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黄河之畔(1/2)
第十八章黄河之畔
第二天清晨,白玉斌一行驱车来到一座古旧的河间龙王庙前,示意天馨停下后并看了看自己手中卜卦的白玉斌,下了车绕着丛间小路走到临崖而筑的龙王庙前,望着那涛涛不绝东去的黄河之水,再次卜了一卦后才对跟在他身后的天馨等人,点头说道:“恩,应该就是在这段江河流域了,等会儿我下水底去看看,你们在岸上等我一会儿!”
说着,瞭望了眼下流激流而去黄河之水的白玉斌,直接脱下外面的那身道袍与鞋袜,在几个扛着锄头走过将去晨耕的附近村民,好奇向着他们几个的眺望中,噗通一声纵身跳入江水之中:“自、杀了、、有人、、跳河、自杀……”
村夫粗嗓门的浑厚余音,在白玉斌淹入涛声不绝的黄河中是,便马上从他耳畔中消失,同时,在他于翻滚而去的江水中翻了几个跟头稳定下身子,并四下望了望后,便鱼儿般的向着一个他直觉所在的江底,快速串去;
滚滚而去的黄河之水很急也很浑浊,但仍是掩盖不了灵龟龟甲的晶莹踪迹,就似沙滩中的尘沙总是掩盖不了金子的光芒;
而这只上古寂灭了的灵龟龟甲,很大很大、大得都有些出乎白玉斌之预料,那将近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鼈甲,让他刚踩上这只灵龟鼈壳上的一条沟壑时,差点以为他自己是站在水底陆架上的,于水底反复的占卜了数卦才让他确信,这近一个足球场般大的百丈凹凸陆架,正是他所要寻找的灵龟龟甲,同时,丝丝疑惑困扰着他的心头,让他有些怀疑这只寂灭了的灵龟,生前到底是只有些灵性的龟兽,又或者还是只曾修炼过的龟妖;
而如果要是龟妖,那就会因为妖龟已经成妖修行,所以在它寂灭后遗留的鼈甲内,定会遗留些驳杂难除的本元妖力,使之就不适合再做占卜命数之用的灵卦,不过白玉斌确信自己占卜的灵龟龟甲,又确实是这段黄河流域的这只龟甲,是以虽然心底有些疑惑,但他只略微一犹豫后,便继续潜下去绕着这足球场般大的百丈龟甲,游了一圈同时看看该得从哪里下手,才好将这只龟甲给起出来;
而就在他迅速的绕着龟甲游了一圈,游到龟甲椎尾要返身游回去之时,一阵古怪的嘶鸣声,突然从龟甲椎尾黑漆漆的洞口内传了出来,紧接着一阵阵气泡在白玉斌诧异的目光中冒了出来,未等他游近观察细则……突然一阵激流如铁锤般,从黑漆漆的椎洞中激射而出,迎面轰在白玉斌的整个人身上;
‘咳、咳~’浮在水底无处借力的他,眼冒金星中便翻滚着向后被甩去,而且还不等他将身子在激流中稳定下来,原本冲刷着他向后激射的激流,转瞬间又转变为裹身紧布般席卷着他,反向卷向龟甲椎尾尾洞;
接着,被卷进灵龟椎尾尾洞内的白玉斌,突觉身子一轻便与卷着他的激流分离开来,在空中滑翔了短短的几秒而已,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头栽进腥臭扑鼻的淤泥之中;
“我、、顶你、个、肺!”从腥臭的淤泥中浮身而起的白玉斌,看着其身周由一大片死鱼等水生动物腐烂而聚成的淤泥潭,想也不想的信手往下一拍,整个人在空气爆响中飞身而起,‘噗通’一声跃入淤泥潭外的涓涓水流中,再接着马上钻出水面四下一看,只见得穹窿而起的龟甲顶,三颗暗黄色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将足球场般大的百丈龟甲内空间,照耀得有如夕阳黄昏般,
同时,在他被卷进来的那个椎尾流口,一道喘流的瀑布倒挂而下,分为数条支流在此鼈甲底流窜着,而在相对应的**头部与四肢等五处,也各有一条瀑布倒挂而下,在此鼈甲内底部无序的分为十数条支流交汇着,在此这些支流之外……便全都是一堆堆游鱼等腐尸汇聚而成的淤泥堆,如小山包似地布满整个鼈甲内部底忖空间;
而这时,当白玉斌正疑惑着这江河地的鼈甲内,为什么没有被水注满,刚刚的那激流与喘流又是怎么回事,正要占卜一卦算算是怎么回事时,没来由的他心中跟着又是一突,几乎本能的想也不想,一个闪身便于支流中顺流窜出数米远,
几乎同时,一张腥臭的血盆大口,从其原来站着的位置突然窜出一咬,咬了个空中忽地又缩回水底,于另外支流一旁的腐尸淤泥中,则紧跟着隆起一道波纹,弯曲着向白玉斌此刻所在的位置,又急速的窜了过去……
‘吱~’,这回没有再躲的白玉斌双手一撑,将仅差十几厘米便要咬着他的血盘大口,铁柱子撑着般的死死撑住,再接着又往上用力一甩中,将水桶般粗的灰暗而又腥臭的‘蟒躯’,从淤泥潭中硬生生的甩了出来:“我就知道不能多占卜,一占卜就要马上跟着倒霉,但……**的一条蛔虫,也要来老子头上撒泡屎!给、、我出来……”
蛔虫,是的……确实是一条蛔虫,一条三十几米长、水桶般粗蟒蛇般的蛔虫,而且还是条带着丝丝诡异气息的蛔虫;
而这回,整条被甩出来的巨蟒蛔虫,出乎白玉斌预料之外的,居然在半空中突然扭转身躯,向下一缠就此将他给死死的缠住,除了他那双高举撑着的手与脑袋外,其他全身上下全都被缠在巨蟒蛔虫的肥躯之中,连个脚趾头也不露,而它这肥嫩而又腥臭的身体,却是不论白玉斌怎么崩也崩不断的尼龙绳般,忽缩忽涨的缠着他而随之时紧时松,同时巨蟒蛔虫亦不断的使力将头往下压,似要将白玉斌整个人都吞入肚内,但却在白玉斌坚实撑着的双手中,无论它怎么用力压也压不下来,反而被白玉斌给撕得刺耳嘶鸣不断、腥臭的唾沫跟着到处横飞;
接着,缠卷着白玉斌的蛔虫,在两者越来越用力的挣扎中,于这足球场般大的鼈甲内到处翻滚,将沉积不知多少年了的腐尸淤泥搅飞四溅,将无序交汇在鼈底的十余条支流搅断搅浑,而再随着时间的流逝,流入鼈甲内的水越来越多,水位也跟着越来越高,直至淹过腐尸淤泥,接着又再往鼈甲顶端缓缓升去;
…………
黄河岸边,等着白玉斌下水去了如此长的时间,都快要两个小时了的小和尚弥暝,再也忍耐不住的扯了扯天馨的衣袖,悄声问道:“天馨姐,白大哥怎么还不上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又或者是被江水冲到下游某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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