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逝去的青春（2/2）

过没一会儿，乔伊回来，转进厨房，就传来了快刀切菜及锅碗瓢盆的声音。之后，便传来饭香，5道菜就这样上来了。他在桌上还放了2瓶饮料，看见雪儿过来便热情喊道：“嗨！到你发挥的时候了，我需要冰镇的！”

“嗯！”雪儿应一声，然后就看见那瓶饮料上冒出了寒气，立刻成了冰镇。

维加也不客气，倒好饮料，举向雪儿，“60度热饮，谢谢！”于是那就成了热饮。

“不知道雪儿有没有兴趣学习烤面包和蛋糕呢？”乔伊笑道。

“你会吗？”

“会呀！把妹神技，怎么能不会？”

“但你现在还是光棍啊。”维加毫不留情。

“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乔伊一脸衰样。

最后，雪儿决定向乔伊学习制作糕点，但她不知道其实乔伊最初的目的是想试试用瓦雷沙射线烤面包会不会很快速。

下午，只留下维加和雪儿在家，果然看书专心多了。一下午两人也没怎么说过话，房间里传来的，只有哗哗的翻书声，气氛格外安宁。就这样，整个周末都是在看书中度过的。

周一，中午时乔伊带着维加和雪儿前往9区的支部食堂吃饭，之所以要在这里吃，是因为崔西也在这里，而维加要找她学习枪斗术。崔西一直都是在各区出勤的，只是中午会赶到这里，和妹妹露莉一起吃个饭。她个头不低，但很漂亮，178公分要比雪儿还高8公分，有一头金色的遮耳短发，不留长发大概是会影响她玩枪斗术。而她妹妹露莉就显得小巧了许多，165公分的身材，也没有顾忌地留着长发，也是紫色的。说实话紫色的头发世上是很少见的，所以这让维加想起了那个如今不知去向的艾丽娅。

吃过饭，维加和崔西都很有默契地走向警局里的擂台。据维加了解，崔西的技术是学自传奇大师英格丽德，那时候她才15岁，一直学到19岁。虽然到今天为止，师徒俩再也没打过，但崔西很干脆地承认她肯定是没有青出于蓝，哪怕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实战中完善她的枪斗术。作为飞蝗部队的第二号打手，至今死在崔西枪下的**高手，已经不下二十位了，全都是手上染血无数的标签为特别危险的罪犯。只是崔西杀人总数并不多，她几乎不杀喽啰，只有极难对付的头目级罪犯，才有资格毙命在她的枪下。有幸得到这样一位优秀的人才来当老师，如果还学不好枪斗术的话，连维加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作为初学者，维加被建议双持pal－500，这他恰好就有，加上雪儿那把正好2把。用崔西的话来说，pal－500枪自带电浆霰弹，其实是不适合用枪斗术的，但若只是练习，因为它很重，所以对于练动作最有用，当能适应这个重量时，用其他轻型枪械就会手到擒来了。一说到pal－500不适合枪斗术，就戳到维加的痛处了，他偏偏就喜欢这枪，因为它是至今为止世上威力最大的光子手枪，而且还可以换装暗物质组件，发射暗物质子弹，简直是手枪中的核武器。不过，一想到枪斗术的卓绝威力，带来的提升肯定要超过持有pal－500，他最终还是忍痛割爱，将自己的pal－500换成了rog－9轻型光子枪。值得吐槽的是，这枪既然也是光子枪，体积大是免不了的了，基本和pal－500一样大的，它轻是轻在，将电浆发射器换成了气动冲击器，利用喷气动力来制造手感，默认是空载，但是可以装上麻醉针，所以这枪其实非常好用。

