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扎了?(1/2)
“云!是你对不对?”冷驭风把她的手抓得更紧了,箭步绕过办公桌,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欣喜若狂,声音在微微的颤抖。
云舒仍旧低着头,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想让他放手却无奈不能出声,手劲一直使不上来,丁点都挣不开他的钳制。懒
冷驭风颤着心缓缓抬起,触到她耳后的口罩带子,慢慢的,想要拉下来,结果……
“老板,丽莎小姐来了。”办公室的门赫然被打开来,冷驭风的手停下来的那一刻,云舒赶紧逃开,过去拿着自己的清洁工具推着走。
“哟!冷大律师还调戏起清洁工来了?”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格外时尚的女人,摘下墨镜后目如利剑的盯着旁边的清洁工。
虽然她脸上的口罩没拿下来,也一直低着头,但是,那如瀑布一样柔丝顺滑的发丝不可能有假,绝对不是上了年纪的阿姨该有的发质。
“丽莎小姐,关于你的那宗离婚官司,我已经全权让我的徒弟处理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他谈!”冷驭风整了整衣领,眼看这个有着和云舒一样的馨香的女人就要离开,他大步追上去。
被叫做丽莎的女人拦下了他,并且柔软的身躯贴近他,双手酥软的缠着他,媚笑道,“冷大律师,倘若我赢了这场官司,那么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要知道,人家离婚可是为了能跟你结婚呢?”虫
丽莎是清溪城市长的女儿,同时也是个商业女强人,她旗下所创的服装品牌很受广众欢迎,还一度爬上了全世界富豪榜。
“丽莎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有老婆了!”黑眸冷若寒蝉的撇了眼,毫不受她的蛊惑,毅然拨开了磨蹭在胸前的手。
推着清洁车到门口的女人听到他那坚定的回答后,脚愣是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和她已经离婚了!或者说,你从来没给她一场真正的婚礼过,那根本不算!”丽莎跟着他回过身来拉住了他的手,字字犀利,笑得自若。
她想,以她的条件,就算再冷傲的男人,也不可能拒绝得了的吧,何况这次还是自己倒追的。
云舒知道他要追上来,提起了脚后跟,只是,丽莎的一番话倒让她再次顿下了。
她贪婪的想要听他怎么解释,怎么回答。
“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吗?”冷驭风的眼神冰冷不耐到极致,孤傲的微启嘴角,冷酷的话自那好看的喉结内发出。
口罩内的棱唇微微上扬,对了!这就是冷驭风了,对于不关己的人绝对不留情面。由此看来,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毫无关系,甚至,已经表现出反感了。
“你……”
冷驭风短短的一句话让丽莎无言以对,还在他冷厉的眼神下颤颤的松开了手。
等到冷驭风再转回头去,那抹人影已经不见。他心里一慌,抛掉一贯的冷静,拔腿追出去。
所有人看到大老板的身影飞快的穿梭在每个角落,每个楼层,不禁吓得胆颤心惊,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直到老板的特助一句‘没事’才安下心来工作。
有些人不禁揣摩老板到底是怎么了?在找些什么?
有些人不用揣摩也听说了失踪了四年的老板娘再现,又失踪了,估计刚才就是两夫妻在玩捉迷藏呢。
冷驭风一口气找遍了整栋律师大楼,每个角落都不愿放弃,哪怕是垃圾房,哪怕是囤积很久没人打理过的储物室也不放过,找到了大楼门下,问了柜台秘书,还是找不到她。
“老板,会不会是你太想嫂子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丽莎小姐还在上面等着呢,别忘了,咱们这次的任务需要她帮忙。”杰斯也气喘吁吁的跟上来,稳定呼吸后,上前跟满脸失落的冷驭风提个醒。
“也许吧,也许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她如果有意要躲我,又怎么可能躲在我身边呢,她不是这么笨的女人!”
冷驭风已经累得嘴唇有些干燥发白,嘴角扬起自嘲的笑,扯了扯领带,转身进入大楼。
大门外的茂盛嫩绿的大树后,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目光依依不舍的望着他黯然的背影,缓缓拆下了脸上的口罩。
他错了,她就是这么笨的女人,就是愿意躲在他身边,默默的注视着他……
**************************************************************************************
又一个夜晚来临,这也代表着又有人无法安然入眠,孤独的等待漫漫长夜过去,迎接黎明的到来。
云舒失魂落魄的走着,回到云家,拿出遥控锁一按,大门自动为她打开来。前脚刚迈进去,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汽笛声。
“笛笛……”
她愕然回过头去,才发觉,门外的马路边下,黑暗里停着一部车,自己丁点都没注意到,只顾着一心的烦乱。
车旁边,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形,晚风吹动他的发丝。他朝她迈步走来,促狭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一身黑色西装掩去了他的潇洒不羁,全身不停的散发出迷人的成熟魅力了。
“果然,知我者莫若卫翎!”云舒淡淡一笑,手握成拳,轻轻打在他的胸口,暗暗感慨,或许,事情这样发展才是对的。她和卫翎,的确做知己,做朋友比较来得合适。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在那定数里,她和卫翎只适合做朋友。
卫翎双手稳稳放在裤袋里,盯牢她,嘴角弯起苦涩的笑,“知得如此透彻,我还是无法拥有你,说真的,我真不知道到底,我哪点输给他了,论相遇,我和你相识比你和他相遇还早了五年,论,深情,我自认为,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而他总是三番四次的伤你心。魅,我真的很困惑。”
“呵……或许,我欠虐吧。”云舒淡淡的开着玩笑,继而正色起来,似是把情爱看得很透彻了般,十分有感慨的道,“你知道吗?两颗相爱的心是毫无界限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可以三番四次的伤得了我的心?”
