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挖掘真相（1/2）

早上，维加和雪儿以及乔伊等三人还在外面晨跑，就看到单边眼镜上弹出一条短信，是上司华莱士警司发来的，说是到警局以后去3号大会议室集合，有飞蝗部队全员的会议。

“哟，好久没开会了呢。”乔伊说到。

维加掐灭消息，点了点头说道：“我还从来没开过会呢，看起来好像很热闹。”

自上次脑域实验过后，雪儿也配上了手机，因此她眼镜上也收到了一样的消息，她同样点点头，好奇会是什么会议内容。不过她虽然显得好奇，但语气中却是充满了自然而然的自信，大概在她眼中，已经是没有什么任务难度可以让她动摇了吧。

上午8点一刻，维加等人已经赶到了会议地点，他们算是来得早的，室内还只有崔西一个人，正在看网页新闻。维加连忙上去打招呼，崔西可算是他的老师呢，天天中午都有见面。

“你們这一组真有趣，连住都在一起。”崔西笑道。

“哈哈是啊，你們组呢，都住很远吗？”维加也是好奇，趁机便问道。

“嗯，有点远的，卡曼多在7区，柏林哈特在13区，不过离上班还有点儿时间吧，那两人可都是卡到时间点上才来的。”

一说到同事，维加想起来，他似乎从来没见过崔西妹妹那一组的另外两名成员，米莉蒂亚和詹姆斯。虽然从3d照片上看起来，詹姆斯是个金发棕眼的大胡子大叔，米莉蒂亚则是留着金色长发的黑瞳的漂亮大姐姐，但维加总觉得米莉蒂亚看上去有点怪怪的，具体怪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不过这也与他没有仔细看有关，毕竟若是盯着别人照片一直看，也太失礼了。维加靠在椅子上，两只脚蹬着地摇晃着椅子，就像太师椅那样摆来摆去打发时间，学校里可不准這么搞，凳子容易损坏，但现在嘛……一条椅子才几个钱，随便搞，不怕赔不起。他想着，反正米莉蒂亚等人一会儿也要来了，亲眼一看本人就知道啦。

随后的十几分钟内，飞蝗部队成员们陆续到来，总共是12人，还挺少的。据说在维加和雪儿加入之前，飞蝗部队10人是分3队的，2个4人小队加上露莉和詹姆斯的2人支援队。至于现在嘛，已经是4个小队了，龙威及他带领的小队成员法莲娜·扎扎尔和米拉·帕瑞斯，崔西·洛雷克及她带领的小队成员卡曼多·沃尔夫和柏林哈特·灾炎，还有米莉蒂亚·曼陀罗和她带领的小队成员露莉·莎拉萨以及詹姆斯·索巴特，最后就是乔伊·史密斯带领的维加·艾皮艾德和雪儿·梅赛亚。要论战斗力，肯定是雪儿在的这队完胜，但要论处理复杂案件的能力，这队大概就不行了，恐怕就算说是完败都不是不可能。8点半已过，大家都在互相打趣说着闲话，总上司华莱士却还没有到，不愧是上司，有的就是迟到的气势。

趁这个机会，维加偷偷打量着米莉蒂亚本人，才终于发现对方到底哪里不同了，她的瞳孔竟然是个十字架？

“你在看什么？米莉蒂亚的眼睛吗？”旁边的乔伊一下就发现了维加的小动作，他小声给维加解释道：“那是微光黎明，也就是人体内置的自动打击系统，用来代替她原本的视力，因为她眼睛曾经受伤失明过。所以米莉蒂亚其实算是半改造人。”

“微光黎明！原来前几年新闻上的那全球唯一的人工眼球就是她！”

乔伊肯定了维加的话，他继续说到：“对，微光黎明和我们平时佩戴的电子眼效果一样，但它是内置的，能够直接干涉神经系统，控制人体进行动作，所以反应速度要远远高于正常人，所以叫做自动打击系统。”

