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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落拓江湖路 失魂野狼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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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差的在未抓住嫌疑犯时会和颜悦色骗嫌疑犯说:“你乖乖配合我工作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那些相信他们鬼话的村夫俗妇还真会傻乎乎束手就擒,让差人拿鸡似的折辱,吃尽无名苦头。有些没有违法犯罪的嫌疑犯乖乖配合差人的工作,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摆脱嫌疑,获得公正对待。殊不知人有惰性的,当差人有现成的嫌疑犯时,就不会多生事端寻找真凶。他们只会拿现成的嫌疑犯折腾,把嫌疑犯折腾到受不了坦承招认为止。

邵竹君才不会受何远清欺骗,自投罗网。他晓得身陷牢笼,万事皆休。何远清一旦把邵竹君捕缚,肯定会移文知会南京刑厅,那边亦派人过来提审他,那他注定变成板上钉钉的死囚,到时不是坐穿牢底,就是秋后处斩。邵竹君不敢干冒大险,把自己的生命托给这些把责任视为儿戏的老油子。如果他憨乎乎相信这些差人的话,他可能一丝翻案的机会也没有。

邵竹君只相信自己,决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和未来托给这些脑残的差人,他对何远清说:“你能把案子搞清楚当然好,你搞不清楚,我岂非糊里糊涂做别人的替死鬼?我有些公干要忙,暂时不能蹲牢,恕罪。”邵竹君眼见自己怎么分辩也无法令何远清放弃成见,再多说也是白搭,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惟有倚靠手中的利剑杀开一条血路,远离这班自以为是的家伙,自己搜集证据进行自救。

何远清怒不可遏,握紧双拳,高扬肩上,大叫道:“你牵涉命案,还敢这样托大,简直目无王法,不可饶恕。小的们,奋勇向前,与我拿下这狂徒,本官重重有赏。”众差役闻言一声呐喊,汹涌上前,各自把手中的戒尺或铁链舞得虎虎生风。

邵竹君知道束手就擒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逃跑的话还有一丝生机。他决意不惜伤人窜逃,下手绝不容情,对当先那个一头扎入他怀中的差役使出一招“旋风摔”,把那个差役摔得翻着筋斗飞了出去,连带压倒一帮随后而来的差人。

一个差人冲过来,一招“黑虎掏心”抓向邵竹君的胸口。邵竹君拨开差人的爪子,一招熊抱把那差人抱起扛在肩头,转圈一抛,丢沙包一般扔了出去,顿时又砸翻了几个差役。

邵竹君不等那些差人爬起来再次进攻,挥剑疾点,或刺足踝,或刺屁股。趴在地上的差人全中招了,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追捕邵竹君。邵竹君道声:“得罪。”越窗而逃,又刺伤几个在屋顶蹲守的差役,搞得自己一身血污,狼狈不堪地撤出瓜洲县衙。

那些受伤的差役捂着伤口,望着何远清叫苦不迭:“这家伙厉害,单凭我们这些武艺平平的小差役,只怕很难逮住这货。听说大内密探不日将到瓜洲县衙提审骷髅帮犯人,何大人何不求他出面,设法抓住这家伙,替大伙儿出口恶气。”

何远清也无计可施了,搓手揣度片刻,只得点头道:“看来只好这样了,等秦大人落榻县衙,我亲自登门拜访,邀请他出手协助抓捕这贼。务要抓住这家伙绳之以法,方消我恨。”

邵竹君从瓜洲县衙脱身出来,心中殊无乐趣,一边低头觅路前行,一边自怨自艾,懊恼不已:“唉,我当时怎么这样傻,不随那几个骷髅帮的蒙面人绝尘而去呢?却傻乎乎的呆立在原地招惹事端,真是无事找事,自讨苦吃。我当时若跟随那几个骷髅帮的蒙面人绝尘而去,那该死的何伯只能看到我的背影,这样,那家伙就不能信口开河胡乱指责我是杀人犯了。谁叫我鬼迷心窍一般呆在原地愣呢。这难道说就是命,命中注定该有的劫数,无法闪躲避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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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是这家酒店的特点。尽管是大白天,酒店饭厅还是显得阴森黑暗,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要看清楚酒店里的东西都得凑上去瞪大眼睛才能看清楚。这家酒店除了店门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采光点了。酒店给人一种压抑潮湿的感觉,象一个死气沉沉的墓穴。

