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善心施舍（1/2）

你要得到它，就要先找到他。

梦里，又是这句话在顾笙的耳边呓语。

是第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呢？顾笙也不知道，正如顾笙不知道自己身上种种的谜团。顾笙从小就没有什么伙伴，住在他家周围的孩子都叫他“野孩子”。再加之爷爷整天来路不明的钱财，更是没人亲近他们，好在顾笙在爷爷的引导之下潜心学习武功，并不太理会外界种种的不善。

不过再坚硬的石头都有柔软的内里，正如在冰凉彻骨的寒冰本质也是波光熠熠的春水。外表再坚强的人心底也有柔软的一角，一触就痛的彻骨，顾笙亦是这样的人。

以往在爷爷的庇佑下嘻嘻哈哈的生活，可以忽略掉自己无父无母的身份，可以忽略掉自己平凡不以的身份，可以忽略掉自己是个小毛贼的身份，然而爷爷一死后，顾笙心底的那根弦猝然崩断，莫名的为自己的渺小和无奈感到心哀，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冥冥之间那种莫名其妙的顿悟也许就是成长的瞬间，这些瞬间如白驹过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混杂着自己的痛与苦，哀与悲，由与愁，铸成了一把双刃剑，懂得掌握它的人将它变为自己的武器，这类人就已经长为一个心智成熟的人，不懂得掌握它的人把自己戳的遍体鳞伤。

顾笙是多久之前就会用这把剑陪自己共进退的呢？或许是第一次被别人叫着野孩子的时候，或许是第一次见到爷爷满胜伤痕的从夜色中逃进家门的时候，也许是爷爷死后第一次感到天崩地裂感觉的时候…;…;

至少它告诉了顾笙一件事，一个人成熟与否并不取决于年龄大小，而是取决于阅历的多少。总而言之顾笙还是很能掩饰自己种种心路历程的，身上裹着蚕茧写着生人勿近，脸上带着面具演绎着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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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你小子骗了我和师傅那么久，原来你叫顾笙啊。”沈渔在一旁喋喋不休。

顾笙没理他，自从早上二人集合后沈渔就纠缠这这件事说个不停。顾笙只有用无视来促使他尽快闭嘴。

“对了，帝君要我们杀了苍山五鬼，额那个你有把握打赢他们么？”沈渔终于转移了话题。

“没事儿，打不赢你就可以以死谢罪了，而我还要苟且余生，毕竟你可是给帝君立过誓的，而且是要要万死不辞来谢罪的哦。”

沈渔一听便不在说什么了，心里想着这一去真是凶多吉少，这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两人就这样出了毕方宫，是的，的确是两人，蝠帝君没有为他们俩指派任何援军，毕竟现在毕方宫内有那么多眼线盯着，蝠帝君不好有任何大的动作，只有先派两人去试试苍山五鬼的实力。

两人并不知道苍山五鬼在京城的老巢在哪里，只有先找家客栈住下，然后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排除查找。

两人来到一件客栈，沈渔忍痛要了两件上上房，毕竟现在两人身上带着公差，并且，顾笙现在是沈渔的上司，撇开这个不谈，顾笙还是毕方国的国舅，自己可不能怠慢了。

订好房后，两人坐在楼下的饭馆里吃东西。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令沈渔惊叹连宫里的国宴也不过如此，这还是顾笙要求来的饭馆，看样子顾笙对这些京城大街小巷里的小店铺生意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