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宗的病根(2/2)
赵玹从高宗怀抱中挣脱,来到秦桧的身边道:“秦相,你可见过那战场之事?“
上次已经吃过一次调戏的秦桧眼睛一转,小心地答道:“臣见过,金人踏入东京,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残害百姓臣民,更是虏获皇亲无数,这是微臣心中的痛啊。”
高宗听爱相说到这里,心中也是黯然伤神,那纷乱的争斗,不但伤害了大宋的根基,也是伤害的他的根基,现在才三十多岁,行那欢乐之事,多有不足,象个太监一样,数日都不能挺立,同众妃撒播爱的种子时,便有如冬日的野草,老是垂下头来。
虽遍请名医诊治,确难以见效,反而越来越不象话,看来是被那金人吓的不轻,现在只要自己一听到北方战事,似乎那玩意就越是不争气了。
大凡男人的阳气都和根基有关,一但出现问题,心理也就会受损,久而久之,变成太监的德行,高宗固然想恢复以前的雄风,可力又不及,想那金人没踏破东京之时,赵构也是力主抗金,现在,也正是由于那个问题的存在,让他的心性变的优柔寡断。
赵玹眼睛一眯,特有的表情浮现,秦桧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道:“糟啦,不知这恨才又要怎么作弄于我,一定要小心应对。”
众臣吃过君平王闷亏的大有人在,一看到赵玹那迷人的笑容,大耳颤抖,心里乐得,都想看看这个王子怎么出手调戏这个重臣。
“作为丞相,百官之首,父皇之下,群官之上,当然,也在本王之下。”赵玹悠悠地起了个头。
“既起到督促父皇勤于政事,也要下体万民的辛劳于一身,可谓是辛苦之至,又是繁忙不堪,秦仆射,您说是不是?”
秦桧细细思考这些话,感觉都没错,不但说出了身为高相的责任,也把自己夸赞了一翻,心中也是受用,但想到这个殿下古怪出名,忙谨慎地回道:“回殿下,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那么,请问秦相,您见过金朝的兵马吗?”
“微臣见过,马匹高大雄壮,兵丁威武。”
“那马匹同现在本朝的南马比起来,有何不同呢?”
“自是不同,金国的马最起码比大宋的南马高出半头……”秦桧说到这里,恍然惊醒,这不是把自己往套子里面放吗?
赶忙改口道:“但大宋的南马善于驮取重物,走那山中小路,如履平地,各有各的好。”
高宗看到爱相也是察觉入了套子慌忙改口,心中暗笑,也是等待着皇儿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