“听你这么说,我知道了。”卫翎痛苦的点点头,努力的给她一抹释然的微笑,两人都心照不宣。
她爱冷驭风,所以冷驭风才伤得了她!
他爱她,所以他被她伤得满心伤痕,也不觉得疲惫。
爱,没有界限。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云舒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按理说,不可能有人猜得出她还住在云家的啊。
“那还不简单,以你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再回法国,那里有冷驭风的奶奶。而你小妈却在这时候出国旅游,却在到达韩国后立马转机折回香港,两张机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呀,也许她到那边去约朋友一起去游香港呢?”云舒镇定自若的笑。
“当然,这不奇怪!奇怪的是,我昨天在香港执行任务,不小心看到了她和一个小女孩。”卫翎嘴畔弯得更深,势在必得。
云舒心一震,知道自己无法辩驳了,只能叹了口气,耸耸肩,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很敬佩他。
“阿姨和笑笑她们玩得还开心吗?”这世界还真小,想不到她精心设下的一个局就被这个男人凑巧的相遇,而破解了。
“蛮开心的,为了配合你,我没上前打招呼。”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舍得离开半秒钟。天知道,看着她一个人孤独的走回来的时候,他多想上前紧紧抱住她,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谢谢。”她客套的道谢,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后天,你的婚礼,我可能到不了了,以后,我会再补上礼物。”
卫翎嘴角的温柔小弧止住了,愣愣的盯着她,不作答。
是啊,不知不觉,抱着对她的思念,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婚期就要到了呢。既然决定放手,成全她的幸福,就不应该再拖泥带水了。
“希望,你别把我的行踪告诉别人,尤其是他。”云舒抬眸,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里有很多她看不懂的复杂色彩,她也不想再去揣摩。
不!是不应该再去揣摩。
“你留下来,不就是为了见他吗?我今天来……”
他今天来是要告诉她四年前的实情,是要告诉她冷驭风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认定笑笑不是他女儿的事实,可是……话到嘴边,他犹豫了。
“告诉我什么?”云舒困惑的皱起眉。
“哦,没,没什么!”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微笑着敷衍道。
谁没有私心,就是因为私心,所以才一直不告诉她真相。四年前,她喝醉酒的那一夜,醒来后,她曾经问过他,冷驭风有没有来找过她。那一次,他自私的欺骗了她。
一路走到现在,也足够了。不是自己的终究勉强不来。
如果幸福是一个风筝,飞得越高越远就越幸福,那么假如在风筝上面绑了颗石头,又怎么还飞得起来。
现在,对云舒来说,他就是那阻挡了她幸福的石头,只有搬开,才能让她飞往幸福的天堂。
“嗯,那……我先进去了。”云舒指着大门,里面是空荡荡的房子,她一个人住了半个月的房子。
明天,只要过了明天,她就不用再受任何威胁了。初晓那女人非要决定在明天才会把那录音笔给她,并且全部毁掉。虽然知道有可能会有诈,但是,这是一个机会,她不能因为害怕就退缩。
只有毁了那录音笔,才能让一切彻底尘埃落定。
她转身的那一刻,裙摆飘逸,风吹起她额前的发丝。还在纠结中的卫翎,倏然拽住了她的手腕,“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云舒眉心皱得更深了,今晚的卫翎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心事重重。
卫翎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封好的信封,交给她,“等我走了再看,看了后,你就知道接下里的路怎么走了。”
说完,他狠狠拥抱了一下她,恋恋不舍的放开,逼着自己决然的转身。
“卫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别人都说,分手过的男女再也不可能成为朋友,而她和他曾经差点走进了婚姻殿堂。
她和他还可以是朋友吗?
看着手里的信,她慌了,生怕失去这样一个知己,可是,失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已经不再干涉到他的人生,让他的心为难了。
卫翎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回过头来,生怕自己会为那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而反悔。他背对着她,昂头望着夜空上稀疏的星光,轻笑,“等我忘了你,我们就能做朋友了。但是,我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
音落,他箭步的走向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驱车调转车头离开,离开她的视线。
既然赶不走心里的她,那就让她一直住着吧。
云舒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再看了眼手里的毫无皱痕的信封,她浅浅笑开,走进冷清清的云家。
郝丽姿被她委托去香港照顾笑笑了,云婉从郝丽姿离开家后,云婉就一直住在他们那个小窝里幸福的过日子了,所以,整个云家,只剩下她一个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