酒店饭厅屋顶蛛网绳结,墙壁经过漫长岁月的烟薰火燎,也象抹墨一样污秽不堪,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厅堂上横七竖八放着二十多条板凳,看得是使用一百几十年以上的老古董,俱黑得显灰的颜色。那盛茶的茶杯茶壶,茶垢厚得可以用指甲刮下来,似乎是从来没有清洗过一样。

酒店用具简陋可以忍受,更离谱的是酒店门口左侧几丈外的地方耸立着一座茅坑,虽说给往来旅客提供一个方便的地方,但让到这家酒店吃饭的人感到很难受,因为一阵风吹来,那茅坑中的秽气隐隐约约可闻,令人大倒胃口。

酒店门口右侧是个猪栏,与猪栏相邻的是一排鸡笼鸭舍。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饿急的畜牲热闹非凡,猪嚎狗吠,鸡鸣鸭叫,好一幅农家乐的喧嚣画像。

这是淮扬连接河南的一个官道要冲,这条路自古行商马队络绎不绝,贩夫走卒不绝如缕。路边只有这一家叫“来福”的小食店。由于这里离城已远,往来顾客走到此处已没有选择的余地,那怕来福酒店非常肮脏龌龊,也只能将就了。前不巴村,后不近店,你就看着办吧。这家“来福”的环境确是糟糕透顶,可是一般旅客若不在此处落脚,不知要走多长的路才能遇上第二家酒店。

邵竹君从瓜洲县衙脱身出来,跑到这里,又累又饿。虽说这家“来福”的小食店破落陈旧,一切不如人意。换了别人也许会掩鼻而走,但邵竹君是个武夫,性子随和,对这家酒店难看的环境就没怎样计较,反正他又不是在此长住,酒店破烂得如同猪笼寨也不关他的事。他将就应付一顿,吃完就走。

邵竹君坚信,无论怎不样不洁的东西,煮熟了就可以了。

这家“来福”小食店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卖。店主人对往来的顾客声称:今日只供应馒头和狗肉!

邵竹君看见店主人店前店后养了不少鸡鸭,就叫店主人给他宰一只鸡下酒。店主对他说,今日只卖狗肉,不杀鸡。他有很多狗肉,卖完狗肉再说。你要杀鸡也行,二十两银子一只鸡,要不要?

邵竹君吐吐舌头,二十两银子够一个农户过四年小康日子了。他就是疯了,也不会花二十两银子吃一只这样昂贵的“金鸡”。邵竹君不想做冤大头,只能点了一盘狗肉,十个馒头,外加一壶浊得如米汤一样的村酿家酒。

邵竹君也不用酒杯斟酒,直接张叼着酒壶喷嘴鲸吞虹吸,才呷一口,立即眉头紧皱,他已来不及吐出来,因为他喝得太急的缘故,觉得那酒的滋味不对劲时,一大口酒已冲过喉咙,直达胃底了。

这浊酒除了淡得乏味之外,还有点酸,那肯定是经过掺水后又很长时间没卖出去的酒才有这种怪味。

“切,这是什么酒?你没搞错呀,不会把醋拿出来卖给客人吧?”邵竹君皱起眉头不满地瞪了店主人一眼。

店主人立即拿起肉案上的菜刀,好象邵竹君是欠他几百两银子没还的老赖一样。总之脸目可憎,说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邵竹君见店主人反应这样激烈,有点意外,叹了口气,没跟这蛮汉怎样计较。也许在这穷乡僻壤,只能吃这样糟糕低贱的东西了。邵竹君感到他惹的麻烦已够多了,不想再招惹这店主人,为一顿饭大动干戈,至于嘛?

邵竹君抓了块狗肉放到嘴里便啃,啧啧有声,硬是咬不开这焦黄的狗皮,不禁又眉头一皱,笑道:“这是多少年的老狗,肉质这么坚韧,厉害厉害。”

店主人咪着眼睛冷笑一声,用力把刀一剁,竖在肉案上。他这动作好象威胁邵竹君一样,别惹我不愉快,否则有你好看!

邵竹君放下狗肉,辨开一只馒头放在嘴里慢慢嘴嚼,馒头又硬又糙,好象木屑一样难吃。忽觉坐在他对面一个客人看猴戏似的盯着他吃东西。邵竹君觉得有点难为情,只得低下头颅,心不在焉地吃着馒头。心中诸般杂念纷至沓来,这人一面馋涎欲滴的看着我吃东西,什么意思,他莫非是官府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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