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过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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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过激
二更送到。求了半个多月的粉红了,居然一票都没有,真可怜啊。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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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觉得屋子里特别的冷。大概是到了冬天的缘故,饶她一向自诩身体强健,可还是怕冬天,怕冷。每到冬天,她就觉得是一个冰冷的绝望的世界,从内到外,到呼吸,都没有一点温暖的地方,她几乎每一天都盼望着春暖花开,冰河解冻的那一天。
可是冬天还是如期来了。而且,那么的漫长,明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还是要在时时刻刻中一分一毫的等待。
她的屋里已经升起了炭盆,有了些暖意。可苏岑还是冷,她痛恨这个没有暖气的时代,让她不管穿多厚的棉衣,手脚都是凉的。
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一直冷到心里,冷的她忍不住哆嗦,冷的她的眼神都是冰的,冷的她笑都是刺人的。
苏岑就从这冷的彻骨的寒意中开口:“我不去。”
梁诺噌一下就跳出来,像个傲气的小公鸡:“苏岑,你敢说不去?你——”怎么说得出来?
苏岑冷冷的瞪过去,道:“我不敢?为什么不敢?”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像是要随时会动手打起来的孩子。
吴裕常忙把他二人隔开,道:“梁诺,你别添乱,你若是不愿意待在这,就去外边坐坐。”掉过脸来看着苏岑,语重心长的道:“苏岑,你听我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梁诺哼一声,转身抬腿出去,苏岑也只得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重新坐下去。她不看吴裕常,借此表达她的不满和不悦。
吴裕常也坐下,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苏岑,你前段时间,做的不是很好么?这次也一样,别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境地。只不过是一步之差,进,你就是顺应人情,退,你就是峰口浪尖。很多事你都明白的,不必要我多说……”
苏岑烦躁的吁了口气,仍然执拗的不去看吴裕常。她知道他说的已经够委婉的了,如果不是他,说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难听。
她也明白,不管她和孟君文怎么闹,她始终是他的妻,不管他和她是不是有名无实,自嫁他的那天起,她就注定死也要埋进孟家的祖坟。
况且,他们始终没有明确的决断。
这回,就算他死了,她也是他的遗孀。是什么都更改不了的事实、名分。
吴裕常无功而返,还会有别的人再来劝说。比如孟家、孟家族长,苏家,苏家的族长。他们会相继而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最后会拿出所谓的家法。
到了最难堪的境地时,她就算是回头了,同意了,也注定要被钉到耻辱柱上,打上一个无情无意的名声,下辈子都没法得以洗清。
真是讽刺。做好事,献好心,就落得个这么个结果。她已经做出了决绝之态,却又以孝媳的身份治好了孟夫人的病。
她是打着求得一纸休书的名义,可是世人只会当她口是心非,是为了要和孟君文复合才会不顾脸面不顾尊严,一力孤行要枉顾孟家白眼,替孟家出力。
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高估了世人的觉悟。
孟君文就是得胜还朝,加官进爵,也只会变本加厉,想尽办法拖着耗着她的青春年华,并不会因为她替孟家做过什么就放她一马。他年少英才,少年得志,再风光,也与她这个弃妇没有关系。
破镜重圆,那道裂缝也变不成花,永远是彼此心头的一道丑陋的疤。
也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她就不该妄想着会有自由和解脱的那一天。百般筹划,万般筹谋,到最后也不得不和孟君文绑在一起……
早知如此,她何必要遵循道义,恪守规矩,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安分守己,委曲求全的用一种最隐忍的姿态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最微薄的愿望?
吴裕常还在那说:“我知道你和君文……夫妻不睦,可是谁对谁错,一时也难以分辩,况且现在也没了意义。一日不得休书,你便一日是孟家的妻。我也知道纵意对你……”
豁朗一声,苏岑掀翻了桌上的茶碗,道:“吴裕常,别血口喷人。我和秦纵意到底如何了?我念你是君子,不想你也会背后抹黑,欲加之罪”
她气的直哆嗦。
早知道会枉担这份虚名,她当初就该随便跟个男人私奔。她不是养不活她自己。
他大言不惭的说知道她和孟君文不睦,可知道不睦到什么程度么?他知道秦纵意对她如何如何,以他对秦纵意的了解,就该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如果没有这点了解和信任,他凭什么站到她面前,她又凭什么让他啰哩啰嗦,指手划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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