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羞耻之心（1/2）

虚晃的光，是什么？这是哪里？

雅木茶睁开眼睛，电导一般痛感一下传遍全身。手脚动弹不得，周围是高档家具、电器，一尘不染，真与自己狗窝一样的家天差地别。一抬头，雅木茶看到那个最不愿意看到的标志。

——胶囊公司。

闪过脑海，全部全部雅木茶想起来了，那不堪的一幕…布尔玛蹲在地上看着狼狈的自己，曾经她的英雄，如今落魄成这样。

幸好，她没选择我…

不甘心？肯定是有的。悔恨，更多是对自己软弱的悔恨。雅木茶握紧双拳，想发泄一通。

“哟，你醒啦！”

门口，布尔玛围着浴巾，包裹着头，向着雅木茶打了声招呼，然后，一步步走了进来。还是那股优质香水味，那迷人眼睛，苗条身材，雅木茶仿佛回到十多年前。

布尔玛掀开被条，纤纤细手抚摸在自己胸脯上，雅木茶大惊失色，“哇”地尖叫起来。

“哈哈，都40多的人了，还害羞？”

笑声还是洋溢着青春，两个酒窝骤然而出。

“你都两个孩子的妈了，注意点形象！”

雅木茶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一手拉过被条，翻过身。屈辱心强迫着自己，尽量不去面对自己前女友。只是，一股软软的暖气贴着自己脖宇，一点点爬到脸俏。突然，耳边响起布尔玛低声话语：

“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过肌肤之亲？”

翻江倒海，龙腾涛天。雅木茶眼前不再是白花花的空洞家具，想起曾经一幕一幕，悲愤交加。她的生活里本应有我，而现在我仅仅只是一个过客，简直不敢想象一直爱恋着的女人，和杀害自己的猴子赛亚人床上云雨场面。

滚nm的贝吉塔，你杀害了几十万的地球人，为什么，为什么还能洗白！还偷走我最心爱的女人？

滚nm的雅木茶，当年真是年少轻狂，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别人都在锻炼，为了对抗即将出现的人造人刻苦提升实力，我tm却在干什么！混酒吧，泡妹子！我其实不是不知道，无数个夜晚，布尔玛辗转难眠，每个清晨哭红的眼睛…

我真tm是个人渣。

一切的一切，现在的结果都是自己造成的。

“真可怜啊，你连撒旦的屎都不如！”

脑海还回响着街头混混的话，余音绕梁，久久不能散去。哭？不可能，只是床单“吱吱”快被撕碎。

“雅木茶，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要是当初你努力那么一点点多好…”

很小声，但雅木茶听得清清楚楚，同时感受到一股强烈温暖贴着自己后背，那么熟悉又陌生。

不要这样，请你不要这样…

世界在沉沦。

“怎么会不好呢，有着世界最庞大的胶囊公司，总统都要给三份面子，还有着…”

低沉的脸，无论灯光怎么强烈，都看不到雅木茶的表情，他顿了一顿，苍老的喉结抖动一下，接着说到：

“还有着世界上最强的赛亚人王子啊，你看特兰克斯、布拉，个个能力这么强，真是连小时候悟空都望尘莫及，多有安全感、成就感”

“呵呵…”

脑后，冷笑声，冰冷的泪水，冷冷地浇灭了雅木茶所有的不理智。

“幸福？你觉得我也是好斗的赛亚人？难道连你都不了解我？雅木茶…”

手，拉着自己，敲打心房。轻轻地，不经意间的转身，四目相对。泪水婆娑，让人怜惜，微启的双唇，雅木茶几乎听不到其他杂音，仿佛句句从灵魂发出。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啊，我贪玩，我也需要人照顾，我不是科技天才少女，你知道我怎么过得吗？你都知道吧，公司我一个人撑着，家还是我一个人，连布拉出生都是我一个人，他只会不停锻炼，像个机器人一样，无时无刻想得都是怎样才能超越悟空，真不知道结婚和没结有什么区别。”

一滴滴泪水，落在自己手上。

可有什么办法，都是快入中老年的人了，所有所有都已经木已成舟，再难回头。

雅木茶什么也不想，曾经怜惜之情，拿起被单轻轻擦过她美丽的脸庞。在雅木茶眼中，布尔玛还是布尔玛，就算皱纹像蔓藤爬满她整个脸庞，在他心里布尔玛永远16岁那副天真可爱模样。

“本来你们也没结婚啊，再说是你自己的家事，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