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谁知道呢？（1/2）

路程不长，跟随着默亦，巫零两人从宽阔的净土大道上几个左右拐弯，来到了默亦生活的地方，那是一栋别墅，独立的扎根在这群高楼大厦之间。

虽说是别墅，但却不是多么宏伟阔大，其中，房间四五处，厅室两处，后院是一片栽种着科技改造特性的紫罗兰花，布满后院场地，只留下了几条用以浇水的弯曲小道，这里的地面，出奇的没有‘净土’化，这后院竟然是处沃土，说来，也就只有默亦这类人有这种特权和能力。

而这栋独立别墅，说是别墅，不如说是工作室或者研究室，对于一个人住，数间房间和双客厅算得上宽阔，可默亦却充分的利用了每一个房间，摆满了研究工具及各种资料和桌子，只留下了一间客厅内的一个看似很豪华的沙发。

而对于整个别墅内的装修装饰，却不知是该说是别具一格还是美轮美奂，或者说是……邋遢。

整个别墅却专门设置着一个围绕别墅全部范围的核电保护光幕，如净土保护层一般，防备着一切不确定的意外伤害因素，可以说，有这种东西作保护，别墅无忧。

也就是这种防备，也间接表面了这处豪宅的主人，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也就旡疋默亦等人，有这种防护系统，不过巫零看在眼里，却显示出一丝轻蔑，因为，这种防护说到底还是他出的方法设计制造，他太了解了。所以也没有很惊讶，犹如空气般仿若无物，视若无睹。

进入豪宅内，默亦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去了内室拿什么东西了，而巫零也就悠闲的四处看看，这种程度的研究试验，对他来说，还是差了一个等级。但就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件东西，让他伫立不动了，面无表情的注目着，神色间，说不上是什么难辨的情绪。但可以肯定的，是一种伤感的欣慰。那是摆在一个重要洁白工作桌上的一个相片，被朴素的相框保护着。

但他的摆放，显而易见是工作时最容易看到的地方，也是不会被这些桌子上各种危险化学品伤及的地方，那个位置本该是摆放着最危险，最需要保护的实验物品的，可此时，却放着一个相架，里面是一张照片，照在上面的，是两个人，两个美若天神临世的男子，一个是巫零本人，一个是默亦……

那是一张在巫零脑海中努力回忆才记起的时间段所照的相片……是默亦十八岁成年生日时，巫零两人庆祝时所拍的，可那时，从照片上看，巫零却那么不当做一回事，神情恍惚，显然在思虑着其他事，两人都身着华装，可身旁的默亦，神情却是那么高兴快乐。

两人虽都是一比一顶级美男子，可相对，却不如默亦更加阳光一些，而巫零，是一种幽深冷静的美。此时巫零的面目荡起微微一笑了，是那么清美帅真。

随机微微摇了一下脑袋，似在心底悲哀的问这自己，自己的行为风格，到底对不对？自知天地间有真情，只要站立着良心的一面，总会有宽心的回报，可现实，一样有恐怖黑暗的一面，而巫零却是中途掉进了这该死的黑暗一面，性格如何改写？

他的另一面，又如何改写，数种性格一一死在自己的身上，现在留下的，或者到底还有没有那该死的另一位。自己到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什么？这如何得知？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当时头脑清醒，可现如今，记忆竟一点点乘着时间洪流缓慢失去。

这种情况，让巫零不敢想象，他的大脑他很清楚，他不会忘记什么事，这是他生存法则中的一点，可现在，大脑却不归他支配，这是巫零此时性格绝不允许的，他的人生，到底还是不是自己在主宰？要怎么才能从新懂得自己。

愣神思索之时，竟未注意到身后默亦来到了客厅内。看到巫零伫足静默，又看到他身前白长桌子上的相框，得以明白。

羞涩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笑道：“嘿嘿，零。”巫零转过身来，笑着微微点了点头，默亦走到他身旁，把从内室拿出来的资料放在桌子一角，又单手拿起相框，望着也笑了起来，随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你十八岁生日啊。”巫零似不在意的道。

可听到这句话，默亦笑得更灿烂了，“以为你忘了呢，没想到你还记得啊。”

“你……我到底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若说我的这具模样，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被女人崇拜痴迷我倒没有带给我什么好处，你的样子，同样不差！我不觉得我对你有多么特别的关照，我说过你是我的亲人，我同样也说过，十几年前我把你带到了净土，是因为我看到了你有利用价值，不然，这么多失孤儿童，我为什么单单帮助了你……”“可你却不知道，你以为的利益帮助，对那个孩子的内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感受变化……”默亦抬头微笑着，丝毫没有反应间断，却又很认真的回答着巫零看似疑惑不在意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