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圣彼得堡（1）（1/2）

海伦和伊格纳特站在出租车前面。将出租车司机算在内，包围海伦和伊格纳特的吸血鬼一共有十个。海伦脸色平静，她有把握在一分钟之内将这些低寿命的吸血鬼全部杀掉。现在，她准备饱餐一顿了。

海伦的镇静似乎感染了伊格纳特。伊格纳特轻轻晃动安装在断臂上的铁钩，跃跃欲试。伊格纳特自从醒过来还没有参加过一次正式的战斗，现在他正准备用那样一场真正的战斗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海伦心中诧异，她没想在圣彼得堡竟然有这么多吸血鬼，尽管这些吸血鬼的寿命很短。有的低级吸血鬼甚至都不能识别出海伦是他们的同类。

“如果你现在继续送我们去救世主滴血教堂，我会考虑放过你。”海伦心情很好。她认为这个提议极为合理。

“我亲爱的女士，你还不知道你身边的家伙是一个吸血鬼吧？”

海伦笑了笑，她身体如人类般温热，她的心脏可以像人类的一样可以跳动，她面色红润，她呼吸匀称。

“我当然知道我的仆人是吸血鬼。”

“既然你知道他是一个吸血鬼，为什么你不会感到害怕？”出租车司机没有想到海伦竟有这般胆识。

“我为什么要害怕吸血鬼？”海伦笑容不减地说。

“因为吸血鬼与你们人类在一起时，吸血鬼总是充当捕食者的角色。”

“我们人类，哦，你能够告诉我是谁‘初拥’的你们吗？”

出租车司机露出粗鲁邪恶的笑容，说：“小妞，你知道不少关于吸血鬼的事情啊。今天，当大爷把你的血液都吸干时，我会告诉你是谁‘初拥’了我们。”

“我想用不着吧。不如当我将你的血吸干时，你告诉我好了。”

“好吧，”出租车司机说，“你若是有那本事，我什么都告诉你……”

不等司机将话说完，海伦以司机反应不过来的度从他身边掠过。海伦抓住一个吸血鬼的衣领，将她的尖牙深深嵌入他的脖子。那个吸血鬼的血液在几秒内就被海伦吸干了。海伦将干尸状的吸血鬼扔在地上，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吸血鬼们在惊慌之余扑向海伦，但他们不是被海伦刺穿了心脏，就是被她吸干了血液。最后，只剩下浑身颤抖的司机和一个被伊格纳特阻住去路的吸血鬼。

“伊格纳特，吸干他的血。我们不留后患。”海伦命令犹豫不决的伊格纳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