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情事（69）（2/2）

开出市镇之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想那些臭道士如果发现我，他们很有可能会整死我。我朝车后望了一眼，没有人跟过来。我笑着对她说：“总算把他们甩掉了。”

她也松了一口气，笑道：“是啊。对了，你是怎么变成女人的？”

我摇身一变，恢复原形，说：“这是一个秘密。”

她笑了笑，说：“又是一个秘密。那你对谁才不会有秘密呢？”

我笑着说：“对上帝不会有秘密。”

她说：“你信基督教？”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她说：“因为你说对上帝不会有秘密。”

我笑了笑，说：“不，不，上帝不只是属于基督教。”

她提速，超过一辆拉猪的拖拉机，说：“你这人不仅人怪，说话也让人捉摸不透。”

我耸了耸肩膀，笑道：“那我这个怪人在你的眼里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

她嗯了几声，说：“还算是好人吧。”

我说：“哦，我还算是一个好人，不过听起来这个评价还挺不错的呢。”

对面有一辆中巴车开过来，这路段有一边在检修，路面很狭窄又很烂。她正想说什么时，中巴车已经迎面开过来，她于是把嘴里的话吞回去聚精会神地开着车。

等汇完车，她问我：“对了，你刚才说你昨晚干了一件大事，你那件大事总可以跟我讲吧。”

我说：“当然可以。”

我于是把昨晚在逼债楼所看到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但我把灵异部分省略没讲，因为她只是凡人，一般而言巫师是不能随便跟凡人讲灵异事情的真相，否则巫师会遭到报应。因为巫师一旦泄露天机，很有可能会扰乱人世间的正常生活。

我说完之后问她：“这里的治安这么坏，难道你们上面的人就一点也不知道吗？”

她神情严肃地说：“我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