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初次交锋（1/2）

莫文送秦墨回到京城公寓楼下，临走之际，叫住她。

“只要我在你所在的城市，就是你身边的人。”秦墨回头，笑着点点头，挥手送他离开。

转身进入电梯，在电梯即将关上之时，一只手伸了进来，被夹得咚的一声。

秦墨吓了一跳，箱子从手中滑落，后退靠到角落，看到进来的人的脸，焦急的上前查看，

“手没事吧，夹伤了吗？”

顾佐一脸憔悴，仍有些突兀的新冒出的胡渣，看见秦墨紧张的表情。

他将秦墨的手固定在墙上，低头吻上她的唇，粗狂而温柔。

秦墨怕挣扎弄疼他的手，便不拒绝也不回应，只是将眼睛看向别处。

顾佐停止了下来，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眼中似有一片汪洋，秦墨能听见自己心中的撕裂声。

进了屋子，顾佐将箱子放在桌子上。

秦墨脱去他的外套，看到手臂上的两条破了皮的淤青从厨房里拿出碘酒，蹲在他面前轻轻擦拭。

伤口刺激得他“嗤”得一声，秦墨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花，只轻声说道：

“忍着点吧，一会儿就好。”又从包里顺手取出两个创口贴贴上。

顾佐抚摸着手臂上的创口贴，她向来冒冒失失，总是跌了这里伤了那里，每次都是习惯性的从他包里取出创口贴。

后来顾佐便每天都在她包里放两个备用，没想到她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他温柔一笑，朝秦墨伸出右手，“宝宝，回到我身边吧。”

正在泡茶的秦墨停顿了两秒，当做没听见，继续忙碌着，顾佐伸出有伤口的那只手去拉他，她一挥，弄疼了他。

“顾佐你有意思没？”油然而起的烦躁，秦墨瞪着他冲他喊道。

顾佐愣住了，他的秦墨不是这样的，明了一般，阴沉着脸，“是因为他是吗？”

秦墨知道他应该是看到莫文了，看他此时的态度，冷笑一声，他还是这样霸道，却选择性失忆。

“你昨晚是跟他在一起吗？”他站起来，抓住秦墨的肩膀质问道。秦墨一恼，挣扎开来，冲他喊道：

“是又怎样，我跟他在一起很快乐！”

顾佐瘫坐在沙发上，听到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每一个字都向刀一般扎进心脏，秦墨见他捂着脸不说话，掘强的将脸上的泪水擦去，想到自己对莫问所说的话，更加心酸。

“莫文你知道吗？我跟你在一起很轻松，一切都有你的安排，一切都自然而然。但是我们真的不可能，不是因为你结婚了，我忘不了他。也正因为你结婚了，我还爱他，所以才能狼狈为奸。”

谁知下一刻听到的话，如万箭穿心，仿佛别这个世界所唾骂。

“都是我的错，不然我的秦墨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在用麻痹自己来惩罚我吗？”他悲痛不已的说着。

秦墨恍如晴天霹雳，劈醒了自己，转身将门打开，指向他，“你给我出去，我这里怕脏了你。”

他看着她，不为所动。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墨上前拉他，将他往外轰，看着她固执地表情，生怕她哭出来，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处，后过头来问她：

“是你找人打了杨格格吗？”

秦墨邹了邹眉，到底他是为她而来。

冷笑道：“是我打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顾佐想解释说自己正在准备离婚，却被坚硬的门隔离了。

秦墨顺着门滑落在地下，伤心道极致，没有眼泪，没了哭声，却难以呼吸，狠狠揪着胸口。

顾佐敲了两声门，秦墨一手捂住嘴，是万万不能在他面前哭了，听到脚步渐行渐远，冲进卧室嚎啕大哭。

杨格格肿着眼睛戴着口罩与顾佐一同离京，回到家后，露出红肿的一张脸。

顾佐伸出手怒吼道：“你现在越来越为所欲为了。”

杨婉看了眼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格格，无奈的摇摇头，

她看着自己儿子手上的伤口，上前抓着他的手迫切的询问：

“儿子，你手怎么了？你俩怎么出去一趟都挂了彩呢？”

顾佐看了伤口，想到秦墨那张心疼着急的脸，再想到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也不至于如今......情急之下一手甩开她的手。

杨婉一惊，他曾经不是这么暴躁的，刚想上演苦情戏，门口传进来一阵鸣笛声，她出去查看。

“嫂子，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声。”杨婉说道。

杨婉哭得更厉害了，捂着脸跑出去，顾佐冷笑一声，上了楼去。

晚上的饭桌上，顾夫，顾母，杨母，杨格格，齐刷刷的目光打在顾佐身上，只他一人晶晶有味的吃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