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 天地万物 必有是非（2/2）

“我不认为我是什么应世救劫之人。几天前的日月食频繁交替，正如你所说，将会有大的事件发生。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人类还不知道悔悟，恐怕到时候真的会造成灭世的，就算是你们蜀山说的人仙也是无可为的。”蜀山是个很超然的地方，而且他们是比谁都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告诉他们实情或许也是个帮助吧，所以姬小天没有对法越隐瞒事情，但是却没有告诉他引起乱世的原因华颜公主的敌人，另一个层次的域外天魔。

“小天。你是说……难道你现在已经是人仙的层次了？”方语结结巴巴地道。虽然早就知道姬小天的身份不简单，在她看来，姬小天在她的心中，就像仙一样，却没想到现在姬小天真的是人仙的层次了。

“仙这个称呼是人类所用的，只是个代号而已，或许只是一种层次，我们从来没有把自己认为是神，我们只不过是能力比人类强一些罢了。当然相对的我们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姬小天很平静地道。

“那，你迟早是要走的？”方语的神情变得很暗淡。本来嘛，人和所谓的人仙的结合最终都只有悲剧结尾。方语也从古籍上边知道一些这样的层次，方语一直不计较名分，只想一生陪伴在姬小天的身边，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心愿也变的那么遥远。何止人鬼殊途，寿命同样是那么遥不可及。

“语姐，你放心吧，除非你选择离开，否则即使回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去。”姬小天看出方语的想法，激动的情绪溢满胸膛，他又怎么舍得丢下方语呢？

“真的！”方语的眼神恢复了明亮，定定地看着姬小天。姬小天轻轻张开双臂，方语化成了一股香风，投入到姬小天的怀中。这就是姬小天的承诺吧，有了这个承诺，方语再也不会不安了。

“咳，咳。”被冷落的法越大声咳嗽起来。方语这才想起有外人在场，羞急地从姬小天的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脸上一片绯红。“咳。”法越又清了清嗓子，说实在他也满尴尬的，打搅人家的好事，那是要下地狱的，“我想请问姬先生，什么时候请你去蜀山一趟？”

这才是法越来的真正目的。蜀山已经可以肯定这次会有大难，问题是没人知道所谓的新次序到底是什么，那样根本就无法知道祸福吉凶。

“很简单，新的次序我觉得应该只有两个字：‘公平’。以前的日子，以前正道方面对人类是有所偏爱的，他们不会真的对人类怎样，因此也就在人间积累了太多怨气。这种怨气再次引起更大的怨气，如此恶性循环，人间最终将被怨恨所笼罩。

“这样，谢谢指教。法越先告辞，希望姬先生如约去蜀山。”不知道法越是不是想到什么，总之脸色很不好，甚至最后还没等天闲回答就很失礼地匆匆离去了。

“他怎么了？”法越离开了，四周又回到姬小天和方语的二人世界，方语悄悄靠在姬小天的身上问道。“没什么，我想蜀山多数人其实都自视奇高，或者他们一直都无视别人的感受，所以才这么急着回去。”姬小天轻轻地道。

二人相拥无话…………

因为连续闹出一些事情，素羽涵拍戏的进度被耽搁了。为了赶进度，姬小天被素羽涵、方语等人逼的是焦头烂额，说起来这还是因为很多特技，姬小天做来并不需要特殊处理，省了不少工夫的缘故，可是姬小天还是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趟这混水了。

当然话说回来，若不是这部戏是素羽涵的，而且剧本还不错的样子，主角本身的特殊性格，也不会找姬小天来帮忙，毕竟以他的个性，实在不是那种会做作的人，无论怎么化装，那种与生俱来的洒脱是永远无法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