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也属工作范围（2/2）

日本娃娃说：“我泡在浴缸里。”

黄家欢便吸了一口气，说：“你不要那么刺激我好不好？”

日本娃娃笑了起来，说：“你别想不就行了？你别胡思1uan想不行吗？”

他说：“这怎么可能？”

可以说，跟日本娃娃是什么事都干过了，然而，他还没有看过她的身子，没有一览无余地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山峦与沟壑。每一次，她总要他关灯，总把自己裹在被窝里。

那次，大姨妈一走，他们就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折腾，然而，她还是只让他折腾却不让他看，白天做得动情时，衣服被子都掀到地上了，也不顾得上看，等到有看她的心思，她却蒙着他的眼睛，急急忙忙地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好几次，黄家欢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缺陷，一次比一次更细心地用手抚摸，却还是一点也没能现她身上会有什么缺陷，心里总就有一种渴望，渴望哪一天，能看看她的身子。

这会儿，他就在想，日本娃娃泡在浴缸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他说：“真想看看你。”

日本娃娃问：“想我了？”

他说：“非常想。”

日本娃娃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鬼主意啊！你想我是怪，想看我洗澡是真。”

他便苦笑着说：“你不要那么了解我好不好？”

日本娃娃就在电话里笑，说：“你越想看，我越不让你看。”

他说：“你就这么一辈子不给我看吗？”

日本娃娃说：“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积米推门进来，见黄家欢还躺在床上说电话，就说，你们就不怕手机辐射啊！整个晚上都在打电话，每天晚上都这么打电话。黄家欢说，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够恩爱啊！积米说，我是嫉妒你们不爱惜生命！日本娃娃在电话里也听见了，说，挂了吧！黄家欢说，好吧！挂了！就听见电话里有很响的水流声，像是日本娃娃从水里站起来。这两个多小时的电话，她就那么一直泡在浴缸里。

积米说：“不打了？不腻了？”

这晚上，他一直有话要跟黄家欢说，进进出出好几次，总见他拿着电话没完没了。

黄家欢问：“你要说什么？”

积米说：“主任肯定不会让你去。上一个邀请函早就到了，一直放在你桌上，后来可能是他藏起来了。”

黄家欢说：“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想去了。”

积米说：“其实，与岛国人民处好关系，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没有机会，我们还要创造机会呢！何况有那么好的机会，这完全是工作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