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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领袖专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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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东路溜达了一圈,进出了几家开着门但门可罗雀没啥东西可卖的百货商场,见秋鲁兴趣缺缺,安娴很乖觉地拉扯了一下秋鲁的衣袖,俩慢慢朝外滩走去。

到了江滩临江的甬道,寒冷冬日临近中午的时候,但窄窄的人行道上依旧停满成排的自行车,像他俩这样闲得无聊大白天压马路晒太阳的沪江人还真是不少,但灰黑色夹杂着绿色着装简朴的人潮中,类似他俩这样一男一女敢并肩走着还亲昵交谈的真不多见。偶见一俩对似夫妻或似情侣的男女走在一起,也是彼此隔得老远的。秋鲁于是赶紧自觉地肃容并和安娴的身体保持开足够的距离,这自然招惹来她的白眼,那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责怪他是胆小鬼、假君子一个。

走了一阵,感觉有些疲累,秋鲁率先停下脚步靠在了齐肩高的矮堤上。偶尔朝浦江一瞥,他现江面虽停泊了不少的各色船只,但既不闻汽笛鸣放,也未见热火朝天繁忙的装卸货物的场面,就有些诧异地问道:“不是说今年全国对外贸易形势不错,这对外贸易窗口浦江上一派繁荣景象吗?沪江都占到了全国外贸总值的五分之一还多,咋会这般冷火秋烟的?”

“前些日子还真是你说的那样,不过最近运动一开始就都停下来了。”

“报纸电台都说全国莺歌燕舞一派繁荣景象,哪里来的什么运动?我大小还算个领导干部吧,我怎么就不知道中央有啥新精神?”

“真不知道?我看你是在装糊涂。回去问你岳父闻大主任吧。”

见秋鲁真一幅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安娴俏皮地调侃了他一句。

“我看他挺忙的,连接见我这个女婿也前后没能过十五分钟。那还是因为要等京都那边电话的缘故。到底啥情况,既然你知道直接说说不就行了。”

安娴的话让秋鲁心有所动。

沪江不仅是文化革命的源地,出了第一张炮打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大字报,诞生了第一个红色公社政权,也是国内政局走向历来的风向标。沪江这边有啥动静,或许就是一种政局动荡的苗头,并蕴涵着未来一定时期国内政治形势的走势方向啊!

前些日子他从上头那两位长那里偶尔听到一句抱怨,似乎说他们最近夹在中间很难为人。具体说就是最近一年批判凌虎“极左”的运动,由于方向上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亟待纠偏。总理主持的抓革命促生产、恢复社会秩序本身挑不出啥大毛病,但老人家对他和身边那些人给运动方向的定位有所不满,认为凌虎路线的实质,不是“极左”而是“极右”。

可能外人看来,对凌虎的批判就是批判,也分不清“左”和“右”有什么区别,但嗅觉灵敏的秋鲁从中却嗅出了一丝危机。定性为“左”或“右”那可是运动中一百八十度的大方向变化啊。看来沪江最近的动向绝不会是孤立的事件,很有可能与上头的某些授意有些关系。

“不就是码头工人都被市里组织起来,停工停产批判洋奴哲学、爬行主义那一档子事儿嘛!我们沪江历来是文化革命运动的桥头堡和先行者,这里一动,估计不久以后全国都会闻风而动跟着动起来了。唉,反正我也太明白,更说不太清楚这些事儿。”

自己的判断没错!

安娴轻飘飘解释了一句。但刚说了个半截话,秋鲁还等着听下文,她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掩嘴格格笑起来,搞得正在深思她前半截话的秋鲁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闻主任忙?你这个女婿知道他最近在忙些啥吗?”

“能忙啥?沪江现在实际的当家人了,他还不是整天忙着抓沪江的全盘工作嘛!刚才我在他那儿呆了不到一刻钟,前前后后进来打搅的人就有四五拨,进进出出的电话也不捞少。”

秋鲁装作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但安娴一眼就勘破他急于探究的心理。

“想知道吧?我偏不告诉你。”

安娴故意眨眨眼俏皮地逗弄道。

“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

见秋鲁很配合地收敛起满脸的漫不经心,摆出一幅急欲打探内情的样子,也很自觉乖巧地侧过脸来,卖着关子的安娴这才不满意的扁嘴责怪道:“我说的话可是事涉机密,不能让第二个人听见了。你个头那么高,把脸转过来我也够不着呀。快俯下身来!”

秋鲁有些心虚地四下偷瞧了一遍,见没有多少路人注意他俩,这才佝偻下身体,将耳朵贴近安娴红艳艳的嘴唇。

这动作太暧昧了!

秋鲁想,双方这样紧贴在一起,既可以理解为担心机密外泄,更可以理解为恋人间在悄悄说情话吧。

“闻主任在忙着办离婚呢!”

“啊!有这事儿?”

