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一人扯根毛,也能将自己捆个结(1/2)
徐殊又一次的陷入了迷茫,他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但道家最讲求道法自然,他却现,这条路并不一定合适自己,自己真要那样做起来,心头说不出的别扭。他的心头,不舒畅!
自从徐殊认识到这份不舒畅,他就现自己再也进入不了以前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了。徐殊没有强求,他只是坐了下来,仔细的回想着这一次意外的感悟。虽然进入不了天人合一境界,但徐殊现从那个境界中,已经获得了许多的能力。徐殊闭上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神魂仔细的感悟着周围的天地,河流之中层层叠叠、黄土之中黄光蒙蒙、山石之中金光灿灿……徐殊长叹一口气,自己再也不需符纸和法诀,自己就能直接感悟到天地元气了,至于如何用神魂和法术去控制、利用?既然媳妇都已娶回家,媳妇不让自己难道不会硬上啊!
天地,还是同一片天地。但在徐殊眼里,已完全不同,他的一个纵身,他可以完全借助到大地旋转、山河运动的力量,使自己的力量更加威猛,度更加快捷。身体,还是同一个身体,但在徐殊眼里,也已完全不同。生机最强大的人,不是三十岁的壮年,而是新生的婴儿,而徐殊现在的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强大的生机,他的每一部份脏腑,都如同新生婴儿一般清洁和旺盛。现在徐殊就算是提刀自宫,凭着他强大的生机和旺盛的生命力,他也能慢慢再长出来。徐殊轻哈一口气,他的口气中带着新生婴儿一般的纯洁,徐殊这二十多年受的伤痛、从食物中摄取的毒素等等,都在他这一次的修炼作了一次彻底的清洁,臭男人,这个称呼是彻底与他绝缘了!
徐殊再蠢,也知道,自己是真正迈入了锻体的顶峰了。作为凡人,他现在的阶段就是凡人修习的终点,他代表着的,就已经是凡人的极致。他现在就是吃两斤砒霜下去,都不一定能将他毒死,而且以他的身体敏感性,一入口就能尝出对不对,吞下去也能随时运动肠胃吐出来。他就算不再修炼,也能无病无痛轻轻松松活个三四百年。人的死亡,往往是由于某一部份的脏器病痛或衰竭,但人的各个脏器如果分开测算,其寿命是有两百年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从来不生病、不从食物中摄取毒素等等,在绝对环境下让你自然衰老,哪个都能活个两百岁。但徐殊是铁定要继续修炼下去的,所以注定,徐殊离人,要越来越远。
至于徐殊以后要走什么路,选择哪种修炼的方式,徐殊自己也不知道。这一路修炼过来,没有任何人指点于他,全是他和付馨竹凭着一些典籍和自己的机缘在领悟,在修炼这条路上,他完全可以自傲了。徐殊放下心里这个解不开的结,少林、十丈美人儿、青城、同真宗、巫鬼教、圣女、付馨竹又统统回到了他的脑子里。他猛然记起了自己的小命只有一年了,要是取不到蟠夜红忻石,莫说是他能突破到炼神期,就是他结丹,估计也逃不过肉烂骨枯的下场。
徐殊仔细一眼扫过自己的周围,自己居然还在黄土高原之上,而高原上不多的植物,都已开始枯萎,西风,也带着一丝透骨的寒意。徐殊猛骂一声他***,自己这一次天人合一、无念无想之境到底呆了多久,怎么看都像是秋末了。修仙之人无时间,虽说他们活得久,但打次座,感悟一次天地,徐殊就活生生用三个月,这样算来,跟常人又有毛的个分别。
徐殊心里感叹,从乾坤袋中急忙取出套衣服来穿上,光了三个月的屁股,不管是风吹雨淋,还是徐殊倒头就睡,徐殊控制自己身上的皮肤猛然一阵抖动,身子就又干净如新了。徐殊已经三个月没有吃东西了,但这三个月他不但将体内九叶云芝和五色流云鹿的药力全部炼化,而且还不断的在炼化天地元气补充进自己的身体,徐殊现在不但不会手脚无力,反而精神得和情的公牛有得一比。徐殊的身体力量和耐力,都在数倍的提高,他大步如飞的在黄土高原上飞奔起来,偶有遇到人,往往都是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几下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之中了,只在一路上留下一串深有尺许的脚印。
两天之后,距离嵩山不过一百多里的大明寺山下,徐殊停了下来。让徐殊停下来的原因很让他吃惊,因为不管是哪条路上,徐殊一眼看过去,铁定都能望到一样东西,那就是和尚。一颗颗大的如酒坛,小的如夜壶的光头、或圆或扁,但绝对不会生蚤子。而自打一进入洛阳境内,徐殊就现了不同,那就是沿路的所有百姓,拜的都是佛,尊的都是菩萨,基本上难得见得到一道士的影子。但徐殊想想也就释然,这是什么地界,这可是和尚的老窝,道士在这里就和饭锅里的老鼠屎没什么区别。徐殊这个假书生,也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两声阿弥陀佛,反正他虽修道,也没从拜过哪尊道爷。
徐殊收敛了自己全部的法力波动、深深埋藏了自己眼中的精光,在路边随便买个把纸扇,就一步三摇的装起游山玩水的公子爷来。可惜只能装个半像,因为公子爷出游,哪有不跟丫鬟小童的道理,所以徐殊又憋出一脸苦像,干脆伪装成了个穷秀才。
徐殊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就跌了一跤,直向前摔了个狗扑屎。徐殊挣扎两下,想要爬起来,却脚一挨地就痛得弹了起来,抱着脚在哧牙裂嘴的痛得直抽冷气。一直和徐殊同路,但跟在徐殊后面不远的两颗光头对望一眼,急赶两步走上前来,一人一边挽住徐殊的胳膊,将徐殊抚了起来。
那颗大一点儿的光头对着徐殊道:“施主,路上多有崎岖,赏玩风景还需留意脚下!”说完这颗光头就抽抽鼻子,因为他闻到了徐殊身上那独特的婴儿似的清新味道。光头儿不禁皱皱眉,难道这个大个人了,还没介奶?敢情天天往自家丫环怀里钻惹的吧。
徐殊连连道:“多谢大师了,刚才小生也是观这一路风景甚好,不由得勾起了诗兴,欲要赋诗一,未曾留意脚下。这一跤跌的不要紧,但可怜小可那未赋的新诗,说不定就是烩炙人口的好诗啊!”徐殊会呤诗,母猪也会吹箫,但反正吹牛不用上税,吹吹更健康。
那个大光头眉头更是深深的皱了一下,嘴都不自觉抿了一下,暗道穷酸穷酸,果真***越穷越酸,连个书童都带不起,你吟出诗来难道装在袋里带回去。大光头道:“公子觉得怎么样?伤得严重不,我们湖北大通寺的黑玉继续膏对此类伤痛最是有特效,公子是否需要来一瓶?”
徐殊哎呦一声,说道:“和尚还不快替我抹上,痛死我了。今天没带银子,下次去你寺里再布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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