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求月票(2/2)
我点头,她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如果我真和韩靖涛结婚了,估计她又有别的理直气壮的理由了。
张阿姨见不惯我的心平气和,又与小芸骂了起来,她骂人不外乎就是不要脸,下贱,抢别人的男人,恶心巴拉之类的字眼,估计小芸被骂次数多了,道德观念已生出抗性,反而反唇相讥道:“我不要脸又怎么了?难道她夏子露就要脸了?我听说她不也是见高爬见低踩的主,不然也不会被别人嫉恨以至发生这种车祸了。说我屁股里夹屎,她夹的比我更多。”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阿姨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掐她的脸。
眼见二人又要撕打起来,我忙唱止。
慢步踱到张阿姨面前,我道:“张阿姨,小芸说得没错。现在这个年代,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小芸的做法,也无可非厚。你的那套想法已经过时啦。”
我又转头对小芸道:“从出院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不过我并未阻止你,一来,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二来,你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好了,这份看护工作想必你也不屑再做了。请你收拾了物品离开吧。”
我正待转身上楼,她却上前拦着我,扬着下巴,不驯地质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成功?”
“因为,”我向张阿姨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扶着我,我顺着张阿姨的手往旁边移开好几大步,这才拉长了声音,“你那些心思,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更何况,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被勾引,那我就成全你,我主动退出,可惜,”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我摇头惋惜,“你让我失望了。”
话一说出口,我陡然惊觉,我这是不是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芸事件并未在我心里留下太多痕迹,她离开后,韩靖涛没再给我请看护,而是又找了个年纪大些的保姆。
这位保姆倒是勤快,就是话有些多,一天到晚的夸奖我日子过得真舒服,因为我的舒适日子也越发激起出她要给她的两个女儿找优秀男人的意愿,并还拜托我和韩靖涛,帮她的女儿介绍些未婚的,家庭条件好的,有车,有房,年薪上百万以上没有父母的年轻新贵。
我和韩靖涛相视一眼,都表示会帮着物色的。
不过,回到房间后,他便对我咕哝着,“又是一个赖哈蟆想吃天鹅肉的母亲。”
我失笑,捶他,“可怜天下父母心,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得好,这也无可非厚嘛。”
他丝毫不给面子的嗤笑,“那也要看自己什么身份,母亲做保姆,父亲上了正班还兼职打零工,目的就是给自己的女儿找条件好的男人,这老两口子思想有毛病。”
我也觉得岳阿姨做法和想法太过偏颇了,虽说女儿要富养,但也不是这种养法呀。
每当岳阿姨又提起她的两个优秀的,美丽的,又有才华的女儿时,我和张阿姨则闭嘴不吱声,或是转移话题,改说别的。
久而久之,岳阿姨倒也有自知之明,再也很少把两个优秀的女儿挂在嘴边了。
这天,趁着天气好,她带着我去医院复查。
骨头复原良好,医生说再过半把月就能拆到石膏了。
华西医院一向人满为窜,岳阿姨去拿药也让我等好半天。好不容易看到她出来的身影,她却对我说:“真可怜,刚才又发现一个被家暴的女人。被打的好惨,唉。”
我问打得有多惨。
“头破血流的,还被是送抢救室呢。我刚才路过急救室,看着全身都是血,那男人真不是东西。自己事业受挫,就找老婆出气,真不是个东西。”
估计就是刚才120救护车送来的那位,我还以是得了急病呢,原来是被家暴了。
“你怎么知道她男人事业受挫?”
“我听病人的妈说的。那女人送进去抢救,她妈在外头哭得那个凄惨,多少让我听到了些原委。”
我驻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外边移去,岳阿姨做事情也很积极,立马跟在我身前,挡掉过多容易撞到我的人流,伸着双手作虚扶状,以防我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等我下了梯步,她才又道:“不过我听说好像那男人事业受挫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女人。所以才发了狠的打她吧。唉,我还听说,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晚上,我问韩靖涛,“那个徐涵清,你究竟是如何报复的?”
正从浴室出来的他愣了片刻,一边擦头,一边淡淡地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抿唇,今天在医院里碰到的家暴事件,男人因为女人的原因至使事业受挫这才发了狠的毒打老婆,才令我想到了徐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