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作梗(2/2)
他就不信,这苏岑还能变成一只鸽子从这府里飞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苏岑置气,而是这苏岑着实可恶。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邪法,春柳和夏莲两人竟先后去了她的碧叶居,回来后两人就对上了。
先是夏莲在晚间伏着孟君文的千娇万宠,撒娇撒痴的背后数落苏岑:“大*奶行事不公,说出去也是大爷面上无光,您就这么看着也不管管么?”
那会儿孟君文才从夏莲的身上滑下来,大手还搭在夏莲酥软的丰盈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听这话便从鼻子里发了个音,问:“怎么不公了?”
夏莲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将自己的丰盈往他的大手里又递了一递,这才道:“她对奴婢和对春柳,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凭什么?”
三言两语,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如何去给苏岑请安,苏岑只叫玫瑰把她打发了的事说了一遍:“大*奶说身子劳累,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就是玫瑰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奴婢也不和她计较。这倒罢了,怎么奴婢前脚走,春柳后脚来了,她就起身笑脸相迎了?”
孟君文懒的断这糊涂帐,便道:“这又能说明什么?人跟人要看缘份的,你没事往她那去做什么?”
夏莲便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道:“怎么不能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瞧不上奴婢。奴婢又没惹她,不过是因为大爷在奴婢这多歇了几宿。她分明就是妒嫉”
孟君文的手在夏莲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下,道:“她妒嫉她的,关你什么事?”
夏莲扭的更厉害了,道:“可是她诚心拉拢春柳,叫那小蹄子看奴婢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万一她们俩合起来欺负奴婢可怎么好?大爷,你可要公平一致,不能不管奴婢啊。”
孟君文被夏莲撩拨的欲、望又起,便将夏莲拖过来按到x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爷怎么个管法?”
夏莲嘴里嗯嗯哼哼的,在****的缝隙中道:“爷……别把奴婢……抛到脑后……就……呃……”
夏莲终是不敢提出专宠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赌咒发誓的说再不纳妾。
孟君文不是那种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时候也往往不会说什么情话,更何况男人说也就说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莲心疼给玫瑰的那一荷包钱,尽心竭力的把孟君文服侍的体软筋酥,酣畅淋漓之后才提出了手里没有余钱。
孟君文对女人一向不吝啬,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不过他却对苏岑的这一举动上了心。
第二天遇清早孟君文出门时就在路边遇见了春柳。一身单薄的娥黄裙子,裹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衬的她窈窕袅娜,分外诱人。
孟君文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问她一个背着自己去讨好那女人的错处。谁知春柳哭的梨花带雨,气喘哽咽,恨不能当场就晕过去。
攀着孟君文的手臂,流泪流的可怜,字字句句都是讨伐夏莲的:“奴婢不知哪里惹到了夏莲姐姐,她这两天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指桑骂槐,说我是祸水,又说我是妖精。奴婢这几天都没见大爷的面,明明是她霸道,她却血口里喷人,就差把脏水都直接倒在奴婢头上了。大爷你可要替奴婢做主……”
孟君文对夏莲正是厌腻了的时候,看着春柳,不由的就又想念起她那柔软而又坚韧的小蛮腰起来,恨不能当下就将她正法。
可是她只是怨念夏莲,不怨恨孟君文,却哭的凄惨可怜,也着实叫孟君文头疼,只好哄她:“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爷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样就成了。”
又许诺当晚歇在柳丝院,这才算哄的春柳破涕为笑。
果然孟君文还家就进了柳丝院,直把夏莲气个半死,她早就听说了春柳一早就在路边掻首作态,就是为了要****孟君文,可偏生孟君文就愿意上这个圈套,自然又把春柳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她毫无办法。
春柳使出浑身解数,配合着孟君文做出多种高难度动作,媚眼如丝,情潮如洪,两人直折腾到近四更方才草草收拾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春柳衣衫半掩,露着雪白的****,趁孟君文半睡半醒间,主动骑到了孟君文的腰间。
嘴唇微阖,纤腰半拧,马踏平原,急风骤雨,径自先喂了孟君文一顿丰盛的早餐。
孟君文饶是仗着自己年轻,还是觉得头晕眼花。连日纵欲,又睡眠不足,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思来想去,春柳和夏莲之争,都与苏岑脱不了干系。
看这势头,夏莲定然也会再想方设法将他拉到荷田院去。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成了两个女人争相抢夺的胯下玩物了。
孟君文冲冠一怒,正赶上苏岑传信儿的事撞到他手里,自然而然的就截了苏岑的消息拿她作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