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回 褒姒生子暴苏之祸(2/2)
太宰虢石父说道:“陛下,王城已经被地震震得倒塌残破,必需大规模从新修建,在从新修建的规划里,凡是重新修建的郊外近郊五十里之民全部迁徙岐阳,一刀切,任何人不得违令,岐阳城也是新建,迁徙前去岐阳的,都作为岐阳城内居民,这样的优越条件,如果还不肯迁徙,拒不迁徙者,按照违抗朝廷政令,强行迁徙。”
湦王说道:“然,可行,就按照太宰说得政策办理。”
太宰虢石父又上奏道:“陛下,修建镐京新都,没有五年时间是修不好的,修建镐都,就要陛下迁徙到另一个地方占住几年,待王都修建一新之后,在回迁镐京。”
“迁到何地占住较好?”湦王问道。
虢石父回道:“臣认为向国的向邑的风水比较好,它是夏朝的都城所在地,又在东都洛邑之侧,只要臣前去新建一座大庙,然后将向邑从新修缮一新,陛下即可迁居,和洛邑隔水相望,连成一片政体。”
“可行”湦王说道。
向国侯傻了,这样他的国家势必要迁徙,临边的苏国,原国,滑国,东单国,等国也在担心,苏国公想法最多。
不出向国侯所料,向国侯接到王命,东迁于兰陵向城,和莒国之南的沂水东向国合并为一。负责监督向国东迁的是苏国公和暴国公。
暴国公和苏国公,两人率军同行监督,他们俩坐船沿着黄河东行,到了暴国国都原阳,暴国公说道:“仁兄路过暴国,怎可过门而不入,还是到我的暴国领略一下暴国的风土人情,姿色美味。”
苏国公说道:“暴国公,你我王命在身,还是随军而行吧,不要误了大事。”
暴国公说道:“想哪向城周边鄅国,溥国,鄫国,鄟国,颛叟国,等几个诸侯国也不会起什么大浪,他们胆敢造反,本公就灭了他。”
苏国公还是坚持说道:“还是随军而行吧,谁也不能确保小东国安定,向城原本是他们的领土,现在划给向国外来移民,他们难免不服,生事,你我还是早点去划清界限,免得争端。”
暴国公不悦道:“苏国公过鱼粱而不入家门,苏公这是何意?你我都是一条绳子上的两人,你我的情谊大于天,走,跟我去喝酒去,让将领继续赶路就是了。”
苏公盛情难却,不好意思再谢绝,于是随暴国公到了原阳城,大喝大吃三天,旨酒加美女,苏公忘了正事,第四日,前方将军前来报告说,小东国暴乱,出兵阻击向国外来移民。
暴国公和苏国公对望一下,知道事情不好,出大事了,于是下令周军急行军,赶去平定动乱。
将士得令,夜以继日,风雨无阻碍的赶路,越是急,越是觉得路途遥远,月亮靠近毕星,这是表明要下雨了,武人东征要紧,也顾不上躲雨了,雨中行军,将士们苦不堪言,将士们都感叹说,可伶的出征人,从早到晚都没有空闲休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离险境。
待暴国公和苏国公率师赶到向城之时,向国之民已经被鄅国,溥国,鄫国,鄟国,颛叟国,五国联军打死一半之多。酿成如此大祸,这都是暴国的责任,暴国公火了,下令周军灭了闹得最凶的溥国,还向国公一个补偿。溥国的领土归属向国。
向国公无可奈何,也是无话可说,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只能面对现实。
搞定了向国公,下一个问题是如何向湦王回报此事。
暴国公愁眉苦脸的回到镐京,向湦王复命。
暴公禀奏湦王说道:“陛下,东国之战,虽然酿成祸乱,但是有惊无险,臣尽了全力,评定了几个小东国的暴乱,向国已经安置好,划清了界限。”
湦王说:“听说,苏公路过暴国,他到了你的国都去喝了三天花酒,是否有此事?”
暴公回道:“回禀陛下,却有此事,大军路过暴国,臣跟他客气的说,苏公,从我鱼粱过,是否要入门小憩一下,苏公说,过鱼粱而不入,不合你我的情谊,于是,臣就带他到了原阳城内,招待了他。”
湦王问道:“因此误了王命,造成大祸,向国公汇报说,向人死伤十余万,可有此事?”
暴国公回道:“向国公说所属实,臣为了弥补向国的损失,将所有俘虏都给了向国了。”
湦王说道:“甚好,你退下吧。”
“臣,告退。”暴国公施礼而退。
湦王令侍人传苏国公觐见。
苏国公觐见,施礼说道:“臣,参见陛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湦王厉声说道:“苏公,你可知罪?”
苏公回道:“臣没有监督好向国迁徙工作,臣失职,望陛下惩罚。”
湦王:“听说你在暴国喝花酒,耽误了三天行军日期,导至东国叛乱,死伤惨重,你如何交待?”
苏公诚恳的说道:“还请陛下治罪。”
湦王说道:“看在你认罪悔罪的态度上,苏国割地十方里,归属向邑,作为王朝公田。朕再问你,你在暴国喝酒三天,谁人相陪?”
苏公如实回禀陛下说:“暴国公少子相陪在下喝酒。”
湦王说道:“好吗,暴国公子陪你喝酒误事,朕要一同惩罚他,将其驱逐荒野之地,自食其力。”
暴国公听说少子被王上放逐,甚是脑火,他和苏国公之间的情谊一刀两断了。
暴国公子得知自己被放逐,大哭不止,伤心之极,说:“陛下放过哪些有罪的人,却让我做替罪羊,那个人是个啥心肠,尽然这么残忍将我拖累,谁人知道我的苦衷。”作诗《小弁》,表示自己的冤屈,表明自己只是客人来了鱼粱,陪着喝酒而已,关自己何事?
不管怎么说,总要将头上的礼冠之冕摘下,换上小弁之礼的头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