秋鲁闻言大惊失色。

岳父平日见到小岳母,总是一幅老鼠见猫般极度畏怯的模样,没想到刚当上沪江实际上的一把手,就胆粗到敢挺直腰杆要和岳母谈离婚闹分家。这可是影响自家未来安定团结的大地震、大动荡啊!

乍闻惊雷般的讯息,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秋鲁也未多做深思,下意识惊呼出声。家里真要出现这样的情况,远在千里外的自己今后何去何从,一岁多的小孩子的未来怎么办?这岂能不让他极度惊诧和惶恐!

“喂,山东哥,闻主任又不是忙着办你家的离婚,你瞎紧张个啥?”

见秋鲁错误地理会自己的语言,安娴有些嗔怪他的疑惊疑乍。

这岂非意味着身体紧挨在一起的两人,两颗心灵间还缺乏碰撞和默契!

“安娴,咱俩之间可不兴开这玩笑啊!离婚这种事情如今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不适合拿来耍笑的。如今离婚可是比八年抗战更艰苦卓绝。好多人一个婚离下来,经居委会、妇女会调解;法院、工作单位再三番五次和解;最后由组织调查、批准;再到法院判决,一整套手续办下来,人的大半辈子都过去了,黑头的离婚官司打成白苍苍的老人。听到离婚这俩字我就不寒而栗。

你姐夫我平日什么时候遇见事情蹙眉退缩过、畏怯过?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能真正放松下心来,你竟然敢趁我不备开这种不合适的玩笑戏弄我。是不是该打你屁股呀!”

秋鲁哭笑不得地猛摇着头。

“我真让你打,你敢吗?舍得吗?”

安娴说这玩笑话时紧盯住秋鲁的眸子似一潭深水,似笑非笑的俏脸看不出内心真实的意图,但秋鲁知道她心里想表达什么。

这话可不适合随便接嘴,于是他赶紧将脸侧开去观望路人。

“快说,到底是谁离婚。不然姐夫真打你屁股啦!”

秋鲁也对自己适才的失态不太满意。

在开朗率直、落落大方的安娴面前,自己从来都紧绷着的神经似乎总是不经意间就彻底松弛下来,马放南山后变得毫无应变的机敏和极度迟钝;浑身也感觉懒洋洋绵软无力,飘飘忽忽似进入了温柔乡。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下意识把她当做了最信赖的亲人了?可自己与她之间小暧昧虽确实有一点,但真深究起来,她毕竟还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朋友啊!

秋鲁脸颊重新挂上微笑,还伸出手挥舞一下,作势要打安娴的小屁股。有些暧昧的语言和动作,让俩人再次感觉心灵有了沟通和默契。

“反正不是你老丈人和你家小岳母。”

嘴里说到小岳母,安娴开始咯咯笑个不停。

她这也是受秋鲁流毒和影响太深的缘故,只要提起闺蜜闻慧的妈,自然而然就脱口用上了“小岳母”的称呼。

秋鲁表示不满地瞪了安娴一眼,但那挂着笑的脸让安娴一看就是故作姿态,于是不仅没有止住轻声的笑意,反而花枝乱颤地捧腹大笑起来。到最后也不知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笑的眼泪都流淌下来,还用小拳头在秋鲁身上悄悄擂了几拳。

“不是我老丈人和我小岳母,那肯定就是你舅母和舅舅了。”

秋鲁见安娴在大庭广众下有失大家闺秀风范的举止,赶紧开玩笑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安娴果然被秋鲁的话成功调动,撅起嘴不满意地哼哼道:“你舅母和舅舅才要离婚呢!哦,想起来了,你是没舅舅的。虽然我舅母终日忙得脚不沾地难得落屋,带小孩做家务也从不伸手,屋里外头都是大半边天的当家人,但我舅舅对我舅母一向好着呢!”

秋鲁是什么人,他一下就从安娴的话里嗅出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王芬秀的丈夫对王芬秀不错,那么也可以理解为王芬秀对她那个身份和相貌都再平常普通不过的小技术员丈夫不咋的了。

王芬秀遇见自己后总有些过分的亲昵,必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下意识举动,很有红杏出墙的苗头啊!看来自己可不能随便就赴她的约,搞得不好掉进泥坑不是屎也是屎。

“说了半天,到底是谁要离婚呀?”

“你猜猜呗。”

“我想想,居然能支使我老丈人这个沪江王跑腿,而且还是这样私密的家务事儿,看来只能是离沪赴京那三位中的某一位了。你先说说姐夫我猜测的对不对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咱家山东哥。接着猜呀。”

安娴奖励了秋鲁一个笑靥,对他的聪明和敏锐给予了肯定。

“排位最末的那一家向来没听说有什么流言,这证明他家应该比较稳定和谐;至于乘坐直升机高升,并和你舅母关系最铁的那位……

“喂喂,注意你的言辞。什么乘坐直升机,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讥讽我舅母啊。”

秋鲁歉意地笑笑继续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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