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断壁残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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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陷沉声道:“全体冲锋队的士兵们,现在你们都看见聂隐和这个蓝衣长刀的人杀了人,杀了本城的吕独葵副将!如果你们要尽忠职守,那不防就合力进攻此二人。不过我可是宁愿这里的一切早早结束,现在就回家搂着我的老婆睡个好觉。”
如今的凤城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关乎于潘镇势力的事情,更是无人敢沾边。所有在潘府跟前居住的邻居,即便听到了这场厮杀的声音,看到了一簇簇黑漆漆的人影,也没有一个人走出自家的房院出来看个究竟。
这时,黑衣人里有人说道:“幸亏俺还有个老婆,有老婆总比啥都没有了强,还是睡觉去的好!”
又有人道:“就是!这年月,好白菜都叫猪拱了。人家一个娶多少个,外面还养得起多少个。咱这些找不到老婆的光棍,真就不如找个地方,哥几个好好喝顿酒也比这强……”
不多时,围在院落四周那些冲锋队的黑衣人,竟默默地闪出了一条路,通向院门外方的路!
马莹和聂隐惊诧的看着眼前所生的这一切,竟如同在梦中。二人都本以为今夜必经历一场,与这些黑衣人的浴血大战方能罢休,可哪料想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聂隐凝神看着王陷,他因手臂受伤,一只手无法抬起。马莹向王陷一拱手,而聂隐也又环视了一下周围黑压压的人丛,聂隐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里竟似头一次,充满了感激!
随后二人从正门,一前一后的闪出院落,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院子里的王陷神情凝重,眼中似有泪萦绕,低声道:“好!好!请兄弟们放心,这件事情是吕副将军为给其兄弟吕丧年报仇,非要与威远的聂隐单独决斗,却被聂隐杀死。而我们没能抓住凶手,大家明白了吗!这件事我会去和潘镇主将交代,如果有麻烦,我一个人扛!”
他此刻的神情竟显得有些畅快释怀,可其实心里却是极度的焦灼……
王陷又沉思了片刻,低声道:“大家撤退,第三组所有人把受伤的队员,马上抬回去医治!第二组留下清理现场!第一组队员和我一起去东城!”
话音一落,所有黑衣队员按照各自的分工,开始迅的悄无声息的动作着。王陷在临出门时,又抬眼望望空荡的屋脊和满院子的片片狼藉。那一处处被此番战事,破坏的到处残垣的围墙和地面,他的神情竟忽变的似非常惋惜。
这里本不是潘镇的房产,这里曾是前朝吏部侍郎箫剑庭的家。
这曾经雅致的院落,本如同其主人一样的谦逊、温文静雅。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讲,是那么的个守安逸祥和、与世无争。可转瞬之间,竟被毁坏的几乎已只剩下断壁残垣。
一处似乎没有生命的房舍,可以记录下一件伤心的过往;一所仿佛没有灵魂的院落,也可以承载一段令人惋惜和心痛的曾经。
毁坏的房屋,迟早会有人再次买下然后拆除重盖的。可下一个房屋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人?再次重盖出来的房屋院落,又会是什么样子……
人世间的事,是不是每一次重生,都要伴随着一次轰轰烈烈的彻底的毁灭,才能够最终的完成?!!
月亮像一张温情的脸庞,月色总能让人想起过往的曾经。
老人和小孩子们在浓浓的月影下,安然的睡去;欢颜的情侣,多喜欢相互依偎在月下花前,彼此沉醉在对未来甜美的憧憬和梦境中;寂寞的人则总是把酒当空,对着月亮排解着心底忧伤和无奈的潺涟。
为什么同样的月色下,却总是映照着诸多不同的感受和人生……
聂隐和马莹,此时正站在月色中凤城脚下的一间屋脊上。他们不想吵醒熟睡的百姓人家,说话的声音很是轻微。
马莹正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聂隐,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没事,小伤。”聂隐手里握着酒袋,一仰头喝下一口道:“你喝吗?!”
马莹似在想着心事,微微摇了下头。
“怎么了?!”聂隐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伤势当回事。
马莹若有所思道:“你是本城人,你和那群黑衣人的主将王陷很熟悉吗?”
聂隐望着他似一愣,随即浅笑道:“你是想问,为何那个人会放我们离开?!”
马莹点点头。
聂隐似有些觉得乏味道:“坦率的说,我也不知道。现今的屠国,尤其这凤城里的事情,本就有很多蹊跷和诡异。”
马莹似有所指的道:“也不知此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人,竟会放了我们。此次事情,人多嘴杂,此番他自己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也不知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聂隐似很不耐烦:“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有些事情想多了费脑子。不过王陷**出来的冲锋队,在凤城中确实很有名,一贯以行动迅猛著称。都说王陷是个狠角色,曾经又有不少人都死在他手上。不过我到不那么看!口碑好,不见得人品就一定好!我到觉得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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