子。
刚走到旅馆门口就碰到昨晚那个胖女人在那开大门。她见我出来,一脸的诧异,抬头就是一句:“怎么?这么早就来退房啊?”我白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淡淡的说:“饿了,去吃个早饭,再回来接着睡。”——我这人就这么点爱面子的mao病,既然昨晚在住这屋前这胖女人就告诉我说房里死过人,那我就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受了什么影响——况且,关于我的一些事我可不想nong得天下皆知。
胖女人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突然换了一幅面孔,附在我耳边xiao声说:“xiao哥,你昨晚睡得可好?有没被什么惊着?”我一愣,心里把这胖女人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被惊着?我***差点没被吓死!但是嘴上却不肯服了软:“没有啊,睡得很好!要不是肚子饿了估计我得睡到十一、二点才能起来。”胖女人听了却是满脸的不相信,追问道:“真什么事都没有?”我心说没有才怪!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里却仍旧不能承认,于是淡淡的回答:“真没什么事,我睡得比较沉。”胖女人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这才怏怏的走开。
我正准备迈出大门,突然想到一个事儿,于是将已经迈出门槛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走回门口,冲已经进到写字台里边的胖女人说:“唉!老板,你昨晚说那屋死过人,是谁死在里边了?”胖女人白了我一眼,说:“你问这干什么?反正又没吵着你!”。我被问了个哑巴,尴尬的呆了半响,只得打了个哈哈,赔上笑脸说:“我这不是好奇吗?”。只见胖女人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打开chou屉,mo出圆镜和梳子,一边梳头一边说:“就上个月,一六十多岁的老头到我这要住店,就住的你那屋。当天晚上住进去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没见出来。等我们现时人早僵了!后来医院的人说是突心脏病!你说这不倒霉催的么!我本来要3o一晚的房子结果就愣没人敢住了,这才折价到2o。”
“什么!死的是个老头?”我一听愣了。
“废话!难不成还是个大姑娘?”说着我又挨了胖女人一记白眼。
带着满脑子的疑huo与不解,我走到了大街上。这十月的天啊,说变就变,昨天还闷闷热热的气温一晚上就变得凉爽起来——但是我的脑袋却仍旧是闷热异常。老头?可我昨晚见那鬼明明就是个年轻女人啊?怎么?人变了鬼不但能变年轻,还能变xìng?没这么搞吧?我确信自己昨晚绝对不可能搞错那女鬼的xìng别,但也同样相信老板不会搞错老头和年轻女子这种基本的问题——若她是这种智商,也不用开什么旅馆了,每天去数手指玩吧。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卖豆浆油条的夫妻xiao摊,两口子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贴着旅馆外的墙壁支了口油锅,再摆上几张桌椅,老公炸油条,老婆端盘子收钱,就凑齐了这么一个营生的活路。我满脑子的疑问想不明白,于是也懒得走了,就过去要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准备随便吃点喝点。
在这种xiao县城,生活的节奏相当的缓慢,很多人要到8点才起netg,所以这xiao摊的油锅也才架起,还没开始正式营业。我算是赶早的头一个客人,那老板见还没其他客人来,东西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和正吃着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兄弟tǐng早的啊!今个天不错啊!”恩……陌生人见面多半都是由天气开头,这个基本属于标准程序了。“嗯!是不错!”我因为脑袋在想着事,不是太想回答,所以就随便应付了一下。
“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本地人啊?那还住旅馆!?”老板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敷衍,继续问道。“恩!xx村的,昨晚没车了。”我心想省城里本地人经常去开房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也没什么好隐瞒,顺口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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