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败而败（2/2）

辞别了刘永福，刘飞扬奔马快走，昼行夜伏赶往福州。五月初，刘飞扬返回福州，此时他暂无事情就在左宗棠身边协助福州船政局的重建杂事。不久就传来朝庭任命李鸿章为谈判代表，与法国政府代表、驻华公使巴德诺在天津开始谈判中法正式条约。左宗棠一听又是李鸿章叹了句：“安南之胜恐又无果，李鸿章将误国矣。”说完连连咳不停。刘飞扬轻拍后背，左宗棠用手巾擦示嘴角，赫然鲜血粘在手巾上，刘飞扬大惊不已。

6月9日，李鸿章和巴德诺在天津签订《中法会订越南条约》，即《越南条款》或《中法新约》，又称《李巴条约》，共十款，主要内容是：清政府承认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承认法国与越南订立的条约；中越陆路交界开放贸易，中国边界内开辟两个通商口岸，“所运货物，进出云南、广西边界应纳各税，照现在通商税则较减”；日后中国修筑铁路，“应向法国业者之人商办”；此约签字后六个月内，中法两国派员到中越边界“会同勘定界限”；法军退出台湾、澎湖。

至此中法战争，大清胜而不胜，法国败而不败，前方将士用命，后边朝臣卖国，国威尽丧，天下皆可欺已。

刘飞扬闻之消息虽心中早已明了，可事到临头还是不免苦恼。三千越曱可吞吴，其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一晃数日，这天左宗棠突召刘飞扬至书房，对他说到：“飞扬，有一事和你商议，你考虑考虑。”

刘飞扬恭敬道：“老师，有何事吩咐就是，学生定尽力而为。”

左宗棠摇摇手说：“不，这事关系你的前途还需你自己决定。为师病入膏肓，恐将不久，趁我还活着已也该为你打算打算了。我决定向朝庭举荐你为上海县令，只是你已是五品让你去当七品县令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飞扬一愣，让自己去上海。上海虽是一县但此时它已是东方大都会，从开放为通商口岸以来日新月异，近五十年的发展使它成为中国最现代的城市。同时，各方势力也在此汇聚，南北交汇、华洋混杂，情况很复杂，自己年纪轻轻能震的住那上海的各方面吗？

但又一想，如果真能控住上海那自己将实力大增，李鸿章不就是从上海发迹的吗。上海厄守长江出口，交通南北海路，聚集东西巨商，乃今日中国之门户。若得上海比一省不差，刘飞扬越想越觉得定要得上海县令之位，为自己开一片天地。

左宗棠见他不语，就道：“怎么不愿去？”

刘飞扬道：“不，不是。只是老师身体如此，我岂忍心远行。”

左宗棠宽心一笑，放心说到：“你该去闯闯天下，我这个孤老头不用你陪。”

刘飞扬心有疑虑道：“上海为李鸿章老巢，他岂能让出，此事恐怕不易。”

左宗棠说：“此事你不用担心，两江总督曾国荃与我同是湘军旧部，我会请他帮忙。同时你也写信让刘铭传和冯子材等也出出力，有这些刚立了功的人举荐又能有加几分胜算。而且李鸿章现在控了北洋，他再占着南洋重镇上海与理不合，何况朝庭能安心李鸿章势力不断扩大。你放心这事我去办，你准备准备此事不出数日就当有结果。”

刘飞扬拜谢左宗棠，心中窃喜。

第十四章不败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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