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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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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白云闲置蓝天,大地冒着暑气。秦国西北域人少地荒,许多奇峰险崖遍部于此。诸多山峰之间,两峰犄角相对,峰体若连似断,峰顶直入云霄,甚是奇特,更奇的是,就在那云边飘渺处,一挂飞瀑从天而降,似银河漏了一般。瀑布下是一汪甚大的湖,清澈照人。

日渐西落,两女子轻衣薄衫的正嬉戏于湖里,时而追逐,时而调骂,时而撩水,时而戏打,不亦乐乎,不见疲惫。湖边一侧是峰壁,生有老藤,密密麻麻,上至云霄,不知其几百千丈高;另一侧则树木蓊郁,正值盛夏,诸花争开,比奇斗艳,间有蝶舞,态若水中女子,亦有鸟鸣,清脆悦人耳。花香,蝶飞,人乐,鸟鸣,和谐如斯,畅写人间仙境。

只听一女子道:“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回了吧,不然那几个老家伙又该找茬说小姐不意宫内事务了。其实宫内的大小事都是那几个老家伙拿主意,什么时候听过小姐安排。”另一女子笑道:“我乐的清闲,不管就不管,正好懒的管,随他们几个折腾吧。呵呵,来再打会水。”说着又伸手把水向先前说话的女子身上撩去,两人都是十七八岁年岁,尚属少年心性,说话间又打开了,霎时水花四溅,雾雨漫天。夕阳中,道道彩虹在二人上方现了又隐,隐了又现,直把这山涧幻化成了天宫一般绚丽。

二人正耍的开心,忽然一物从天而降,正落在旁边,发出摄人的一声响,激起丈高水线,二女顿时惊起,岸边百鸟齐飞。

那小姐的人一手捧住兀自乱跳的心口,战栗地问道;“那是何物?”那名显是俾女的女子显也是被吓的不轻,半晌才道:“我去看看。”只见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待走到近处,湖面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却见只是一颗老大的石头横在湖底,其他再无他物,显然刚落下来的正是那块石头了。那俾女已经看清便再没了害怕之心,回头道:“是一颗石头。”那小姐一听,但觉奇怪,心想那石头怎么会从天而降,心下立时好奇之心大起,道:“走,上崖顶看看。”说着向岸上跑去,俾女应了声好很快也上了岸。

二人倏至岸边,身法十分矫捷,竟都是会家子,并且看来均自不弱。那俾女穿好衣衫,道:“这崖除了走上半日饶到山径而上,只有顺着这峭壁爬上去了,小姐,此壁甚峭,你且在此歇息,待我上去查探。“那小姐道:”好吧,你先上,我随后就来。“那俾女知道小姐脾气,不再多言,当下一纵一跃,已奔至崖壁之下,只见她左手挽住一藤,蹂身而上,数步换藤。藤茎生于岩隙石缝之间,其年月不知几何,根深亦不知几许,但见茎粗若绳,其长丈余,似能经受千斤之力。那俾女初时尚怕那藤承受不了自己,但渐行渐知那藤结实异常,是以越奔越快,不久身形便没入云霄。

眼见俾女上去,那小姐却并未着急穿上外衣,而是俏立岸边,轻伸双臂,秀目微闭,一脸的天真无邪。微风吹来,贴体薄纱渐渐舒展,终于迎风飘荡,在她身上舞动开来。数只蝴蝶飞至,旋于其侧,夕阳中,宛若一仙子嬉戏人间。

峰顶上,虽是盛夏日落之时,亦是云雾缭绕,峰下酷暑,此处却凉爽如秋风拂面。那婢女上得峰顶,立时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但见白云浮游身侧,崖边花草种类奇特,美艳动人,均是叫不上名字的,光看那朵朵花蕾,已让人流连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用说那花草与云雾互辉映的那奇特美景。那婢女本就苗条婀娜,此刻身着白衫立于崖边,更显美丽。

群花环绕的是一片平地,向着远处延伸,终又隐没在云端。那婢女被美景吸引住,一时竟忘了所来为何,迷离中忽然瞥见漫漫白云中有一异样,待得回神定睛看去,果见一人盘膝坐于眼前不远处,当即拔出短剑,心道好险,刚才我走神此人若发招袭我我此刻哪还有命在,此人既坐于此,那么刚才那石头定为其所抛,且不知他有何目的。那婢女想了一会,看那人仍端坐如桩,几如石像。婢女心道莫非是个死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却见那人和自己年纪相仿,不过十六七岁,双目紧闭,一身衣服破破烂烂,一条束发丝带也近散开,飘零在那人头顶,看神情,面目僵硬,毫无生气,分明是一个死去多时之人,只因这峰顶气候凉爽才保得尸体完好如初。

那婢女暗道一声晦气,刚要离开回去禀明实情,却又忽然想到不对劲,如若此人死去多时,那石头又是何人所抛,如若此人刚死,又为何是好好的坐着死去,她越想越不安,难道尚有他人在这峰顶,难道有人要加害我家小姐,想到这她下意识的向四周望去,可除了上来时看到的景色,并无异样。难道他没死,婢女想着,走向那人,快走进时问道:“尊驾何人?”那人不答,丝毫未动,婢女提高声调又问了一句:“敢问尊驾何人?”那人仍是不动。

那婢女见状,不知所从。只好走到他身边,伸手探他鼻息,果然没有丝毫生气。婢女围着他绕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自言自语道:“奇怪,难道死人也会扔石头?”

