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走 狗（2/2）

赵驷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对天长叹，然后，无力的低下头，心中暗想：

“公父一直视我如豺狼，至死都弄来一个替身兄弟挖苦我。樗里疾一天不现身，我一天不能安生，我将始终是个被人摆布的可怜棋子，是个陷害阴谋的受害者。公父认为我没有容人之量，连弟弟都不敢托付给我，认为我会公报私仇，临死把个商鞅的私生子公孙衍拿来牵制我，如今，我只有稳住眼前这个可爱可疑又可恨的女子，继续利用她来化解危局。”

想到这里，赵驷把芈宣儿搂得更紧了，他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跪在她的面前，说：

“公父喜欢男孩，愚兄的女公子子华就被他当做孙子报了户口，愚兄一直难以理解，今天却又现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弟弟。弟弟不要怪哥哥，哥哥刚才被撩拨得饥渴难忍，对女弟弟动了情，弟弟要了哥哥的命去，哥哥才能安心。哥哥只求弟弟把大秦管好，善待你的诸位嫂嫂和侄儿侄女，哥哥也就可以感恩知命的追随公父西去了……”

芈宣儿被他哄得乱了心智，她唯一关心的就是他，他的伤。赵驷一笑，对她说：

“冰儿，冰儿的传家宝护身软甲，给了愚兄，愚兄才幸免于难。女弟弟也够狠的，嘿嘿。――父亲可以抛妻弃子，与商君共享天下，如过女弟弟不抛弃愚兄，愚兄也有了可以共享天下之人，赵驷愿意做弟弟的走狗，像现在一样，放弃国君的威严，跪在您的裙下。”

“走狗！――走狗？”

芈宣儿嘴角一阵冷笑，突然又变成娇笑，她本来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赵驷，但“冰儿”两个字刺痛了她，“走狗”两个字随即钻进她的身体，钻进她的灵魂，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大秦国君，哥哥，走狗，共享天下，多么好听的话，芈宣儿沉醉了，她在他的怀里纵情，直至众人来了，他轻轻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