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激战无名桥(1/2)
“搜~!”
“扑哧~!”
“啊~!”
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拥挤着想要渡河的匈奴人被汉军的弓弩手纷纷射下马来。
匈奴人那薄薄的皮甲根本就无法防御汉军的箭矢,这一次匈奴人终于尝到了被箭矢射杀的滋味。
汉军还在张淮的号令下不断的向前推进,在长弓营的屯长那一声声:
“放~!”
“放~!”
“再放~!”
的口令下,一片片乌云直奔桥头而去,每一名被射死的匈奴骑兵身上都插着不下十支的箭矢,不断有人被射中跌落马下,不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一阵乌云过后,他们永远的留在了汉人的土地上。
已经渡过黑河的匈奴领突骨,看着不断惨死的族人,他紧咬的嘴唇都已经渗出了血来,留在河对岸还能站着的已经不足五十骑了,而渡过河的也只有一百多骑。
如果不是巴扎已经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带人诱敌,那突骨很有可能会带着他剩余的人一起冲上去,在他的眼里就算死在冲锋的路上,也总比眼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汉人射死的强。
最终在汉军的箭矢折磨下,桥对岸剩余的几十人受不了了,他们放弃了渡河,他们的百夫长图言微笑着向桥对岸的突骨狠狠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他的人迎着汉人的队伍冲去。
他们是以死来为突骨赢得时间,他们死的越多,那汉人上当的几率也就越大,他们为了族人的生存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带队而去的图言,突骨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跌入脚下的杂草之中,突骨看着图言远去背影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
“图言你安心的去吧,从此以后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族人也是我的族人!”
“你的五个女人从此…………额……….也是我的女人!”
张淮看了看迎着他的队伍冲来的几十名匈奴骑兵,他的嘴角不住的上翘。他在心里不断的腹排:“匈奴人,你以为靠这几条杂鱼就能抵挡我精锐的东都尉部吗?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图言策马直冲,他娴熟的马技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天上飞来的乌云;在他的身后再也没有人了,他所有的手下都被汉人的弓箭射成了刺猬,只有他凭借着高的骑术躲过了箭雨的洗礼。
眼看着距离汉军的中军只有不到二十步了,他的脸上出现了狰狞的微笑。他知道汉军在这二十步的距离上只能射出一箭了,只要躲过这一箭,利用快的冲击,图言就能冲入汉人的弓手之中。
毫无防御力量的弓手在图言的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一个月前黑水河畔的汉匈之战,汉人就是这样将他们的五千弓手单独放在阵前迎敌,虽然在短时间内杀伤了很多大匈奴的勇士。
可是在没有任何防御的情况下,最终他们被大匈奴的勇士们全部杀死,尽管这一次学聪明的汉人弄了盾牌放在前方,可是只要自己纵马越过盾牌,所有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再一次利用娴熟的马技躲过了汉军的最后一拨箭雨,图言已经胜利在望了,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死毫无防御的汉人弓手了,只是当他的战马想要冲上前去越过盾牌的时候,在盾牌的后面刺出了十几杆一丈多长的长枪。
“嘶溜溜~!”
在一声战马的悲鸣过后,图言和他的战马被十几杆长枪扎了个对穿。
图言在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倒下,一个汉军的刀盾手走上前来,手起刀落,一腔的热血喷涌而出,图言的人头被刀盾手锋利的环刀砍了下来。
“碰~!”
一声人头落地的声音传来,图言在最后的意识里看见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少了头颅的身体还在不断的从腔子里喷着血,那样的妖艳,那样的美丽。
他的人头被几名疯狂的汉人刀盾手和长枪手分了,上面的肉和骨头被一块一块的削下,像货物一样分到了每一个动过手的军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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