枪斗术是一项神奇的技术，它将远程射击与近战格斗以及敏锐的思考全部结合起来，用最精确的计算规避敌人的弹道，再报以还击，造成最大化伤害，无数种可能组合，使其成为一项全新的作战能力。也不知道是谁首先开创，人们所知道的近代最著名的枪斗术大师就是英格丽德了，一个来历神秘的金发女人，击溃了一切挡路的人，恐怕也只有数个世纪前的牛仔鲍勃·蒙登那样变态的拔枪术才能与她一战了。不过最后这位传奇大师也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一个弟子就是崔西。枪很重，既可以当作錘子来用，又可以当作刺剑使用，而剑刃，则是无限延伸的子弹，只要枪口有对准敌人的机会，就是一次葬送敌手的机会。这样一来，要保持住随时能够开枪的境界，枪斗术对于枪的握法就非常有讲究了，绝对不是像学习者那样中规中矩握住就行的。而维加现阶段，学习的正是枪的握法，这握法对他的射击精度有很大的影响，他需要时间来适应。除此之外，就像武术一样，枪斗术也有许多的规范动作，这些都是要学习的。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心理作祟，维加总觉得崔西就这样双枪交错，毫无动静地站在那里，便已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洒脱感了，令他很是羡慕。

“来，上来练习吧，今天也是四种基础动作，以及其后续派生动作演变方式。”崔西看着维加，扭头示意他上台。

“好！”维加翻上擂台，跟着崔西慢慢熟悉规范动作。

崔西在擂台上一丝不苟地传授着维加枪斗术的技巧，教他学会使用枪斗术必备的一些规范动作，只有把动作全部规范化到骨子里了，才会在实战中不假思索就使出来，才能将枪斗术的威力发挥到最大。这就好像，第一次打架的人，面對对手的拳头，都是用胳膊去挡，然后就陷入了一直被打的死循环；而经常打架的人，甚至有可能挡都不挡，直接一拳打回去了，没准比对方更快更准更狠，然后就是追着对方打。练规范动作是无聊的，但练的人只要有心，就会觉得这未必还够。

维加喜欢力量，他追求一切能够强大起来的法门，所以喜欢最大威力的pal－500手枪只是他性格的一种体现，他很理智地评价着哪种强大是他可以触及的，就像看见雪儿和艾丽娅的强大，他虽然羡慕但也知道那种强大并非人类可以达到，单是那把50多公斤重的万法意志他就完全舞不动，更别说那剑在雪儿手中就好像拿着根牙签一样容易，挥起来连影子都看不到。所以，崔西和龙威的这种强大，就成了维加最充实的追求，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够达到那种程度。不过就他个人来说，他认为在武装的情况下，龙威未必是崔西的对手，毕竟枪斗术在他心目中几乎神化了。而且他自己也是使枪高手，因此，他最终选择了和崔西学习枪斗术。崔西的强大，他在第一天就已经领教过了，当初自以为枪法了得的维加在崔西面前就像小孩面對大人一样，连扳机都没机会扣就被踢飞了，然后在空中被连补4枪，如果这是实弹的话，可谓是死透了。枪斗术的对打和搏击完全不一样，搏击还存在一个抗击打程度的问题，要是能够像小强一样耐打，就可以一直顶着胖揍，反复练习。但枪斗术双方相差悬殊的话，胜负就在半秒之内，对学习几乎没有价值。多么痛的领悟，使得维加会这样老实地勤练规范动作，对每一个动作的严谨程度，他自己的标准甚至比崔西所要求的还要高。但不管怎么说，这就是维加的选择，他亦不会后悔。

在这充斥着痛苦与期待的学习中，维加感受到了追逐梦想的快乐。看看身边，有着天使相伴，与崔西、露莉这样的美人关系良好，还有乔伊这样的好大哥，还有很关照自己的上司华莱士，这些都让他感到幸福和幸运。但越是美好的生活，他越是渴求强大的力量，以便能够守护这种幸福，除了他自己的，还有许多人的。现在，他就走在这条为了守护而走的路上，这条路当初并未和父亲说出來，他很想告诉父亲，他绝不后悔，这条路他会一直走到底。想了很多，时间也无情移动到了月底，这意味着维加终于迎来了入警考试。

“如果考挂了怎办？”维加问他的直属上司华莱士道。

“下个月继续考，不能转正，给你留下污点，给雪儿留下污点，给你家人留下污点，给你祖宗十八代留下污点。”

“饶命啊！”维加一脸怪相，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放心吧，你的努力我们都有目共睹。”雪儿拍着他肩膀鼓励道。

“好！怎么说我也是星尘爆裂大学的高材生，区区考试！”维加握拳，转身，“上帝啊请赐我力量！”他举手大喊一声，在华莱士拿书扔他之前跑向了考场。

雪儿紧随其后，因为她也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