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来到俄罗斯（1/2）

“你在路上时而会碰见一座古墓或者是一尊古代石像，天知道这是何时为何人建造的，一只夜行的鸟儿轻轻地掠过，你的脑海里慢慢地便会浮现出一个个关于大草原的传说。”

――安东?帕夫洛维奇?契诃夫

由莫斯科开往那颗涅瓦河边的明珠――圣彼得堡的火车餐车里，正在用餐的海伦就像列夫?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那样仪态优雅，而坐在她对面的罗马尼亚吸血鬼伊格纳特的相貌装扮则不那么令人心生愉快了。海伦的貂皮大衣和貂皮帽子规整地放在她身边空出的座位上。海伦的目光时而落到窗外挂满了雪花和冰凌的树木上，时而转向坐立不安的伊格纳特。当她的目光停留在伊格纳特脸上时，伊格纳特紧张得停了下来。

“伊格纳特，你这样可不行。如果你想好好的活下去，你就要克服你那爱紧张的毛病。”海伦好像不知道，伊格纳特只有在她的面前才那个样子。

嗨！这个混蛋睡得太久了。她想

“是的。”伊格纳特的回答简短而羞涩。

海伦将她手中的刀叉放在蓝色的桌布上，“再来点茶吗？茶有助于清除你血液中有毒的成分。多饮茶能使你在瞬移的度更快。”

“……”伊格纳特的确说了些什么，只是那声音不足以使海伦听见。

这种无趣的混蛋，如果是在平时，海伦会老早就把他给废了。不过，现在他还有很大用处呢。在这个以蓝色调为主的餐车车厢里，海伦向四下望去，她现这节餐车里除了她和伊格纳特只有两位用餐的乘客。还有就是，一位身穿蓝色制服的相貌英俊的小伙子，此刻他正在吧台里面写着什么。

他也许在计算账目吧，她想。海伦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女吸血鬼，但她不是一个身体很随便的吸血鬼。活了两千多年的她，只与两个家伙上过床，一个是她马克西米安，另一位是马库斯。她不喜欢招惹那些美男子们，但有些美男子总是不开眼地去寻死。

这时，她想到了不久前还与其并肩战斗过的白课题。她还冒死救了他一命，但她又亲手将他送回了地狱，连同他的女朋友楚盟。这就是海伦，总是出其不意，令你意想不到地行事。

西奥多，是一个有些多疑、爱生气的家伙。那混蛋现在回地狱里向路西法报告去了，至少，这一次那对儿情侣是一起走的。萨麦尔会很高兴收割他们的灵魂噢。冷艳的海伦微笑了一下，也许路西法会原谅白课题吧，也许不会。

吧台里的帅哥似乎已经算完他手中的账目了。他抬头的时候正好迎上了海伦的笑脸。他误以为海伦正在向他微笑。事实上，从海伦与伊格纳特进入这节餐车的那一刻起，那位帅哥就注意到海伦了，那尖削的下巴，那上翘的嘴唇，那高耸的鼻子，那双含情的眼睛，那饱满的额头，简直太完美了。有些腼腆的帅哥只有在海伦和伊格纳特点餐时与她说了两句话。现在，他也只是与她点点头。

海伦很快就移开她的目光，她掏出上衣口袋里的那张羊皮纸，羊皮纸暗藏的内容是：来圣彼得堡算完救世主滴血教堂。这是某人给那个修士装扮的吸血鬼传递的信号。海伦认为她距离佛提乌以及水晶匕更近了一步。海伦时常会想，她得到水晶匕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杀死以赛亚，成为梵卓族的族长？海伦知道，有了水晶匕，她也未必会天下无敌。但那时她手中筹码的分量会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