“谁说死人不会扔石头!”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只把那婢女吓得花容失色,手握着短剑四处张望,却没发现什么人出现。稍一定神,她大着胆子问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欺侮我一介女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声音再次传来,那婢女警惕地向那石像望去,道:“是你在讲话,你是人是鬼啊?“那人答道:”现下还是人,但如果不经姑娘贵手刺在下一剑,片刻姑娘见到的就将是鬼啦。“那婢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见他说话时连嘴唇都未动一下,心下惊疑,可声音又分明从他身上传来,心想定时此人练了什么独特内功,说话可以不动嘴唇;但听他说话的意思,却是要自己刺他一剑而救他性命,心道此理万万不通。当即对他说:”天下哪有如此救人之理,你这人说话好不疯癫,快快报知所为何来,为何要扔石头下峰,何人派你来的,莫要胡扯消遣本姑娘。“

“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坏人,况且人又这么漂亮,心肠一定很好,你且刺我一剑,如若我死了,绝不埋怨姑娘,如若在下渡过此关,以后定当报答姑娘救命之恩。“那婢女听他说的诚恳,不像故意捉弄,虽不明白这样到底怎么会救他性命,却早生出要相救之心。便道:”好吧,我虽不知你说话的真假,但谁叫姑娘善良呢,且试一试吧,如若你毙于姑娘剑下,就请阁下安寝,勿要再装鬼吓人。如若我活了你命,你则陪我去见我家小姐,说明抛石情由。“

“好,我答应你。动手吧,刺檀中穴。”那少年说道,那婢女本拟准备动手,听到这句话却立马住手了,檀中穴乃人体大穴,平常人经人点此穴即必死,又何况在这里刺上一剑。婢女当即道:“你莫非真是糊涂,那檀中穴岂是随便刺得的?”

那少年道:“姑娘放心,你且刺来,一切后果一如先前所言,此间详情容我后禀。”那婢女听此已知自己再想也不会明白,且按他所言吧。只听那少年又道:“姑娘别想了,再想在下就再难活命了。”声音已有了衰竭之势。那婢女虽是一头雾水,然听其言辞凿凿,似乎确有其理,再也不想,当即短剑递出,不偏不倚,剑尖半寸正入那人檀中穴,待得拔出,鲜血随之喷涌,霎时之间染红了衣衫,那婢女吃惊之下,躲闪不及,身上白衫也被染红数片。

那少年穴中之血喷的疾收的也快,只片刻,已滴血不出了,再过片刻,只见那少年一个伸展,纵身跃起,周身碎石微粒尽皆荡开,一块撞击一块,发出啪啪声响,其间又有不少落下崖去。

那少年落地伸了个懒腰,口道:“舒服啊,多谢这位姑娘啦。”那婢女见他真的非但没死而且还站了起来,心中竟隐隐高兴,听到再次道谢,回应道:“你没死啊?”那少年笑了两声:“本来就快死啦,却被白姐姐你一剑救回来啦,多谢白姐姐救命之恩。”说着还作了一楫,满脸堆笑。那婢女听他改口叫自己白姐姐,分明已有欺侮之意,又见他一反初时正经变得嬉皮笑脸,心中本来对他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秀眉立时轻蹙,道:“阁下既已得救,就请下峰随我去见我家小姐去吧。”

那少年道:“你家小姐是哪位,我为何要去见她。”那婢女听他反悔,当即挺起短剑:“你怎可如此不守信约,如此我只好自己拿你去向我家小姐领罪了,看招。”说话间,短剑轻递,如柳叶般拂向对方面门,这一招正是柳叶派中的“春风拂柳”,招式看似轻柔如风,却蕴含阴劲,岂知那少年见剑刺来竟是不闪不避,那婢女大惊之下陡转剑锋,划向对方胸口,却见那少年仍是动也不动,脸上挂笑。那婢女哼了一声,心想当真以为姑娘不会刺下去么。正待往其胸口刺进,剑却突然停了下来,却是那少年伸手夹住了剑身,那婢女手上加劲想把剑拔出来,剑仍是纹丝未动,那婢女再加劲,却仍是徒劳,只这片刻,那婢女眉头已渗出汗来,心道果然好本事,却用在欺负我一介女子身上。正待用不屑的眼光看他,却发现那少年仍是一幅嘻笑模样正瞅着自己,那剑身本就不长,如此一个用手夹剑身于胸前,一个用手握剑柄于脸前,相隔甚近,此时四目相对,那婢女气不打一处来,当下索性两手齐上,也要把剑夺下,霎时,一场江湖武人凭武论输赢的搏斗还没开场就变成了两个年幼少年争夺一把短剑的儿戏之争。

那婢女明知对方武功高出自己许多,此刻却是少女心性,心道必要夺回短剑然后杀了他,至于她如何杀得了他,那她是不知道了。只见她双手握住剑柄,额上香汗淋漓,沾了点血的白衣随风起舞,俊俏的瓜子脸一副不赢不罢休的表情,那少年越看越想笑,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手一松,那少女如离弦之箭倒飞出去,跌倒在地。那少年见状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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