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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了她的要求,这时只要是关于金钱的要求都不难达到,况且把能源的份额给了陆婉也不见得是真的对她好,现在此块肥则肥矣,然而绝对是最后的疯狂,离被清算只差半步。某中央人物的派系一直把持着此能源行业,天怒人怨,况且这中央首长年月已经不多,他撒手人世立马格局重洗,此时陆婉毫无眼光的只想分一杯羹的行为无异与往悬崖走去。常林不由得再次感慨,人在急功近利的时候往往是耳目不畅,心目不明,全期盼着毫不切实际的幻觉,侥幸心理最使人盲目,细想自己这两年的作为,常林觉得是该反思了,如若一意孤行下去命运堪忧。
看看时差差不多,常林给在大洋彼岸的母亲挂了电话,母亲笑呵呵的与他说话,人到老年越发的宽容,大风大lang走过的人的确更把厉害看透,得失看淡。
老母亲谈起衢依依,说在聚会上见过她两面,现在和一个外交官走得很近,母亲说这样的女人是不会甘于平淡生活的,常林唯有苦笑。
常林母亲还提起徐毅林,她下个月回国想见见他,另外也想见见徐思勤。
常林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话语见有着犹豫,母亲说自己时日不多,想抱抱孙子无可厚非,总不能让臭男人独享天伦之乐。常林母亲称他父亲一直称臭男人,除了夫妻店开得好两人并不像夫妻,却是关系颇好的朋友,两个儿子都有所作为,却是生活上的顽劣之徒,大儿子邹扬至今未婚未育,常林晚婚,有一私生子并与太太有一女儿。
老母亲在电话里总结,或许自己和臭男人没起到榜样力量,害两个儿子家庭观念淡薄,游戏人间祸害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