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周逸轩吃过饭就又匆匆出门去了,他走时满含歉意的望了白心悦一眼“对不起,新婚却不能陪你。”
白心悦摇摇头,既然嫁了,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无挑剔的道理。也不是她逆来顺受,只是,这人在与不在,她心里其实并不十分在意。而且,他不在,自己反而好过些,起码没有那么不自在。
曾经她不过是求些普通夫妇守着一方小天地厮磨一生的寻常幸福,可现在,希望落空,她也不再做别的奢求。
从此以后,或是半生颠沛,或是半生流离,这个男人自有金戈铁马的一生,而她已经与他紧紧绑在了一起。
最难熬的还是夜晚,葵水过去后,她再避无可避。
怎么避?那是她为人妻的责任,只这一份责任叫她在他面前瑟瑟抖,手足无措。
曾今被下属背后评头论足归为不近女色一流的周逸轩,却在看到新婚妻子低垂臻、淡扫蛾眉后,浑身像是老房子走了水,自有一种*难当。
在她面前,他总是少几分冷静自持。可他亦不是饿虎扑羊的人,他干裂的唇贴*柔软的唇,舌头也跟着探进去,带着一股子霸道,感受她的幽香温暖和湿润。
男子与女子的身体天差地别,也正是这天差地别的身子,对他仿佛有无限的吸引力。
周逸轩只觉得所有的注意力都化作*,满坑满谷的*指使着他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倾压*光裸的*。
她在他身下缩成一团,有一种零落成泥的孱弱,那样美,反勾的他惊心动魄。
有一滴两滴处子的鲜血顺着腿根蜿蜒而下,伴着撕心裂肺的痛和无边无际的空虚。
日子浮云流水一般的过,深冬转眼来临。苏州河上笼着一层蔼蔼的寒雾,穿再厚的衣服走在青石板路上,也禁不住把人冻的哆嗦。
可鬼子的狼子野心竟丝毫无不为寒冬所阻,于一月二十八日晚突然向闸北的国民党第十九路军起了猛烈攻击。
整个锦绣江南继东辽战场的惨况之后终于也再难幸免狼烟四起的颠沛流离。
消息传回苏州城,炸作一团,搅得人心惶惶。
战争却紧锣密鼓分毫不留情。
二十九日,鬼子的飞机从停泊在黄浦江上的“能登吕”号航空母舰上起飞轰炸闸北华界。三十一日,鬼子援军抵达了上海,有巡洋舰4艘、驱逐舰4艘、航空母舰2艘及海军6战队7ooo余众。
淞沪位于长江下游黄埔、吴淞两江汇合处,扼长江门户。日本人此番势如破竹,看来志在必得。
二月一日,日本又有军舰从长江上炮轰都南京,逼得政府也不得不宣布迁都洛阳,虽然一再向全国电表明其决不屈服的决心。
周逸轩坐在办公室内,拿着一分刚从南京派来的电报,生平头一次抖着手连份电报都端不稳。
这是怎样的耻辱,敲打着一个军人的脊梁。
他已请缨抗战,却没想到,调令还没下来,政府已经迁都,南京转瞬已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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