维加回想起来，他们平时偶尔会佩戴的电子眼有两种型号，一种是狙击手专用，能够计算诸多数据，联动枪械瞄准器自动纠正枪械精度，排除星球自转造成的影响，以及对特殊子弹进行导航和损害评估。还有一种是供机器战警使用的近距离电子眼，拥有360度全息视角，分析的数据更加繁琐。不过，这两种电子眼显示的都是3d等高线条，尽管有色谱在旁边标识出來，并且在需要染色时也能对前方可视区域进行临时染色，但还是会让人很不习惯。尽管如此，它的作战性能之优秀是毋庸置疑的，于是维加就好奇了，问道：“既然微光黎明這么厉害，那所有的战士都移植进这种眼球，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乔伊抱着头和维加一样蹬着椅子摇晃，并把脚搭在桌子上，这样他头可以靠的和维加比较近，说话可以更小声，他说：“怎么可能，3个原因呢，其一，有正常眼的情况下，谁会把自己戳瞎换上人工眼，而且只要戴上电子眼就能获得神经连接之外的所有效果，按照现有的战术计划，根本不需要神经连接；其二，微光黎明对神经突触的要求很高，必须要天生神经敏锐的人才能发挥得更有价值，这样的人本来就没多少，就不要指望全部队了吧；最后就是并非每个人都能适应一辈子满眼3d等高线的，为了保证运算流畅度，临时染色也不会100％真实，否则控制神经的关键时候给你来个卡顿，岂不是小命不保。还有许多其他问题，总之呢，换上微光黎明虽然强大了，但不是那么舒服的。就好像给你一副机械身体，你干吗？”

“干！为什么不干！”维加说出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犹豫。

“那你可就没鸡鸡了啊。”

“我……”维加哑口无言。不过他也承认乔伊说得有道理，诸多原因限制了微光黎明系统的使用率，至今世界上就米莉蒂亚一个人而已，其他安装人造眼球的人，都是正常的人类视点而非微光黎明系统。他看了下米莉蒂亚，对方双手握在一起托着下巴正在闭目养神。好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维加还未来得及离开视线，就看见米莉蒂亚睁开眼看了过来，两人便视线撞在一起。维加稍觉尴尬，只好抱以傻笑，索性对方没在意这点细节，便点点头示好而后视线移到了雪儿身上，十字形的瞳孔之中，仿佛有一道漩涡在流转。雪儿也看过去，红蓝双色瞳与十字架瞳的对决吗！维加仿佛看到了中间无形的火花！好吧，都是他的脑洞，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随后没多久，迟到了10分钟的华莱士警司终于抱着大衣华丽登场了，于是会议室中，大家也端正了姿态，安静下来。华莱士将大衣挂在衣架上，手中捏着个纸卷敲着手心，不紧不慢环视了一周，然后才悠悠说到：“恐怕我们又得把重案组搬出来了。”

过去许多年打交道的经验告诉警方，进化论从不开玩笑，这一次也再次证明了华莱士重建重案组并非头脑发热。区区简单一封信，就让警察们神情严峻地忙碌起来，至于是否有意义，用事实来说话。中午12时，正是大家刚下班，忙着吃饭的时候，在5区纳西兰大街的******商场中，更是热闹非凡，因为这里有各种家用机器人的限时打折活动，对那些外地来“世界机器人之乡”旅游购物的游客们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商场的5楼，是由两家很大的餐馆加一家游戏厅组成的，此刻更是人满为患。

“哇，这个虾串好好吃，真不敢相信这是机器人烧制出來的，阿宝你说我们买一台这样的机器人回去怎么样？”餐厅里，一对年轻夫妻品尝着桌上的几盘美味，互相讨论着下午的购物计划。身份为妻子的女子，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虾串，对其很是感兴趣。

年轻的丈夫点点头，应到：“确实挺棒的，小薇你爱吃可以记下菜单，下午我们去看家政机器人时便先看看能够烧制这个菜的那些型号嘛。不过说起来我们的重点应该是德兰托的地主型号，那些型号外地是买不到的，我们既然来了，当然不能放过。”

“嗯，是为了刺激旅游而这样做的吗？好过份！”女子愤愤不平道。

“哈哈哈，那些机器人都挺贵的，能买得起的人，也根本不会在意这点旅游费嘛，而且德兰托也是挺美的城市。”男子倒是想得开。

两人相视一笑，笑着笑着，便没来由地眼前一黑，似乎是停电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