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圣彼得堡（5）（1/2）

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就连吸血鬼也可能会染上这里传播极广的传染病了。

海伦怀着这个想法转身，想要离开窗子。埃德加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女士，将你自己留在这里实在令我放心不下。”

海伦惊讶之余露出一个笑容，“什么？”

埃德加手中那根尖尖的神木桩深深刺入海伦的胸膛。海伦痛苦地捂住胸口，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最后，海伦保持一个扭曲的姿势，停了下来。

海伦痛苦死亡的整个过程，埃德加都在见证。埃德加进入卫生间，将手上沾染的几滴血液冲洗干净。关掉自来水，埃德加走出卫生间。床另一边地上的海伦只露出一双蹬掉了鞋子的脚。埃德加踩在柔软地毯上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向那双脚点点头。

“为了白课题，还有楚盟。”说罢，埃德加重新迈开他那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开门离去。

久久地，海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在体验这次死亡之旅。她不知道，如果下一次有人用神木刺透了她的右胸，而不是左胸，她会怎么样？体验了两千多年死亡，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死亡到底是什么滋味。

海伦保持她的死亡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看着天棚。也许埃德加不放心又返回来了呢，我还不如老老实实躺在这里。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海伦站起来。

她带着插入自己左胸的尖木桩，走向浴室。海伦将浴室的灯全部打开，那些五彩斑斓的、射着漂亮诱人灯光的灯管真是漂亮。海伦在按摩浴缸里放满水。她找到一把锐利的剪子，将自己的毛衣从下至上剪开。海伦的皮肤在炫目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奶油的颜色，闪着光，好像随时会融化一样。海伦戴着粉色的胸罩，罩杯很低，左面一侧已经被血染红了。不管怎样，这胸罩很好地衬托出她胸的形状。海伦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就好像她能够看到自己的灵魂一样。

海伦用她的右手五指轻轻钳住木桩的后端，雕刻精致的木桩还在使她的胸口痛。海伦用剪子剪断胸罩，将它放在水池旁边的台子上。这次，她看得清清楚楚，木桩刺穿她左胸。值得庆幸的是，那边胸腔里并没有心脏。海伦右手牢牢攥住木桩根部，她使劲向外抽出木桩，将它拿在手里。

“啊！”海伦的嗓子眼儿里出一声轻喝，木桩被她扔进洗手池里。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深深的圆洞里，一根被木桩撞断的白色肋骨慢慢恢复到它原来的样子。以那根肋骨为中心，它周边的肌肉、筋腱、血管、神经等开始丰满起来。海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左胸变回原来的样子。

那个浴缸中的温水正等着美女。海伦褪下她剩下的衣物，抬脚迈入那池水中，坐下去，躺下，允许自己的脑袋没入水面以下。

哼，为了白课题？海伦紧闭双眼，躺在浴缸底部，柔软的头像水草一样，或者被她压在身下，或者悬浮在水中。

空旷宽大的浴室中间，

摆放着一副棺材，

对，这就是一副棺材，

棺材里装着一个吸血鬼，

对，她就是一个吸血鬼。

……

“伊格纳特，是我。请开门。”衣着整齐的海伦站在伊格纳特的门口。

“主人，”伊格纳特第一时间为海伦将门打开，“请进来，主人。”伊格纳特恭敬地请海伦进屋。

“伊恩?尤金怎么样了？”海伦问起她的“大筹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