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个吻,够吗?(1/2)
他记得,她的唇很凉,冰冷冷的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块,尽管是沾着他的威士忌的辛辣,仍是凉的让他记忆深刻。
她问他,
“一个吻够吗?”
那夜的天很冷,沙漠里独有的风里面裹着硕大的沙砾砸在她的帐篷上,沙沙的像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冰雹。
他本来是让她去那间破屋里睡的,可是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在帐篷里,仍是戴着她那个几乎是全部遮住了眼睛的深绿色的墨镜。
“喝一杯吗?”
她斜躺在地垫上,全然不在意V字型领的胸口*在外面的弧线形的*的曲线。
在她的身前,摆着一个像是烤了已经有几个小时的兔子,另外的就是几块面包,她的手边还有一些用保鲜膜包着的黄瓜。
黄瓜新鲜的散着清冽的味道。
“我那有酒。”
他取来了自己随身带着一小瓶本来是用来取暖的威士忌。
当他坐在她的对面以后,她仍然是半躺着,脑袋下面垫着的是她那个半旧的军绿色的背包。
“怎么不摘掉眼镜?”
“我高兴。”
此时,她的手里是一只兔子腿,她有些犹豫,咬了一口,却没吃进嘴里吐了出来。
“给你吧。”
她把手里的兔子腿完整的递到了他的面前,几乎是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随手拿起就在她嘴边不远的黄瓜,吃了进来。
她似乎是不吃这只兔子。
正当李昶安把自己的威士忌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说道。
“吃吧,我用五十美元买的呢。”
她又斜了一眼眼前的兔子肉,不知道是可惜她的钱,还是在挣扎着要不要吃那块肉,她正咬着黄瓜的嘴角像是极愉悦的笑了。
“喝我的吧,还算可以。”
他拿过她的酒壶,饮了一口,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再加上他的口腔里的呛味,让他把刚吞到嘴里的一大口酒全都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女人立刻站了起来,却被头顶上的帐蓬给又扯倒了下来,正砸到他的身上。
李昶安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他皱着眉拿着手里的酒壶问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