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2)
只今天不同,今天屋子里地上多出了两口皮箱,他知道那是她收整的行李,再在提醒着他,两个人明天就要分别。
周逸轩躺进被窝里,白心悦总在床上准备两床被子,为的互不干扰。他对此没什么表态,一个大男人,心胸自然宽广些,再来冬天本来就冷,他虽是不怕冷,可两个人挤一个被窝,他怕她冷着。
周逸轩独自躺着,大脑里不由自主还是思考着那些战略方面的部署。
这一番思来想去,就想的有些恋恋不舍。这仗怕是没个一年半载打不出结果,该死的小日本鬼子,忒的不让人过安稳日子。
他翻身看向身旁的女人,铁打的心异样的柔和。
两人间隔着些距离,可他依然能闻到她身上幽香袭人。他形容不出那种香味儿,寻常逢场作戏时,也只觉得那些女人熏人。唯独这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不擦香水儿也能撩拨的他如痴如醉。
男人心里醉了,手上也就很难老实,周逸轩厚实的大手掌也不知几时钻进了隔壁的被窝里,隔了衣服逗弄枕边佳人。
白心悦的被窝比他的温暖,他于是也不在思考太多,掀了自己的被子转而挤进她的被窝里。
白心悦被这一番折腾,也悠悠转醒,在黑夜中她睁开一双朦胧的剪水眸迷离的看向闹出一番动静的祸。
这眼神看在男人的眼睛里就成了未经装饰的妩媚,货真价实的激起了生物最原始的***。
什么克己与自制刹那间都被周逸轩抛诸脑后,变作急切和*。
白心悦迷茫的只能被迫体会那迫不及待的*和紧接着的烈火烧干柴的煎熬。
*上头周逸轩总揣着一股子她理解不了的急躁,即使在他不急躁的时候,她也很难体会出其中有何乐趣可言。
她对夫妻间口耳相传的鱼水之欢无动于衷,每一次都是颦着眉毛煎熬的忍耐,没有欢喜愉悦,甚至连舒服都谈不上。
她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每个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度过一生的。她不是没有忧虑的,只是这种忧虑无处可解,忧到极处,她脑中甚至会*出一个荒谬可怕的怪念头,如果,换一个人呢?还会是这样吗?
每到这时,她就像被针刺了一样,再也不敢多想。
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如果,她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本分的女人,既然做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这一生就当尽心同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