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童年的歌谣(1/2)
鸡蛋壳、鸭蛋壳,谁先倒了谁老婆儿……’记得这是本人小时候所学唱过的一童谣。也不知道这儿歌,是不是只有我们北方人才会唱的。
每个人都有童年,不同民族和地区的人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那一过往记忆里的歌谣。
那些歌谣,象母亲怜爱温暖的怀抱,呵护着我们儿时曾经失落、弱小的心田;又像那个梦里,仿似过往传说中,青梅竹马的阿娇。她一直在轻轻的摇着那架痴心的小船,潺涟在我们过往年少时,萌动、纯真的心海。
那歌声荡漾在我们的脑海和心灵深处,就像那条随着生命而奔流不息、弯弯的河水,永远的刻印、流淌在我们都曾经纯洁无比的遥远而温馨的记忆之中…
每当我们想起这些,就仿佛在嘈杂、喧嚣沉闷的红尘中;在令人耳鸣目眩的俗世里,突然听到了一声声清澈无比、爽朗纯真的,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那条来自心海深处的消息……
儿时的故事和歌谣,是我们的祖先,在辛勤劳作的生活中,教导和循循善诱我们后代成长,鼓励我们热爱和坚强的面对生活的信念;鼓舞我们从孩童时候起,便对生命的热爱和对这个世间,万千未来和美好的向往与期盼……
我们都已经在阳光和大地山川的滋养和‘光顾’之下,在各自不同的生活环境下,渐渐的长大成*人了。
即便命运和环境,使得很多人失去了那梦里,曾经绚烂无比的憧憬与期盼;沧桑的风雨红尘,无情的隔断了多数人走向冥想中,所期盼的生活。
那些曾经对自己,对亲人所许下的诺言?!那些各自不同,却曾是同样那么忠贞和坚定的信念。还有那已被茫茫的山峰所阻隔,连绵不绝的迷雾所掩盖的通向成功的‘线索’……
‘天涯望断,一世尘缘苍茫。人途几何,沧海无力飘零。天下几许,试问谁是英雄?!成败论断,可叹,伤怀、伤怀……’!
试问,又有几个人,会真正的忘掉所有这些过往的憧憬,遗落丧尽那些曾经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歌谣?!……
九月初六,辰时三刻。
一双白皙的小手,正极其认真仔细的把一小叠泛黄、粗糙的,却被剪切得十分规整的纸片和一支已经很旧了的毛笔,版版正正的叠在一个已经洗得白了的青布小包里面。
晨曦的淡雾早已散去,不论是东城、南城的繁华大街,还是排序向后的一次渐窄、变得起伏、不规整的其他街区、小巷。凤城里的条条街道上,此刻均显得很是清爽、通透。
上午的阳光,把几乎所有的巷道都照耀得很是明快、朗洁。在这样的时节,这样的天空下面,不管是吃粗抗贱菜的人,还是锦衣玉食的高官名人、商贾之流。不论是哪个阶层的人,但凡活着的人们,便多会对生命产生出一种‘很自然’的淡定与平和随意般的感受。
她象一只自由而平凡的小鸟,活泼、欢叫的穿越飞掠过低矮的屋脊和树头枝叶间一般,正蹦蹦跳跳的走在一条光洁的青石铺砌的街巷中。
坎儿没有去上学!
在清晨的时候,洪坎儿和白渔者洪升一起去了东城,在那片潘镇府宅东墙外的骊湖水面岸边,为了生活而垂钓。
要不是白渔者洪升突然使出惊世骇俗般的神力功法,顷刻间扬手托举住那尊如同小民房舍般大小的铜鼎。换作旁人,这可怜的爷孙二人,便会被那‘五岳山鹰’因为自己心情的一时不爽,而瞬间扔出墙垣之外的,潘府门厅前那尊巨大的凤凰鼎,砸成肉泥烂酱。
回到家中匆匆吃过早饭后,便辞别.ap.了爷爷出门去临街的孙先生的私塾去上学了。
但是坎儿却没有去学堂,而是一个人,正沿着自家那条城中低矮简陋屋脊和街道的第五街区,向略有宽敞一些的其他街区走来。
她的背上正背着一个小竹篮子,走在这条东城第三街区的一条小街上。
这里住户的生活水平,看起来要比坎儿和爷爷所居住的第五街区的人们好出很多。
院墙上,不比坎儿家里那如犬齿般突兀嶙峋的泥土坯墙,和土坯草房。虽然也不很高,却是已经有了片片青砖瓦片的墙头,修缮得还算规整的屋脊。
巷路上也不像第五街区里那样的高低不平,阴霾泥泞般的土路,而是被块块青砖码砌铺设的青砖路面了。
坎儿脚上的一双青布鞋子,踩在这条街路上正一路走来。
她很喜欢在这样街道上走路的感觉!
因为自己门前的那条土路,实在是太崎岖不平了。暂且不说刮风下雨时的汪水和泥泞,会使人好不容易洗清干净的鞋子,变得污/秽,斑斑泥点粘连。即便是在晴好的时节天气里,那条小巷的路面也是凹凸不平、起伏坡度甚大,上坡行走时吃力不说,下坡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把脚踝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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