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楚盟在佩鲁贾(13)(1/2)
多年来,卡佩罗第一次有一种被人扒光的感觉。即使他在床上与异性玩sm游戏的时候,他也没有过那种感觉。现在,他就是偷袭者砧板上的鱼肉。
“我家就在安娜潘桑后面的一条街上。”
“你很会选择地方,很多口袋里没有票子的年轻人或者粉儿友会到那里住。那是一个很乱的地方。如果那里隔一段时间失踪一个年轻女人,人们连问也不会问,他们会当那些失踪的女孩儿跟着某个小混混跑了。”偷袭者回头望了一眼熟睡的楚盟,“只有喜欢安静的人才会选春天旅馆。”
偷袭者拽起地上的卡佩罗,为了保险起见,他已经为卡佩罗注射了一支装满了马鞭草溶液的针剂。此时的卡佩罗就像一位喝多了伏特加的醉汉,任由偷袭者摆布。偷袭者将卡佩罗架出了楚盟的房间,尽管不能抹掉楚盟的记忆,但他仍迅速地将房间内的一切恢复原样。关好房门,偷袭者架着卡佩罗出了春天旅馆,进入了一个冰雪世界。外面的雪几乎停了下来,偷袭者的脸全部被他的帽子遮住了。他身上的黑焰也消失了,显然,那种看起来很邪恶的黑焰是可以由他随便控制的。
“我们走吧。到你家接着喝。”偷袭者架着卡佩罗走在大街上。
脖颈后部不断恶化的伤口、插入体内的尖木桩以及血管内流淌的马鞭草溶液,它们都不允许卡佩罗说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能听由偷袭者随意摆布。
偷袭者在卡佩罗的门前仔细倾听屋里面的动静,除了地下室里那几个还没被卡佩罗杀死的女狼人身上时不时发出的铁链声和她们摇晃铁笼的声音外,屋内再无别的动静。偷袭者用戴手套的手将钥匙插入锁孔,钥匙和锁芯就像一对默契的老夫妻,它们之间发出契合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
偷袭者拽着人事不省的卡佩罗进屋,然后像扔一条死狗一样将卡佩罗扔在门厅的地面上,转身将门从里面锁好。随后,他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shobsp;“该死的!”偷袭者低低地骂了一声,他很后悔为卡佩罗注射那么多的马鞭草。现在,卡佩罗很容易在睡梦中彻底死去。
偷袭者开始检查卡佩罗颈后的伤口,伤口已经扩大到他的后背上,他背部红色的血管网越来越明显。偷袭者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他害怕卡佩罗什么信息还没有透露就死掉了。
卡佩罗的家表面上看起来与一位普通单身老男人的家没什么太大区别。屋内还算整洁,就是沙发下面的啤酒罐积攒得有些多。
偷袭者像扔一个邮包一般将卡佩罗扔在沙发上,摔在沙发上的卡佩罗差一点反弹回来落到地上。偷袭者摘掉他的帽子,他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空气中。
偷袭者的两面脸颊全部布满了古老而怪异的黑色铭文。偷袭者不知道这些铭文的年代到底有多久远,它们也许是希伯来文,或许是更早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文字,抑或根本就是地狱中的文字。
在地狱中,偷袭者曾被折磨他的魔王贝利亚绑在一个巨大的血池之上,贝利亚使偷袭者的脸朝下并将他固定,这样偷袭者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怎样受刑的。代表七宗罪中“懒惰”的魔王贝利亚折磨起灵魂来可是一点也不怠慢,贝利亚在偷袭者能看见自己的情况下剥下了他的整张脸皮。偷袭者惊奇地发现他鲜血淋漓的脸部肌肉上同样布满了与脸皮上所画的一样的黑色铭文。贝利亚刮干净偷袭者脸上最后一块肉之后,偷袭者那对悬在眼眶以外的眼珠看到的是:黑色铭文已经深深印在他的颧骨上。
偷袭者脸上那些早已渗入皮下、深入骨髓的黑色铭文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与魔鬼做过的交易,交易的代价不是他那不值钱的灵魂,因为他在与魔鬼签协议的时候,他的灵魂早已在地狱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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