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午夜房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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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过后的侧街石板路上,已早无人迹。
这时候,一道如沙袋般失重的身影,呼呼的挂着衣带破风的声音,已从空中急、笔直的堕落下来!那个独臂人的身体,正几乎完全瘫软且没有任何思想意识的,正直直砸向地面!眼见就要摔个粉身碎骨。
而就在他身后的上空,正紧跟着一道幽蓝的身影。如一道微微泛着蓝色光晕的厉闪,在加的向这个独臂人俯冲下来!
起初时,这个被咏良认为是被罕见的大鸟在上空追咬的人影,在他冲上去与之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才看清了那一切。咏良已从他的气色以及独臂人的肢体未全僵硬,而是昏迷中的瘫软等迹象上判明,这个不知从哪里的高处跌落下来的人,还活着
就在独臂人的身子几乎马上就要跌落、砸撞到地面的瞬间,就在他的身影已微微激起了地上的尘灰之前,一道蓝光般的身影已从上空急落下。咏良出手竟快如光影般的探出臂膀,一下拦腰揽住了独臂人!
箫咏良身形一闪,落在空幽的大街上,他的脚已瞬间如两道石柱一般,顷刻间陷下地面石板路近半尺深。他已探手托举住了已昏迷不醒的独臂人!
但是由于跌落的度太大,如果就此硬生生的把这个独臂人托举来,那麽他已无意识的肢体,必会由于瞬间受力过猛,而将致使整个身体因吃力不住,会瞬间被折断!
就在咏良探手托住独臂人的瞬间,他猛地急挫脚步旋转身形,将那个独臂人斜斜的甩了出去。独臂人的身体平荡荡的开始紧贴着地面,沿着宽敞的大街平飞急掠出去!
咏良脚下石板路上,被他身形的急旋转,而带出一道圆形的沟痕!那沟痕,境像一个时钟表盘一般,刻画在当街!
此刻咏良的身子,竟已如同紧贴地面疾飞、去衔啄蚊虫的雨燕一般,眨眼间已窜掠至独臂人的身子和地面之间,随即两道身影缓冲、悠悠荡起地面。
咏良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独臂陌生人,他的样子已是极度的狼狈,一头灰白的头已经散乱,嘴角丝丝的溢出斑斑血痕。
他很快的探出手掌,触摸了一下怀中那个独臂人的脖颈,确定了这个人确实仍还活着。于是身形再度急闪着荡出,转眼间两道人影已消失在空荡荡的大街!
‘五粮粥铺’的小院里,两道身影越墙飞入。
箫咏良怀抱着昏迷不醒的独臂人,轻轻的却很快的探出脚尖,点开了粥铺后院小竹楼的门。随着他身影快的闪了进去,被他衣角带出的劲风,带动起那两扇略显破旧的竹门,似瞬间自动的关上!
他不想吵醒正沉睡着的梁伯,咏良探身轻起,收敛劲力,抱着独臂人无声的从窄小的竹板修建的楼梯口掠了上去。
在梁伯特意为他准备的小卧房里,咏良已燃起了烛光。
那个独臂人,也已被他剥去了破烂的衣裤,用白布稍稍擦干净了身体,此时正如睡着了一般,平躺在一个木片钉做的椭圆形木盆里。
这个长圆的木盆,当然是梁伯平日里为了洗澡而订做的。
木盆里除了清水,另外还被他加入了一坛烧酒!
早已昏迷不醒的独臂人,此刻正几乎除了鼻孔露在外面,全身都被浸泡在木盆里荡荡接近溢出的水酒中。
独臂人的脸色,大概是由于体能消耗和失血过多的原因,而显得相当的苍白。他一动不动的躺在水盆里,看上去竟仿佛已像个死人。
咏良正站在木盆旁,他快的探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平板的鹿皮囊,信手打开,里面现出几十支大小不一的排排银针。根根银亮闪烁,都如纤纤的丝般粗细,却根根笔直。
那些银针,大一些的,竟有半尺长;最小的银针,比做针线活的‘手针’还要小出数十倍之多,竟如同木板子上的‘木刺’般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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