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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声音,无端的让这些在他手下多年的人心中发寒,终于,一人越众而出,垂首回道:“前几日,小主子从属下的手下借走几个人,属下本想禀报主子,可小主子说,属下这一组现在是他所管,并且还拿出了令牌,属下不能不从,便挑了几个好手给小主子。”
独孤挑眉问道:“你知道他要那几人做什么吗?”
“属下不知。”
独孤也不在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因为这是他规定的,主子让谁去做什么事,过后不能和任何人说,否则后果自负,他转而问另一个问题:“你们最后和少爷接触是在什么地方?”
那人答道:“是在凉秋山脚下。”
梁秋山?独孤微微蹙眉,凉秋山顾名思义,是京中各大家族盛夏避暑的地方,那座山上有很多别院,独具一格,他也曾心动过,但因为顾忌皇家,便没有下手。
因为能在那儿住的都是朝中的重臣,皇上一向顾忌他和朝廷的官员走的太近,可他的儿子,是自己在那块地方买了别院,还是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和朝中的官员有所联系?
“马上去凉秋山上找,记住,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察觉。”独孤吩咐下去,现在天气已经凉爽下来,盛夏里去凉秋山避暑的官员和家属,这个时候,一般都返回了京城,除了留守看宅子的,凉秋山的人并不多,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儿子了。
凉秋山靠山顶的一个院子中,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正垂首皱眉沉思着什么,半晌,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是父亲给他的,有权利调动他手下的所有人。
得知陶婉白出事时,他怒气冲冲之下,不顾后果的使用了一次,如果这次在动用,怕是很快就会父亲发觉,他倒不是怕父亲发现后惩罚自己,而是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是因为陶婉白劫了余家即将出嫁的小姐,父亲不会让陶婉白安然存在这个世上的。
这个时候,晋苍凌应该也得知了他的未婚妻失去了踪影,而婉儿要报复的对象是伤害她的余家二少爷,自己当时只想着,现在全京城人的目光机会都集中在晋苍凌和余家小姐的亲事上,余家小姐出事,比那个恨不得让人千刀万剐的少爷出事,更能让全京城人看笑话。
他收起令牌起身,看来,他要亲自回京城一趟,将那位敢动婉儿的人抓回来,亲自交给婉儿报复。
余府,余安顺正在和张氏哭诉:“母亲,我只是动了一个女子而已,父亲怎么这么大动干戈,还听从那个不是妹夫的妹夫的话,让我禁足,母亲,您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不再闯祸。”
张氏怜惜的摸着余安顺的头发,道:“儿啊,在这个府中,你父亲说一,没人敢说二,我也想放你出去,可如果违背了你父亲,你得到的惩罚会更严重的。”
余安顺像个女孩子似的,拉着张氏的衣袖摇摆:“不,母亲,我就要出去,父亲连房间都不让我出去,才一个晚上而已,儿子就觉得自己已经发霉了,如果再不让儿子出去,儿子还不日直接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
“呸呸呸…”张氏忙安抚道:“母亲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乖儿子,你怎么能丢下母亲就这么去了呢?”一咬牙,张氏道:“好,我答应带你出去,不过,你只能紧跟着我,不能超过我五步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