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病床的奇怪病人（1/2）

上条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之所以说是再次，因为今天早上御坂美琴来过，还捎来了探病礼物饼干。

其实上条对于这个男孩子气的女孩竟然会捎礼物来都感到稀奇，在他眼里美琴应该是一个空手来顺便帮忙吃东西的家伙才对。

礼物饼干是亲手做的，这更让上条瞪大了眼睛。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你做……的？”

“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是妹妹弄的。明明根本不会。说什么笨手笨脚的角色费尽苦心做出来的丑饼干，才是最赞的啊!真不知道她们的网络里输入这种资料的家伙长着什么龌龊嘴脸！”

真是抱歉呐美琴，那家伙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来着。

重点不是美琴，而是那盒饼干。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精美包装盒，上条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不是一和饼干！是一个炸弹！是潘多拉魔盒！是世界毁灭的中心！千万不要打开啊啊啊啊啊！

（只不过是一盒饼干而已……）上条为对自己一瞬间的想法感到可笑。

当上条轻轻撒开彩带，打开盒子的一刹那。

彩色的光芒照亮了上条的脸颊。

不是比喻哟，真的有彩色的光芒。

上条看着盒里放着的五颜六色的饼干，脸都绿了。

“那个……”

“恩？”

“你确定这是饼干，而不是毒蘑菇干什么的吗？”

“什么意思嘛？！妹妹辛辛苦苦为你做的诶！就连我这个姐姐都没吃过！你还嫌弃这嫌弃那的？”

（我倒是希望你能吃一下！最好还能告诉我什么调料是五彩的！）

看着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御坂美琴，上条觉得不吃一下也许以后就再也什么都吃不到了，也不用吃了。

于是他将一个毒蘑菇干塞进嘴里……

“喂，你怎么啦！医生！医生！上条昏过去了！！”

……

……

……

“呜呜，果然还是吃坏了么？难得我还抱有【说不定看上去很奇怪其实很美味】这种想法啊……”

上条抱着肚子从医院的厕所走出来，浑身都失去力气一般软绵绵地走着。

“又开始出现幻觉了……这到底是毒蘑菇还是饼干啊……”

抱怨着推开房门，上条突然一愣。

这不是他的病房。

“哇，对不起，因为吃坏了东西不小心才――”

上条连忙道歉，但是没有人回应，上条不禁好奇的抬头。

这个房间与上条的不同，很是萧索和昏暗的感觉。

并不是说这个房间时廉价的，上条住的是VIP这样，而是气氛这种东西不同。

比如说上条，即使是半夜醒来，也会看到挂着担忧睡熟的茵蒂克丝的小脸，或者御坂妹妹闪烁的军用护目镜。他的病床上还有各种水果啦，鲜花啦……还有类似饼干的毒蘑菇什么的……

而这里，什么都没有。

病床旁的柜子上空空的，如果不是护士或者清理工擦拭的话估计已经落上一层灰了吧，虽然不知道，但是上条有一种感觉，就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这个家伙。

这种结论让上条不禁好奇的将视线投向病床上。

一个人躺在那里，这是肯定的。

那个人的大半个身子被被子盖住，裸露的上半身被厚厚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脖子附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乃伊。

奇怪的是还能看见那个人的头发。

白色的短发。

这种白不是任何自然之物可以形容的，比如珍珠啦，雪啦，月光啦。

这种白是纯粹的一种白，如果一定要找东西形容的话，就是人工合成的有机塑料。

即使再黑的夜里也能看见的白色，即使在光明里也无法被忽略的白色。

它就那么在那里，给人以浑浊和纯净，不自然而协调的怪异感受。

上条觉得这个人在那里见过……

难道是……一方通行？

上条看着睡熟的那个人，线条柔软的侧脸在下午三点的光芒下显得更加清晰，就像他把阳光吸入了一样。

是……一方通行吗？

上条有些不确定。

那个疯狂，扭曲，浑浊的白色少年，无论如何都无法和眼前的这个安静睡着的美丽少女（？）联系在一起。

少女这个称呼是上条当麻主观臆测的，因为看起来侧脸很漂亮而已。

“当麻……竟然又是这样……”身后传来了可爱的声音，但是上条被吓得汗毛倒立。

“明明说过只是去厕所，竟然跑来偷窥别的女生……”

“等等等等……等一下啦，茵蒂克丝小姐，当麻先生只是走错了房间啦！”

“这种借口真是俗透了，天诛啊啊！”

“头会碎掉的，真的会碎掉的！！嗷嗷嗷嗷嗷啊―――小心啊，会砸到病人的啊啊！”

由于白色修女的炮弹咬头冲击，上条被强大的力道失去了平衡向后退去，可能是由于剧痛吧，摇摇晃晃的大叫着歪向了病床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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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怎么又能和你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