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暗影魔法（2/2）

“一种炼金材料，在学习暗影系法术的过程中必备药品之一，将它注入你的血液之中后，可以使你的心率降低，血液流速变缓，让你可以更好的隐匿于阴影之中，并且增强一定的爆发力，但也会使你更容易疲惫，你的皮肤也会变成紫色。”莫纳特勒斯解释到。

“这就是我需要为暗影魔法付出的代价？”

“嘿，要是在几百年前你想凭借这些改造来换取学习暗影的机会还不行呢，那时候的暗影魔法可真正只属于那些被阴影庇护的天赋之人。”

“学习恶魔的语言需要灼烧喉管，学习暗影魔法需要注射药剂……莫纳特勒斯，按照你的说法，那些知识近乎无穷无尽的正式法师们，岂不是早就将自己改造成了怪物？”伯莱明将手中的译本放下，向着莫纳特勒斯有些不信地问到。

“哈哈，恭喜你终于又明白了一项施法者世界中的残酷现实，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大多数施法者都喜欢将自己隐藏在那黑压压的长袍之下？还不是为了遮盖那早已面目全非的身躯，不然凭什么你们这些精神与肉体比羔羊强不了多少的人类能够在魔法的道路上走得比我们这些魔鬼更远，还不是你们将自己变成了施法者，而变成了施法者，就不再是人类了。”

莫纳特勒斯不知为何突然激动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就像是在一瞬间内回想起了一些过去的往事。

“所以，伯莱明，你真的做好了准备吗？”

但他将话说完后，又顷刻间平静了下来，而后对着伯莱明淡淡的说到，就仿佛刚刚的激动就是一场幻影。

面对莫纳特勒斯的质问，伯莱明缓缓将手放在了额头之上，不知作何回答，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依旧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迷茫，不仅是未来，就连过去，他也一概不知。

我是谁？我从何处来？又要到哪里去？这被誉为人类最终极的哲学问题却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完全的体现了。

过去的家乡已然变得与睡眠中的梦境一样遥不可及，至于未来，他真的做好了如同这个名为梦达思的世界上所有魔法学徒们一样的，为追逐知识而奉献一切的觉悟了吗？

我并没有做好啊，为了魔法而放弃一切，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什么热血动漫主角，我到现在也不过是没有选择而顺其自然罢了。

不过，没有选择，而顺其自然，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我拒绝了吞食火炭也不是因为什么内心中的犹豫或是没做好觉悟，仅仅是怕疼而已，对就这一点。

既然如此，那么回答也很明显了。伯莱明停止了思索对着莫纳特勒斯说到：“我准备好了又能如何，我没准备好又能如何？自从我学会第一个魔法之后，我就做出选择了，嗯只要注射那个什么黑石质不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