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之爱(27)(2/2)
我摇了摇头,说:“他从来不用手机。”
小容说:“那你晓不晓得清虚大师到哪儿去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情绪,想必真的是很想快点摆脱那个见鬼的记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对我逞能呢。不过这倒怪不得她,阿拉伯人认为好奇会让人失掉猫,但谁让好奇的人实现好奇的愿意就会失掉大脑。
我说:“应该——对了,你们等着我刚才在厨房看见有一些凉薯,我拿来咱们一起吃。”
德仔笑道:“那你快去拿来,我这肚子都快饿的呱呱叫了。今天早上我就呷了几个包子。”
小容说:“啊,你吃了几个包子还不够啊,我今天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呢。”
德仔说:“你是女孩子怎么跟我比。”
小容说:“你吃得多,高太公的女婿。”
德仔说:“你敢骂我是猪八戒。”
小容咯咯笑道:“我没有骂你是你自己承认的。”
德仔说:“你还敢说没有骂我,我掐死你。”德仔动手了。
小容尖叫起来:“别动,你再动,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拿着几只大的凉薯走回去,说:“你们别闹了,吃凉薯。”
这些凉薯很甜很脆,都是清虚道长自己种的。只有当地山间最肥沃的土种出的凉薯才会这么甜这么脆;山外的红土种的凉薯算次品,虽然也甜但却比较硬;再次就是河滩上的沙土种的凉薯,虽然脆但却没有甜味。
我见他们吃得津津有味,便笑道:“怎么样,这凉薯好吃吧。”
小容说:“嗯,这凉薯真的很好吃。我们家在菜市场上买的那些凉薯一点都不好吃。这是什么品种的凉薯?我以后买的时候就买这种凉薯吃。”
我说:“这不是品种的问题,这是土质的问题。”
小容说:“噢。”
我说到这儿突然有了一个人生感悟,“这就好比人的品德一样,人的品德好坏不是天生的基因优劣问题,而是后天成长的思想文化优劣问题。”
德仔说:“你少来了,吃一个凉薯你打这么重的比喻。这东西有什么好呷的,我愈吃心里愈觉得饿得荒了。还有啊,那个清虚道长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小容朝我咯咯地笑了笑,然后对德仔说:“你又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